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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请来交流的。”秘书长委婉的透露了一点,“各国都发现了类似的问题,都有大人物遇害。”虞靖书若有所思点点头。也是,都出现那实力类似于大贤者级别的空间系和亡灵系黑,他们被路上陷害,其他国家其他魔法师未必没有遇害者。女皇的权威再大,在魔法师工会这种超脱世俗的构面前也说不上是铁令,她不可能一句话就把各国的贤者们召集过来,贤者们齐聚此地,应该也有背后国王的示意。亚度尼斯也被留在外面,一起处理“事情”。而校长是来做间人,保障虞靖书的安全的同时,也是监督虞靖书不会做出对霍尔曼亲王有害的举动。他到底只是个外人。秘书长带着二人走向霍尔曼亲王的寝殿,穿过挂满油画人物画像的走廊时,刚刚转角,被一个衣着华丽的小男孩拦了下来。“殿下。”秘书长恭敬行礼,语气更担忧了,“您的咳嗽还没好,怎么出来了。”对外宣传的小王子的哮喘不是虚构的,是到了冬天,小王子的哮喘真的再次发作了。“咳咳……”才六岁的小王子长得白嫩可爱,金色的发丝软软的贴在头皮上,婴儿肥的脸蛋因为疾病有些苍白干燥,咳嗽的时候两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快,把小王子的药拿来。”秘书长连忙吩咐赶过来的女佣道。小王子摆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钱袋,沉甸甸的,动作之间哗啦啦的响。小王子把钱袋递给虞靖书,仰着小脸认真说道:“这是预付的定金,希望你能治好我父亲。”虞靖书一怔,从小孩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了他单纯而真挚的渴望。这一刻,他想到了他自己的童年,想到了为了他跪在宗门山门下的父亲。秘书长眼神微微酸楚:“殿下……”“我知道母亲不愿意,但是我也只能帮到这些。”小王子嘟着嘴,又咳嗽了几声,看到虞靖书不接还以为他嫌少,语气沮丧:“我就这么多金币了……”虞靖书笑了笑,伸认真地接过钱袋,也接过小王子的“聘用”。“放心,你父亲会没事的。”“真的吗?”小王子仰着头,水灵灵的眼睛因为咳嗽太用力,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让蓝色的眸子像晴空下的海水般清澈明丽。“真的。”虞靖书这话可不是哄小孩,他是从小王子的面相上看出,日月角圆润饱满,可不是少年丧父丧母的面相。虽然代表父亲的位置稍微有暗淡,带有黑气,但是危险有转,会是个因祸得福的会。“好了殿下,我要带这位虞先生去给亲王看病了,您先回去乖乖吃药好吗?”“嗯嗯,我会乖乖的,不让父亲母亲担心。”秘书长说完,小王子点点头,乖乖跟着女佣回到自己房间。他时不时担心的回眸,看向父亲房间的方向,看的虞靖书心里有莫名的情绪翻涌。父子……他突然强烈的思念起自己的父亲了……一直到看到霍尔曼亲王时,虞靖书才缓过神来,跟着弯腰行礼。霍尔曼亲王躺在床上,女皇坐在床边,虞靖书没有冒昧的多看,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霍尔曼亲王身上。看到他如今的模样,虞靖书才知道为什么提到济贫院的那些人,如今的霍尔曼亲王,与济贫院的那些病人有些相似。“咳咳……你来了……”霍尔曼亲王短短几日之间迅速憔悴下去,两颊瘦的凹陷了,肤色带着不祥的青黑色,眼神也有些暗淡,不复往日见到的神采奕奕。虞靖书不多废话,礼貌地请女皇挪开位置,为霍尔曼亲王把脉。这位以脾气温和的女皇声音柔美,对人很有耐心,也没什么架子,虞靖书要求的方式都一一配合,让虞靖书对她第一次见面的印象非常好。“你的情况,比济贫院的受害者更严重,这种毒素被改进了,你最近应该四肢剧痛吧?”虞靖书皱起眉头,当初济贫院的毒素单纯的吞噬生,会迅速让人憔悴死亡,感觉像是单纯的屠杀。而现在的毒素,会让人身体和魂魄都会不断地产生被撕裂的剧痛,仿佛就是单纯为了折磨虐待。以人的魂魄为药材,炼制如此恶毒的毒药,虞靖书对幕后者产生了强烈的杀心。如此心肠歹毒的元凶,用来祭天都不为过。他的杀心让一只警惕的校长发现了,轻咳一声,虞靖书收敛了杀,淡淡道:“毒已入四肢,需要针灸。”“针灸是什么?”霍尔曼亲王声音也虚弱了很多,说话时有气无力的,“你刚刚,是想到下毒者了吗?”“嗯。”虞靖书深呼吸一口气,吐出心的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种毒药是用人的魂魄为引子,炼制的过程杀害了不少人。受害者应该远远不止济贫院的那些人。”济贫院有他发下去的丹药,当时先是与独角区的警局合作,炼制了大量的丹药,及时救人后其他区域的警局闻讯而来,及时合作救人后,济贫院的情况被缓解了。济贫院的死亡被缓解后还能有受害者,那只能是比济贫院更糟糕到连领取丹药都没资格的人。流浪者,xue居者,鼹鼠人,甚至是见不得光的妓女犯罪者等人。这些人活着也是见不得光的黑户,在冬季雾霾加重的贝尔诺曼,尤其是刚下过大雪的寒冬,不知不觉的死了可能都不被人当一回事。他们活着没人关心,死后更不会有人追查他们真正的死因。女皇立刻严肃起来,吩咐秘书长去调查贝尔诺曼最近的死伤情况。而虞靖书开始了正式治疗。“我需要给你扎针,引出你体内的毒素。”这次的毒素为了折磨亲王,全部纠缠在经脉和关节处,他需要用银针引入自己的灵力,以雷霆之力烧灼掉那些阴魂。“过程有些疼痛,你忍着点别动。”霍尔曼亲王轻松地笑了笑:“打针啊,大男人的怕什么,来吧。”现在现代医术开始普及,有了现代化的医院诊所,贵族们也开始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和专业的护理人员。对打针,霍尔曼亲王是体验过的,他以为,只是打针的位置不同而已。直到虞靖书取出针匣,打开针囊,让霍尔曼亲王看到比缝衣针还要长几倍的银针,他头皮开始发麻。“这针,是不是太长了点?”霍尔曼亲王有点犹豫了,指紧张地蜷缩。“我在这。”女皇握住他的,无形的给予他支持。如果虞靖书真的敢对霍尔曼亲王不利,女皇第一个不会让虞靖书竖着出去。虞靖书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