【月蓝】青原市宫安局日常1
“阿月,资料室在那边啦——” 何蓝回头,朝跟过来的搭档提醒。他的搭档最近有点晕乎乎的,总是弄不清楚自己要干嘛似的,明明说好要去资料室取资料,结果又跟着自己来到检验科。 被喊道名字的王守月如梦初醒,一连发出三个感叹词:“啊?噢、对。那我去资料室了?拜拜。” 何蓝看了一会儿王守月离开的背影,抱着满腹的疑惑问检验科的同事要了这次案子需要的报告单,刚一转身,又在检验科门口看到了搭档: “呃,你饿吗?我们一会儿吃什么?” “阿月,”何蓝皱起了眉头:“现在才上午十点。” “哦?哦——” 何蓝看着自己身边仿佛有意要和自己同步频的搭档,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月,你到底怎么啦?怎么最近迷迷糊糊的?”还总跟着我;这句何蓝没说出口。 王守月的一对耳朵软趴趴地动动,目光在眼前同事喉咙处的凸起盯了一小会儿,随后说“什么也没有”,就跟着半信半疑的何蓝回工位去了。 人家都说,何队回来以后,月哥有点太黏人了些,恨不能一天24小时跟在何队身边;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任谁的至交好友死而复生过一次,幸存者总要再三珍惜。可是这事儿对于何蓝来说,就成了个不小的麻烦。 往日里粗枝大叶的同事突然开始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而且还颇有打算一辈子寸步不离他身边的打算,有几次王守月甚至无意识地跟着何蓝回了他家。这种情况已经深深影响了何蓝本人的基本生活。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何蓝专门叫王守月过来打算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阿月,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状态再发展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嗯,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调整一下现在的状态。” “真的吗?你也感觉到了?” “嗯。” “!” “所以我有一个建议:” “?” “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住在一起。” “……?” 于是没有经过何蓝的同意,第二天的王守月就已经卷好铺盖搬进他的家里。 事实证明同事关系再好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家里钥匙给他。 何蓝家房子是租的,有两个卧室,因为时常有情况需要和同事一起住,而百分之九十的情况里,王守月就是这个“同事”。所以王守月这次来住,完全是轻车熟路。何蓝有点不太高兴地再一次把客房拱手相让,王守月假装没看见那一点不高兴,大大咧咧地把自己丢进绵软的床垫里,闻着被褥上被晒出来的太阳香,不出十分钟就进入了睡眠。 结果何蓝早上一醒来就发现王守月躺在自己身边,吓得他从床上弹起来一脚把对方踹了下去。王守月从地上懵懵懂懂地苏醒,看见床上的何蓝也是吓了一跳: “何蓝!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吗?快盖好被子!” 何蓝:“这根本不是问题所在好不好!你先说你什么时候跑我床上来的?!” 王守月忙忙碌碌地用被子把何蓝缠住,然后才想起来认真考虑他的问题:“呃……我也忘了。” “……”何蓝说:“月,我们真得挑一天去看看你的心理问题。” 后来出了一个大案,因为这个案子队里忙碌奔波了好几天,王守月就一直没机会去看医生。两个人今天你出差明天我出差,一周里也碰不到几回面;而原本应该坚守工作岗位一步不能动摇的王守月,居然靠着每天一通的电话粥硬是把“碰面”频率提高到每日一次。 何蓝每天都觉得自己的电话快炸掉了。 除了每天报告任务用的电话以外,王守月的来电格外的多。除去两人的案情沟通,剩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你今天吃了没、吃的什么、喝的什么、遇见什么人什么事、进的哪家茶馆……通通要跟王守月报备。何蓝有些累了,有时候发狠心故意不接王守月电话,结果第二天就接到师父的通知说你们那边是需要增援吗?阿月非要跟我申请去你们那边配合调查。 经此一役,何蓝再也不敢耍什么小聪明。 然而人算终究不如天算。何蓝制定了周密的计划,甚至都已经把犯罪嫌疑人收入囊中了;就在收网的一瞬间嫌疑人突然猛地向何蓝这边捅了一刀——所有人都没防住,直到何蓝把犯罪嫌疑人反手抓获,才发现小腹有血迹偷偷蔓延…… 何蓝在医院养伤养的好好的,突然听见门口一阵sao乱,护士医生在拦什么人似的;再下一秒,王守月就气势汹汹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看见同事还会心虚,何蓝随手抢过老同事张文海的报纸挡住脸,结果被王守月一把扔飞。 何蓝:“诶那个是……” 王守月根本不等何蓝说完,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说要去增援你你又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又弄成这个样子!你就是不爱听我的话!每一次我不在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要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外勤?身体是本钱的道理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懂?!“ 何蓝也被他感染得有点生气,耳朵都竖了起来,但又不太会吵架,只能懒懒地补充一句:“谁说我是一个人啦?我不是跟张文海一起的吗?再说我躲过去了呀,就只是皮外伤而已,医生都说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张文海:“呃我的报纸是下午才买的还没看完可以还给我吗?” 最后结果王守月跟何蓝闹冷战,张文海被两个人同时冷战。 虽然吵了架,但下午照旧是王守月把何蓝扶回家的。据说理由是王守月不放心张文海把他送回去,张文海本人对此的评价是:他就是对我有偏见。 一路上王守月都没跟何蓝说话。何蓝说其实真的只是皮外伤,我完全不用扶,可以自己走的,但是王守月依然一声不吭地拉住他,表情臭得像何蓝欠他一百万大洋。 回家之后何蓝谨遵医嘱要上药,又被王守月拦下,非要自己给他上。何蓝就由着他去了,谁叫他们俩正在冷战呢? 没想到上了一会儿,何蓝听见旁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喂阿月,你在哭吗?”何蓝轻轻抬起大猫的下巴,安抚地抹去他流到下巴上的眼泪,问道:“干嘛突然哭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 谁知道王守月突然很委屈地、泪眼婆娑地把头靠在他的腿上,大哭起来。 “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又要失去你了……” 何蓝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王守月一直被困在这样的幻象里面。 无奈,何蓝揉了揉王守月的头,每揉一下那对大猫的耳朵就动一下,十分可爱。何蓝对那对耳朵揉来捏去好不开心,毫无防备之时突然被王守月掐住了腰—— 潮湿火热的触感来得比想象中更快,大猫带着倒刺的吻弄得何蓝很痛,柔软的舌被逼不得已地勾出来缠绵,热浪随着舌尖上一点一点酥麻的刺痛快速地在身上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猛兽信息素里先天的压制。总之等何蓝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知怎么腿脚发软地被王守月抱到床上去了。 王守月还在亲他、咬他、啃他,有时候何蓝会害怕是不是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块排骨,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嚼了吃掉。 王守月做起爱来很凶狠的,会把人大腿扛起来,然后抱着人往里撞。何蓝以前体验过一次,很痛苦,那一次的经历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要死了”,总之完全不像在zuoai而像是在杀人。何蓝感觉自己正在被王守月做成兔煲火锅。 然而现在的王守月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虽然他亲得还是那么狠——甚至比以前更狠,但手上的动作倒是轻了不少。何蓝觉得自己像个毛绒娃娃一样被王守月摸来摸去揉来揉去,胸前一对白乳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又释放,好像两只小气球。何蓝有种“被当成宝贝”的错觉,这里的“宝贝”,当然不是指情人间的呢喃,而是物属性代词。 总之何蓝十分有幸地被“轻拿轻放”了。王守月扩张的动作也有点太和缓了点,都把他弄去一次了还在扩张,搞得何蓝都有些着急,用脚去推推他肩膀,催促他快点进来。 谁知王守月突然说:“我不会zuoai。” 何蓝愣了一下,说:“你在开玩笑吗?” 王守月沉默。 何蓝说:“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王守月又沉默。 于是何蓝干脆抓着他的yinjing往xiaoxue里塞,潮湿又温暖的xuerou瞬间将和本人一样僵硬的物件包裹住、好生照看。何蓝身体力行地安慰着他:“你看吧?我没事,你进来吧。” 于是王守月战战兢兢地进去,尾巴立得老高——那是紧张的象征。何蓝简直要无语了,撅起屁股努力把粗壮的yinjing往下吞,白花花的小尾巴在屁股上摇来摇去。他都觉得这副场景很yin乱了,没想到王守月还像根木头似的只知道往里杵。 何蓝说:“你再不cao我,我就去找张文海了。” 于是那根yinjing迅速一进到底。 猫科动物,领地意识很强。何蓝摇摇头,抓过他一只手吻着、哄着,王守月才渐渐回过神来似的,慢慢在他xue里磨。老虎的yinjing有猫似的倒刺,每次出来的时候都连带着勾过附近一圈的xue壁,刺激得何蓝浑身发抖。其实如果是在以前这个时候他早被干得失去意识了,然而今天的王守月却太温柔,抱着他怕碎了似的,下身的动作仿佛开了0.35倍速。 然而就是这过慢的动作,反倒碾得何蓝xue壁处的知觉更清晰了些。他好像能清楚地感知到是哪里的xuerou被剐蹭到,又是哪里被狠狠地碾过。yinjing压过敏感处,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嫩的嘤咛,这声音却仿佛激活了王守月的魂似的,骤然让他提起了速度。 刚刚适应的频度突然被放大,何蓝完全没做准备,就被浪潮一遍又一遍卷入海洋。方才被磨得敏感至极的xue壁被骤然加速的撞击攻打得溃不成军,yin水失禁了似的从二人交合之处泄出来。听见越来越大的水声,何蓝才后知后觉自己原来是潮吹了。 他实在有点搞不懂王守月的心思,到底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快?完全没个准数。好像只要听见他叫,王守月就更兴奋一点,而这种兴奋不止是情欲上的兴奋,更是绝处逢生的兴奋。好像只要他还能发出声音,王守月才能确定他是真的还活着。 所以为了让王守月确认这种“存在”,何蓝不得不放出声音哄着他cao自己。这逻辑完全没道理,何蓝干巴巴地想:他为什么要做这种羞耻的事让对方cao自己更狠?但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脆弱的xue道就再一次被填满,抑制不住的娇媚呻吟从嘴边泄出。 带倒刺的yinjing真不是普通人惹的起的,随便搞两下感觉xue壁都薄了三分。何蓝被他cao得反倒愈发敏感,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要把头埋进枕头里去,兔子耳朵软成一滩。王守月却愈发加速,到了终点冲刺,突然一声不吭地张嘴咬住他的喉咙—— 食草动物最脆弱的命根被虎牙咬住,何蓝几乎是下意识发起了抖,双脚情不自禁地开始乱蹬起来,全被王守月两条腿压住。jingye缓缓灌满整个zigong,受孕的兴奋和濒死的刺激让何蓝抖得比什么时候都剧烈,却被王守月不由分说地摁在身下受精。何蓝一边断断续续地气喘一边翻着白眼陷入迷茫的高潮,此时受精的快感来得比哪一次都更加清晰,钳住命门的捕食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已经被吃掉的错觉。因此当王守月放开他时,他依然在生理本能地发着抖,女xue的yin液和尿液混在一起落进床单里,在小兔子的感知里却变成自己被吞吃入腹后体内流出的血液。 而王守月却好像在他的挣扎颤抖之中感受到更多的活力,下身更有精神了。他把半死不活的何蓝拉起来,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何蓝迅速而又敏捷地给了他一拳。 然而因为虚脱,所以没有什么力气。王守月说,这次我射在外面。 何蓝问,他妈的本质上有区别吗?王守月说,当然是本质上才有区别。 乳白色的jingye缓缓从来不及合拢的女xue溢出,何蓝看了看,不想说话。 倒是把他救活了,自己又快爽得死去了。何蓝警官,还真是“以身饲虎”,大义凛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