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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问的问题,但是他之前一直都没有问,小孩子的直觉提醒他那并不是一个好问题。而他此前这种想法也从来一闪而过。但是现在,和匀想要问了。他可以有勇气和底气去问了,因为那并不是一个虚假的人,而是真实存在的人,他明天就能见到他们的坟墓。唐宛被这个问题拉回了思绪。他有些迟疑地开口:“应该是很好的人吧……”事实上,他并不了解和匀的父母。他最了解的是和言之。和言之留下的笔记中,只有关于他失去儿子之后多么痛心的心情,但是并没有介绍他的儿子和儿媳都是做了什么的。还有那些本来应该有的亲友之间的交往和通信,都没有。那些就好像是被和言之刻意收集了起来,并没有给他看到。所以,他其实也是对于和家人一无所知,除了和匀。不过,不管怎么样,夸他总是对的吧。“那你见过他们吗?”和匀的眼里闪闪发光,期待着唐宛说出他和和家夫妇的两三事。唐宛:“……”他已经好久没有说谎了……都不会哄骗和匀了。他只能摇摇头。然后眼瞅着和匀眼里的光暗淡了一些。唐宛:“……不过我还是知道关于他们的一些事情的……”和匀瞬间眉开眼笑。他们的饭后就是故事时间,现在渐渐是热了,所以他们选择到了廊下乘凉。现在的时间还是春末,还是不错的,因为蚊子还没有肆虐。有月光如水,有好风送香,有蛙声渐起。而他就是坐在廊下,身边靠着和匀,绞尽脑汁想着和言之笔记中提到的和家夫妇的两三字。还好和言之真的是宠爱他的儿子,纵然是儿子和儿媳离开了人世,他也反复提醒自己不要想到他们免得伤心,但是那一腔的热爱哪里是那么容易磨灭的?所以总是还有两三字提起。回忆之中,难掩伤心。大抵总是生离死别总是无情。唐宛就是要从这两三字中瞎掰出五六百字的故事。比如他爸很喜欢顾城,而和匀mama也喜欢,所以他们经常会谈到顾城的诗歌……到了唐宛的嘴里,就是他们因为一本顾城的诗歌结缘,然后开始了文艺男女的相知相许……此处省略五百字……最后在一起,欢欢喜喜有了和匀。和匀听得很是认真,他似乎是很少有这样认真了,几乎让唐宛有了无端的愧疚感。但是他又觉得,他要是不讲述,和匀会更加伤心吧。唐宛还是希望能给他一个温暖的双亲的印象,这样,和匀想到父母的时候,就不会是空荡荡的两个名字了,或者是冷冰冰的一个坟墓。也许这样的故事,他听完了之后,就会梦到了他的父母,然后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唐宛坑坑洼洼地讲完他的故事,和匀带着笑容听完。唐宛没有听到他说“还有没有”于是悄悄松了一口气,觉得他可以准备烧水了,然后就可以让和匀洗洗睡了。冷不丁地,他就听到和匀问:“那哥哥你呢?您能给我说说你的爸爸mama吗?”唐宛顿了顿,然后他问:“你怎么问这个?”然后他也意识到了他的语气太冷了,缓和了一下神色,但是没有出言安抚和匀。“哥哥……”和匀微微仰头,他其实现在坐着,并不一定要仰头才能看到唐宛的面容,一般来说,只要抬头就可以了。但是他靠得太近了。他紧紧地贴在唐宛的身边,一伸手就可以窝进唐宛的怀里,这也导致了他必须仰头,才能看到唐宛的面容。而且,只要唐宛不低头,他就没有办法看到唐宛的眼睛。“我想要知道……”是的,他就是想要知道。和匀很清楚,他从晚上察觉到唐宛的那一点异常开始,就想要知道。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对于唐宛了解的匮乏。他还是什么都知道。就连唐宛的来历也不知道。唐宛是突如其来的,他很直接地进入了他的生活,一直到了现在。但是和匀却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假如唐宛和和匀一个姓氏,然后他们是真的兄弟,和匀还不至于这样。毕竟会有血脉的牵绊,但是他们并没有,所以和匀不由自主地紧张了。他想要问,他想要知道。现在正是他求知欲最强的时候,他只想要知道身边的这个人。第26章母亲和匀问出来的时候,反而冷静了。他能感觉到身边的青年僵硬的神色,他也能知道唐宛传来的不太好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好像是冬天大雪落下的气息。“哥哥,你看,我是有爸爸mama的孩子,并不是从土里长出来的。你也是。我和你是一样的。”和匀尝试用语言解释。他直觉他应该说一点什么。人总是这样,气氛僵硬了没有关系,只要有一个人愿意说话,那么就能缓和下来。关键是他们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僵硬到没有人愿意打圆场,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让那个陷在僵硬气氛中的人走出来而已。唐宛听到他慢慢地说,渐渐缓和了神色。他笑了,笑里泛着苦意。唐宛一笑,就让这僵硬气氛一扫而出。和匀微微呼出了一口气。就被一双大手抱起,然后他就稳稳地落到了唐宛的膝上。和匀呆了呆。“你真的想要知道?”唐宛低声问。因为和匀坐在他的膝上,这一下是真的看不到唐宛的神色了。而和匀在唐宛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放松地依靠着他的身上,说:“嗯。”和匀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让唐宛交代他的过去吗?这个时候就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候,和匀怎么会放弃?唐宛低声笑了笑,然后揽着怀里软软的少年身子,慢慢地说了起来。“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的mama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级。她性格温柔,当年也是很漂亮的人,据说追她的人还是很多的。然而,她的眼光并不是像她的容貌那么好看……那么多人,她偏偏看上了我爸爸。”说到这里,唐宛顿了顿。“哎?”和匀一愣,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唐宛的过去……好像并不幸福。“我爸爸,他和我mama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工厂的工人,拿的是铁饭碗,所以我mama嫁给他在当时还算是门当户对,是一门佳话。但是那都是假的,他的翩翩有礼就是骗骗未婚的姑娘……他实际上是什么用都没有只会在妻儿身上发泄愤怒的懦夫!结婚之后,他就被工厂开除了。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