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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向那房间,道:“我去和我师父解释。”白瞎子再次拉住了他,道:“和你说了,你师父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都是错,等他明日气消了些再去。”“明日我师父就会消气吗?”白瞎子明显感觉到孟长青慌了,她好笑道:“我又不是你师父我怎么知道?”孟长青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白瞎子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孟长青一个人在楼梯上看着李道玄的房间忐忑良久,最终还是听了白瞎子的话,没去敲门。孟长青回了房间,在床上低着头坐了会儿,似乎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忽然他皱了下眉,他抬手摸了下右手手臂,摊开手心一看全是血。不得不说,这妖兽是真的厉害,伤不是致命伤,可就是流血不止。孟长青擦了半天,血越擦越多,他索性用左手捂紧了伤口,在床上躺下了,脑海中里想着事情,没注意到别的东西。李道玄推门进去时,手里拿着药,他以为孟长青已经睡着了,在床边坐下,他轻轻捞过孟长青的手帮他上药。孟长青一下子就清醒了。李道玄动作很轻,上完了药,从怀中掏出道巾重新帮孟长青包扎了伤口,什么都弄好后,他握着孟长青的手却没松开,发现孟长青手心打开有血,他轻轻地擦掉了。终于,他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去。孟长青一双眼看着他,也不知是看了多久了。李道玄感觉到孟长青忽然猛地反手紧紧抓住了他,似乎是怕他松开手。一瞬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在黑暗中看着对方。孟长青忽然腾一下起身抬手抱了上去,他什么也没说,用力地抱紧了李道玄。李道玄在他扑过来的时候伸手接住了他,心中百感交集,他抚着孟长青的背。明明是看着太心疼却不知道如何说,见到孟长青对自己的伤满不在乎,一时忍不住才说了那些话,没多久李道玄心里就后悔了。玄武修道说的是静心,这些年来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没发过火,可对着孟长青却总是继而连三地控制不住情绪,他心里明明知道的,孟长青其实一直事事小心翼翼地顺着他讨好他。他轻声道:“师父今日不该这么说你。”他抬手轻轻摸了下孟长青的头,“是我的错。”孟长青哪里受得了这句,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一直在摇头,“没有,没有。”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道:“是我,是我的错,是我让您担心了。”李道玄低声道:“以后都不会了。”孟长青只是摇头。屋子里点起了灯,孟长青坐在床上看着李道玄,见到李道玄的两层袖子乱了,伸出手去帮他整理。李道玄道:“今日你和白拾在屋中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孟长青开始回想当时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刚回想起几句,忙道:“师父,对不起我……”李道玄道:“你没有说错什么,是我做错了。”孟长青立刻摇头,“没有。”他不知道李道玄说的是什么,但是没有,李道玄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李道玄静静地看着他,忍不住抬手又摸了下他的头。白拾有些话其实说的没有错,他是个无趣的人。刚入玄武学道的时候,师兄弟们说他木讷,他彼时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南乡子半开玩笑似的说他是个无趣的人,他于是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子其实是有些无趣的。这么些年过去,当年无趣的师弟变成了无趣的师父,偶尔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做。李道玄问道:“手上的伤还疼吗?”也不知道是换了什么药,孟长青忽然发现,手臂上伤口真的不疼了。李道玄叮嘱道:“这两日伤口不要沾水,”他伸手握住了孟长青下意识想要按伤口的左手,“也不要用手去碰。”孟长青点了点头,“是。”李道玄握住了他的手,就没有再松开,他注意到了孟长青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为何这么看着我?”孟长青道:“师父,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受伤,不会让您再担心了。”他错的不是伸手,而是不该仗着自己修为高就直接探都不探就进入那山洞,李道玄说他狂妄骄傲其实没说错,他确实掉以轻心了。从前李道玄每天都在担心他,如今他又让李道玄看着他受伤为他担心,这是他的错。孟长青道:“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李道玄心中触动,道:“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孟长青摇了下头,“师父,您是我见过的世上最好的人,我对您不只是师徒之间的感情,我喜欢您,我真的很喜欢您。”最后几个字声音很轻,似乎是无意识又下意识地说了出来,曾几何时,他以为他永远没有机会对着李道玄说出这些话了。李道玄看着他,终于伸出手去,孟长青眼睛似乎亮了些,抬手抱了上去。那一瞬间,孟长青觉得抱住了他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东西。天快亮时,另一间屋子中,正认真地用爪子一下下拍着地板上梦境的夔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了几个模糊的字节。下一刻,它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扭头警惕地看去,一双碧绿的眼睛正盯着它,它浑身的鳞片当场炸开,张口冲着对方吼了一声。白瞎子看着这只夔,眼神变了又变。她半夜饿醒,起来找吃的,顺便就过来瞧一眼,谁料却发现这只夔口吐人言。门被敲响了,孟长青打开门,看见了白瞎子。白瞎子一见到他就立刻道:“孟长青,那只夔有点不对劲!”“怎么了?”“我说不上来,但是它不对劲。”白瞎子极为认真地对着孟长青道:“很不对劲,你跟我过去一趟。”孟长青闻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白瞎子这才发现,房间中还有人。她有些意外,“你们……”李道玄气消了?她看见孟长青回身走入房间,说了几句话,过了会儿又朝着他走了过来。“走吧。”孟长青道。房间中。微弱的光从窗外照进来,孟长青半低着身看着那只夔,夔低着脖颈盯着他,喉咙里压着低吼,显然十分暴躁。孟长青终于扭头看向白瞎子,他显然是没看出这妖兽有什么异样。白瞎子问道:“你能不能想办法看到它的记忆?”“玄武倒是确实有许多查看记忆的术法,但应该没法用在妖身上。”道门关于妖的术法很少,一来是妖很罕见,没人研究这个;二来是妖与妖之间天差地别,很多术法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