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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做活动的人,举手吧!”其实大部分人是保持中立状态的,毕竟这事与他们有什么相干,大家都还不是那么熟悉呢,现在让支持郭宇峰的人举手,不就是把这一批最多的保持中立的人都纳入了反对郭宇峰之列吗?虽然这里大多数人只认识了一天多时间,但大家也看出来了,不管是郭宇峰这种本来就是1中升上来的本校“小人”,还是程枫这种同样是1中老油条性格开朗要主持正义的同学,两人都很难缠,不是他们这种刚到这个学校的学生得罪得起的。但比起郭宇峰,好像程枫这种占据着正义的人,更不好惹,因为更多人聚集在程枫这边,其中很显然还包括中考里全市第一名的萧子翀。崇强的思想刻画在人的基因里,在他们这十几岁的年纪,这种本能的活动就更加突出。无论是成绩好的,还是家境好的,或者是为人有社会气比较凶悍的,都更容易在同学里凸显他们的位置。而萧子翀,因为中考全市第一名,作为甚至比全市第二名足足高出二十多分天才,首先便是容易受到关注。这些都是天之骄子的学生,虽然明面上没有谁来过分接近萧子翀,以至因为“慕强”而像闫然一样被鄙视,但大家心里都会不自觉高看萧子翀。再说,萧子翀的性格大方公正,护着闫然时,特别有胆气,丝毫不虚郭宇峰。班里这些男生,无论以前是来自哪所学校,他们曾经都是被老师看重被其他同学仰视的一方,要让他们服气别人,并不容易,现在也只有萧子翀稍稍可以让他们服气。在大家判断程枫是代表萧子翀之后,自然更不容易站到郭宇峰一边了。也许本来有一两个人想举手,但看没有任何其他人举手后,便也不敢举手了。程枫笑了一声,对郭宇峰道:“你看到了吧,大家都不同意你进来。既然这样,你还进来,到底要不要脸!”郭宇峰窘迫又愤怒,满脸绯红,他死死咬着牙,一双眼瞪得大大的,他像是要哭了,但强忍住了眼泪,以至于眼睛一片通红,他憋着一股气,说:“我……我要……”程枫居高临下地笑看着他:“你要什么?你要去告诉小燕子,说我们都欺负你吗?你这个告密者!”短短时间,程枫已经给郝老师取好了外号了。敢直接给老师取外号的人,会给人他不怕老师的印象,程枫这话就更是把郭宇峰噎得不敢出声了。郭宇峰转身要走,程枫说:“我们的班级是一个整体,任何擅自向老师告密的人,都是叛徒!”程枫对着郭宇峰冷笑一声后,转过头,发现站在房间中间的架子床边的闫然正举着手。程枫愣了一下,挑眉看向闫然:“你想说什么?”程枫有他自己的傲气,要不是闫然是萧子翀的邻居和朋友,他根本不会注意闫然这种毫无存在感的食草小动物。他对付郭宇峰,是在主持正义,也是讨好萧子翀,但在大家的眼里,他也是帮闫然出了气,毕竟郭宇峰一直以来都在针对闫然。闫然是不是靠花钱进的1班,其实没几个同学在意这事,闫然成绩差,反而不是他们的竞争对手,他们关注这种人,本来也没多少意义。所以郭宇峰很显然故意针对闫然的时候,也没有谁会站出来帮他。闫然这时候举手,大家一时也没意识到闫然这举手是什么意思,以为他是有什么话要讲。闫然睁着一双人畜无害的黑溜溜的大眼望着众人,总给人一种他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鹿的感觉。他最近因为吃药肠胃不好,本来就瘦,这下更瘦了。在停药后,他的脸的浮肿消了不少,也让本就小的脸更小了,下巴尖尖的,让那双眼睛更突出更大。这双大眼里,这时候只有怯懦和忐忑,他弱弱地小声说:“这既然是班级活动,郭宇峰又是班里的人,总不能不让他参加啊。再说,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向老师告密了。”啊?!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闫然的身上,大多都一脸惊讶,不少人甚至觉得闫然脑子有问题。不然,郭宇峰那么欺负他针对他,还告密他带手机让老师把他的手机收走了,程枫为他主持公道,他何至于做得出这种转头就帮郭宇峰说话,而让程枫下不来台的事。程枫更是惊讶,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盯着闫然,说:“你说真的?”闫然有些害怕地转开了视线,不敢和程枫对视。程枫很想让闫然和郭宇峰一起出去,但看萧子翀坐在闫然站的旁边的位置,正沉默地看着闫然,他就克制住了这种冲动。程枫说:“当时有人看到郭宇峰出了宿舍楼,他去找过小燕子。这就是证据。”闫然窘迫地“哦”了一声,又怯懦地看了全班的其他同学一圈,见没人站出来说话,他就只好自己坚持道:“但我总觉得,这样就让郭宇峰出去不好。”程枫耸了一下肩,冷冷地“呵”了一声,道:“看来我这是吃力不讨好了,那这样吧,萧子翀,你说,怎么办?”他看向萧子翀,大家的目光也都聚到了萧子翀的身上去。郭宇峰沉着脸,把所有眼泪都憋了回去,站在门口,死抿着唇,也看向萧子翀。大家这个样子,好像是默认了由萧子翀来做最后的判决。萧子翀看了看大家,站起了身来。闫然不知道萧子翀在想些什么,但他觉得萧子翀也许会生自己的气。毕竟程枫很可能是看在萧子翀的面子上才帮自己针对郭宇峰的。闫然从小就是受人排斥的孩子,他知道一个人被排斥在团体外是多么难受的事,所以,他愿意站出来为郭宇峰说一句话,虽然这一句话极大可能会让他马上成为所有人排斥的对象,而郭宇峰是绝不可能因此感谢他以后不再针对他的。但让他作为一个去排斥其他同学的人,他也绝无可能做到。萧子翀肯定会觉得我是脑子有毛病,居然反驳帮自己的人,而去为敌人说话,他以后不会和我做朋友了。闫然要哭了,低着脑袋,一声也不敢吭。萧子翀轻轻推了闫然一把,把他推得坐在了床上,又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他打量了所有人,又笑了笑,说:“我前几天看了一个故事,我觉得和我们现在的情况很像。”没人吭声,等着他讲接下来的话,无论是故事,还是其他什么。萧子翀说:“杰瑞?哈维是一名管理学的教授,他写过一篇叫的论文,提出了阿比林悖论。这个悖论是怎么来的呢?”一个炎炎夏日里的七月的一天,杰瑞?哈维和妻子去他岳父母家拜访,一家人本在家里舒服地玩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