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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笑道:“百味楼的信誉,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多谢。”“嘿,哪儿的话!”小二笑嘻嘻的,“要是客官没事,那小的就先去楼里打扫了?”乔知白应了一声,道:“那就不打扰你了。”说着,带着凌子修一起出了百味楼。“哥哥,那是什么?”凌子修歪着头看了看乔知白,问道。“唔,暂时让我卖个关子吧。反正是好东西。”乔知白半弯着腰刮了一下凌子修的鼻子,然后伸手帮着他调整了一下左眼的绷带位置,“小修,怎么样,难受么?”一般来说,乔知白只会在夫子给凌子修上课的时候才会为他的眼睛缠上绷带,若是平时偶尔带他上街的话,都会直接换上黑色的美瞳。但是不知怎么的,今天明明是出门郊游,乔知白却突然给凌子修缠起了绷带。凌子修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多加深思,只当是乔知白顺手就这么做了。只不过,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出门,一只眼睛看人的视觉总是感觉奇怪得很。“不会的,哥哥。”凌子修摇了摇头,乖巧地道,“只不过有些不习惯,但是再过一会儿应该就会好的。”乔知白听着凌子修的话,有些心疼地又摸了摸他的绷带,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总是这样,对眼睛也不好。要是以后给弄近视了可怎么办?啧,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了么?”乔知白的话凌子修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却也明白这是在关心着自己,遂也并不出声,只是温顺地在乔知白的手心里蹭了蹭。“嗳,今天出去玩,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乔知白被凌子修的小动作弄得心里有些酸涩,但是为了不继续影响两人的心情,只能振作了精神,拉过凌子修的手,笑着道,“好了,我们走吧。”凌子修连忙紧紧跟上,浅浅地笑着回答:“好。”虽然是去城郊,但是地方离百味楼也并不是很远,两人过了城门又走了半刻钟时间,便就到达了目的地。名隐城的地理位置很好,城门高大,建造得异常坚固不说,外面还有一道天然的护城河环绕着城池。乔知白带着凌子修走到了这河的靠近上游的方向,然后找了块地方,铺了粗布,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虽然已经快到冬天了,但是这里的树木大多却还是青翠繁茂的。河上偶尔有一两艘小小的渔船划过,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顿时觉得心都宁静了下来。乔知白当着凌子修的面将包裹打开来,只见里面分别用油纸包裹着一只已经收拾好的小鸡,还有一部分的兔rou。而油纸之外,还散落着一些分割好的竹筒和几个小白瓷瓶。“哥哥是要……烤rou?”凌子修眨巴眨巴眼,好奇地问道。乔知白点了点头,指了指包裹里的东西,道:“这个用来做叫花鸡,竹筒是用来做竹筒饭的。小瓷瓶里已经装好了调料,到时候可以直接用。唔,这些东西做好了之后味道都很不错,我想着小修以前估计没这么吃过,特地带你来吃一回。”凌子修先是有些高兴,随后又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乔知白,小声问道:“哥哥,你……真的会做?”乔知白自豪地扬了扬头:“当年和系里那些人一起出外野营,我们都做过很多次了!”凌子修眼睛亮了亮,道:“哥哥真厉害!”乔知白笑得更开怀,完全将当初自己只是给主厨打了一会儿下手的事情忽略了个干净。于是,半柱香之后。乔知白愁眉苦脸地看着怎么也无法点着的干稻草,又看了看手里的石头,有些心虚地嘀咕:“书上不是说好的可以通过石头磨擦产生火花么?骗人呢这是?”凌子修在一旁看着愁眉苦脸的乔知白,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我觉得,你可以让我试一试。”“你?你怎么能行?别捣乱了,我再弄一下马上……”乔知白说到一半,然后声音戛然而止。“哥哥,点着了。”凌子修讨好地看着乔知白道。“……”乔知白语塞了一下,然后一脸纠结地看着凌子修,问道,“你怎么做到的?”凌子修举起手中的小东西,献宝一般地道:“我听哥哥说要去郊游,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临走的时候带了火折子呀……咦?哥哥你怎么了?”乔知白虚弱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颤巍巍地道:“没什么,不过是在为已经弃我而去智商君表示哀悼而已。”第19章小修知道了么第十九章虽然前期工作做得糟糕到一塌糊涂,乔知白看着一地狼藉,自己都已经默默地心虚到了不行,但是凌子修却依然坚定地相信着乔知白,坚持认为自家哥哥还是能够做出美味的料理来。直到最后的最后。“哥哥,这个……”凌子修艰难地将“真的能吃么”这个令人颇为怀疑的问题咽回了肚子里,转而在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赞扬的笑,“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啊哈,哈哈,是吗?”乔知白老脸泛红地看着已经被自己烤焦了一大半,隐隐地还散发着一股焦糊味儿的兔子rou,也勉强笑了几声,故作淡定地解释道,“其实吧,我们吃东西并不能只看东西的外表,虽然‘色、香’也很重要,但是作为食物,最重要的不还是要吃到嘴里么?”最后拍板总结:“我这兔rou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嗯,应该。”凌子修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乔知白认真地盯着凌子修道:“我是认真的。”凌子修睁着自己的大眼睛,更加认真地对上乔知白的视线,道:“我知道哥哥是认真的啊。”说着,猝不及防地从乔知白手里夺过串着兔rou的木棍,朝着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一边费力地嚼啊嚼啊的,一边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真的很好吃。”乔知白看着凌子修的样子,心疼坏了,劈手夺过那棍子,随手往铺在地上的布上一搁,拉过凌子修,有些焦急地紧皱着眉,急速问道:“你怎么也不吹一吹就这么咬?不烫么?rou呢?麻溜儿的吐出来,张开嘴给我看看烫伤没有?”凌子修被乔知白拉着,却是死倔地不肯张嘴,可劲儿地摇了摇头,最后一梗脑袋,将嘴里的兔rou使劲咽了下去。凌子修咬得太多,兔rou烤的又老,嚼也嚼不动的,一次性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