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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负债两百万!?” “嗯...” 黑黑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明显心虚的自己:“你买这个…疯了?” “我乐意。”祁野将养灵坠塞回衣服里,言简意赅,不欲多做解释。 “诶...不是,之前不是说不花这冤枉钱么?”对于祁野的saocao作黑黑一头雾水,这一瞬他发现自己不能真正理解自己了。 宁骁在一旁劝道:“黑哥,你就收下哥的心意吧,他也是在乎你才...” 黑黑:...?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许眠拍了拍宁骁的肩,对他憋着笑淡淡摇头,转头对祁野道:“祁小哥,养灵坠已经被你的血开过光了,不能退货的啊。” “不退!” “不退!” 祁野黑黑异口同声,彼此对望一眼祁野又率先移开了视线,许眠继续笑嘻嘻的:“黑哥,说实话,有养灵坠加持,今晚是不是特别精神特别舒坦?” 黑黑突然无力的笑了笑,其实他也没有真的生气过:“确实精神,心也疼。” 这是大实话,三百万啊,可以在二线城市买套房了吧? “祁小哥舍得给你花钱那不挺好吗,用不着你心疼,他自个儿开心着呢。”许眠压低声音对黑黑说,笑得别有深意。 活了二十多年了这些事黑黑不是不明白,可是……心头还是在滴血,他转向一旁不说话的祁野:“那就...多谢了。” 祁野淡淡点头:“好用就行。” 许眠付了款,行尸走rou般的老板娘就将他们引上二楼客房,楼梯是老旧陡峭的木质阶梯,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楼梯口的拐角处有间屋子门半敞着,门帘后隐约透出点灯光。 黑黑经过时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老板娘脚步顿了顿,又带他们继续往前走。 这一刻,黑黑在老板娘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作为人的情绪波动,这人偶般的女人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 “家里有孩子呢?” 许眠态度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老板娘木着的脸瞬间柔和了下来:“嗯,儿子年纪小,爱哭闹,别介意。” 许眠做出一副很喜欢小孩的样子,兴致勃勃的问:“多大啦这孩子?” 老板娘不自觉的笑笑:“快一岁了。” 祁野黑黑对望一眼,想到一块儿了。 许眠继续道:“说起来,我们刚才来这儿的路上,就看到三个大着肚子的姑娘朝村口走,村里挺多孕妇的吧?” 老板娘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近来挺多的。” 许眠心思一转,还不忘借机沾沾宁骁便宜,撞了撞宁骁的胳膊:“阿骁,这儿风水好,咱们今晚努力一把呗。” 说着朝宁骁使劲眨眼,宁骁慌乱的瞪大眼睛看着脱下比自己还大的许眠,最终还是红着脸在对方的疯狂暗示下胡乱的嗯了嗯。 老板娘冷冷的看着她以为的小情侣一眼:“劝你们憋住了,别乱来。” 许眠装成懵懵懂懂的女孩子模样,好奇一问:“为什么?” 老板娘冷笑:“这儿怀上的,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 许眠:“...什么意思?我看你孩子很可爱啊...” 提到那孩子,老板娘面色瞬间缓和:“他当然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这句话,倒是更肯定了祁野黑黑的猜测,之后再问什么,老板娘都不愿说了。 客房的环境令人堪忧,床上的被褥破破烂烂散发着霉味,黑黑一摸,还是潮的。 许眠发愁:“这怎么睡?可以给我们换一换被褥么?” 老板娘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把三把钥匙交到许眠手上:“客房你们自己分,有什么事儿,自己处理。” 交代完,老板娘就转身离开去哄孩子了。 许眠:“……”常年在外除鬼御灵的他见过不少黑店,可还真没见过这么黑的。 祁野:“黑黑和我一起。” 他这话说得极理所当然,许眠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却不甘的撇了撇嘴:“你们不是刚闹不愉快么?要不各自冷静一晚?我和阿骁一间也可以。” “没有不愉快。”这句话,黑黑祁野异口同声,默契得令彼此尴尬。 看这一人一鬼的反应,许眠噗的笑了:“行行行,我说笑的。” 于是就如同所有人预料的那样,黑黑祁野住一屋,宁骁许眠各住一屋。 黑黑从背包里掏出厚外套铺在散发着霉味的被褥上:“待会儿你枕着我睡,不然容易落枕。” 祁野点头,隔了会儿终于憋不住,有些担忧的发问:“你方才生气了么?” 黑黑笑了:“我生什么气,不过是觉得心疼,原本想着给你好好挣钱,现在倒好,因为我你反而一贫如洗了。” “钱可以随时挣,无所谓。” 后半句:你每天只有夜里短短几个小时在我身边,我不放心也不甘心。祁野没胆子没脸皮说出口。 黑黑啧了啧,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行,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两百万的债一起还。” 他觉得,要是他能一直存在,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宠坏了。 熄了灯,一人一鬼靠在一起:“歇一会儿,等后半夜老板娘睡熟了,我同你去看看那孩子的情况。” 祁野会意:“你认为这孩子就是何夫妇的小孩么?他们换了胎?” “八成是这样,现在我也不能肯定,不过待会看看便知。”顿了顿,黑黑的视线又落在祁野脖子上的养灵坠上,“祁野,养灵坠虽然能养我的魂魄,但你挂在心口上,其实也是在吸你的阳气,长时间下来对你不好。” 说着,黑黑顺着细绳掏出养灵坠,黑曜石因祁野的阳气被滋养得温润剔透的,倒映出黑黑滑稽的狐面。 窗外落雪有声,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在雪夜里也异常明晰,黑黑唇角勾了勾,真好啊,活着真好。 “就这点阳气损耗,我没事,”祁野闭上眼睛,虽然他无法感知黑黑的心跳,但雪夜能依偎在一起,即使身处之地肮脏窄小,身下的被褥床单也散发着一股讨厌的霉味,但于他而言,足够了。 雪夜寂静,平日里只在心里念叨的话,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