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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什么好歹啊!只是事情发生在他眼前,他是亲自确认过的,秦官宝确实没有呼吸了。“陆大哥!”你陆大哥已经完全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黑暗中有一股力量强势得修改了什么,哦对了,那姓秦的小胖子鬼魂呢?长椿街上,无端吹起一层微凉的夜风,怪渗人的。谭昭再一回头,粉衣少女身上的妖气已经吹散殆尽,她似乎见到了什么,眼神里是无端的恐怖,口里只喊着:“没错,是我杀了秦官宝!是我杀了秦官宝!”而地上的刘沉香,已经完全晕过去了。额,他现在是不是也应该走程序晕一个啊,感觉好像不晕有点儿不太科学?!当然最后,谭昭也没选择掩耳盗铃,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他看了一眼街角黑暗的角落,最后还是提着刘少年进了竹舍。第二日,某知名不具热心群众谭将粉衣少女送去了确州衙门。其实昨天谭昭就有些疑惑,为什么那些官差将刘沉香视作头号嫌疑人,却只字未提秦官宝英雄救美救下的美人。毕竟这美人进了画舫,案发时却不在,这分明非常可疑,所有人却好像都忘却了有这么一桩事一样。今日他将粉衣少女送进衙门,原本还有些担心,想着或许要费些心思,却未料衙门的官差就像是解了锁一样,在对粉衣少女录了口供后,就将对刘沉香的通缉撤了回来。本着那点儿不多的好奇心,谭昭稍微了解了一下,这秦官宝居然是被人迷晕后脑部受撞击而死的。听到此,某热心群众立刻收手回家,他嗅到了麻烦的味道。七日后,因秦国舅施压,粉衣少女被立即被斩首示众。当然,这一日也是秦官宝的头七,他才十六岁,未及弱冠,也尚未娶亲,人生的大好时光还没享受,这一日也叫回魂日,他听到自己母亲痛苦的声音,说早知今日,必定好生约束他,还有父亲压抑的哭声……他就站在自己的尸体旁边,什么都做不了。他究竟做了什么,居然会有人买凶杀他!是父亲的政敌,还是jiejie在宫中的死对头?刘沉香原本不想去秦官宝的葬礼,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对秦官宝有股莫名的愧疚感,这促使着他无疑是走到了秦府,看着挂满缟素的府邸,他心里居然有些难过。他应该非常讨厌姓秦的,在书院里,就是这人天天散布他没娘的消息,是,这是事实,他就是从小没娘,但这是他愿意的吗!凭什么要在他的伤口上天天撒盐!惯的他,国舅的儿子了不起啊!他心里恨恨道,脚下却非常诚实地走了进去,门房看到他穿着南山书院的衣服,便将他引到了灵堂。刘沉香一走进去,就对上了秦官宝双目通红的鬼眼。有那么一刹那,时间都是停滞的。刘沉香第一反应,少年郎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秦官宝,你居然诈死骗我!”这声音震撼天地,秦府经过的人,都听到了。特别是秦国舅夫妇,气得不得了,立刻就命人将人打出去,要不是看在是儿子同窗的份上,估计会往死里打。但即便如此,刘少年身上也痛得紧。“哈哈哈哈哈,你活该啊你!小爷才不会诈死骗人呢!说真死就是真死,你真是蠢得已经没救了,谁会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啊!”秦官宝说的虽是调侃的话,脸上的表情却难过得不得了。刘沉香脸上满是愕然,他就趴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被人当个傻子一样的指指点点:“你少拿话唬我!”“不信?”秦官宝叉腰,脸上都是桀骜。“不信!”“那你过来一点。”“怎样?”刘沉香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秦官宝就站在秦府的牌匾下面,他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秦官宝的手伸过来,他下意识地后退,却未料他的手直接穿透了秦官宝的手。他手掌一凉,已是忍不住收回。“鬼啊!”又是一声尖叫,秦府的家丁听到声音,又举着棒子出来。刘沉香转身就逃,那是半分都不带犹豫的。秦官宝就站在牌匾下面,笑得直拍腿,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就比哭还难看了。是夜,刘沉香吓得不敢回家。刘爹刘彦昌是个文弱书生,当年中了进士后就在确州城洛县当县令,一当就是十六年,那是勤勤恳恳为民,兢兢业业当官,两袖清风,家无恒产。不过他对儿子的疼爱却非常真,知道是谭昭替儿子洗脱了杀人嫌疑,这又是请客又是送礼,估摸着半个家底都掏空了,对着谭昭恩公前恩公后,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住。谭昭现在见到刘少年就怕,就怕人后头跟着个提着谢礼的刘爹。“陆大哥,你看什么呢?”别不是他后头还跟着个鬼吧?谭昭状若无事地摇了摇头:“没呢,随便看看,这都这么晚了,再不回家你爹又该担心你了。”刘沉香立刻摇了摇头:“不会的,我出门是同爹说来找你,他放心得很。”“……”呵呵,你走。谭昭突然发现自己对这对姓刘的父子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刘少年……气息有点儿不大一样。他下意识拉远了一点,这细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开口:“你今天,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刘沉香心里一紧。那头街角却有个鬼分外激动,立刻跳出来吼道:“你才不干净呢!你全家都不干净!小爷不知道有多干净!”“鬼啊——”谭昭被这两声音吼得额头的青筋都要跳起来了,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拳一个小朋友:“大晚上的,鬼吼鬼叫干什么,不知道扰民啊!”这下子,终于安生了。第191章人间春色早(六)两只小朋友齐齐捂着头,齐齐往后退了三步。秦官宝捂着发痛的头顶,脸上全是难以置信:“你怎么打得着小爷的!不对,你们怎么都看得见我了!”呜呜呜,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为啥他爹娘看不见他啊!谭昭啧了一声,将两小朋友的声音再度压下:“怎么着,还不允许别人有门特殊的手艺啊?”“……”神特么特殊的手艺。谭昭却还是在打量刘沉香,其实不是就今天,前几天他就觉得少年的气息变得有些飘忽,当然大部分时候察觉不到,只有少年情绪激动时,才能有些微的变化。那天夜里,秦官宝当着粉衣少女的背后灵,谭昭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刘少年是看不见秦官宝的。那么问题来了,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到的?“算了,虽然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