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书迷正在阅读:养了两年的纸片人是大人物、我可能当了个假炮灰、淞玉霁月情暮雨(H)、乡村艳情(H)、假孕后我继承了帝国、虎哥的故事之归途(H)、不准影响我学习!、从心所欲(父母子3p+1v1兄妹骨科)、潜规则·ABO(H)、集大成者
他一下,也握上去,红着耳根对他说:“你刚才说,你今晚占了我便宜。公平起见,我睡前也要占回去。” 求之不得。 谈容笑了笑:“好啊,你想怎么占?” 他没把小醉鬼的占便宜放在心上,以为对方是想反抱回来,还配合地松了松握他的右手,方便竹言蹊抽出作案工具。 没想到竹言蹊没有抽手的打算,仍握住了他。 那双泛有水光的眼睛在谈容脸上逡巡一圈,最终定格在某一点。 骤不及防的,眼睛的主人突然逼近,凑到谈容嘴边,蜻蜓点水般轻啄一口。 小青年的双唇温暖湿润,掠过皮肤,留下的触感顷刻穿透各层肌理,对男人的心脏造成了翻倍打击。 心脏的重创余威尚未波及谈容的表情管理,主动出击的竹言蹊倒先难为情了,抽手就想撤出厨房。 谈容的动作比他更快,在竹言蹊彻底脱手前攥住他的指尖。 “偏开了。”谈容被撩拨得几近缴械投降,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虽说亲的是嘴边,但位置明显不够精准,只介于嘴角和脸颊的中间。 竹言蹊手指头都快泛起红来,他避开谈容的视线,梗着脖子道:“我是故意的,这算什么偏开?碰到哪儿就算哪儿了,又不是……” 话没说完,竹言蹊像被攥住了尾巴的猫,声音戛然而止。 谈容再次低下头,两人的鼻尖险些相抵。 明明没有最直接的肌肤触碰,这样略有余地的亲密距离却显得尤其危险。 如同踩着钢丝在高空跳舞,稍一失足,随之而来的便是心脏的罢工警报。 感情有千百种直接的交流方式。 竹言蹊不是思想纯洁的傻白甜,车门焊死的18禁里番都看过不少,不会单纯到连接吻这种事情都意识不出。 在谈容将所剩无几的距离继续拉近时,他条件反射的,紧张又期待地闭上了眼。 眼睛闭了十来秒,预料中的触碰迟迟没有就位。 竹言蹊心有不解,小心翼翼地撑开眼皮,偷瞄近在眉睫的男人。 谈容也正含笑看他,视线柔和得不像话。 就在竹言蹊睁眼的刹那,谈容印上他的嘴唇,小小地轻吻一下。 说不清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心跳没有停止,然而胸口麻酥酥的,刺痒得他窒息了两秒,整个人腰背都跟着发软。 本以为软到这里就是今晚的句点,没想到谈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穿插过柔软的发丝,稳稳掌在竹言蹊脑后:“别闭眼,就这样一直看着我。” 说着,他又一次压来,交缠上竹言蹊的目光,缓缓加深了这个吻。 第39章危险[大修] 起初只是一个带有葡萄清甜的,浅尝辄止的吻。 两人就像等级为零的新手村玩家,尽管公测头一天就预先下好了客户端,可双双只在注册界面徘徊踟蹰。 如今好不容易注册账号,还成功登录上了,又不知道该怎么cao纵角色行跑冲跳,行动起来一个赛一个迟钝笨拙。 谈容颖悟绝人,和竹言蹊相比,学习能力更强一筹。 摸索出游戏隐藏的入门指南,在实践中检验真知,经验条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节节攀升,不多时便夺胎换骨,cao作水平水高船涨,远超新手村玩家的平均水准。 可怜竹言蹊仍处于最最基础的新手阶段,在小副本的地图跌跌撞撞,只能跟上谈容的步调,形影相随,跬步不离。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紧紧逼近,两人的睫毛末梢交叉勾连,共同挡住周围的暖调光亮。 于是男人的双眸更显幽静,如同隐匿蛟龙的避世潭xue,诡秘莫测,深不可探。 竹言蹊半敛着眉眼,与潭水下的蛟龙对看。 他站在岸边,受到蛊惑般提起脚尖,以身试险地小心点了点微凉的水面。 接着涟漪顿生,波翻澜涌。 竹言蹊睫根发颤,终究还是听话地没有错目。 他任由蛟龙破水而出,拖他下潜。 而他也心甘情愿,甘愿沉溺在这片柔情暗藏的深潭之中。 这xue深潭绊人得很,蛟龙也粘人得紧。 直到第二天醒来,竹言蹊才慢悠悠地缓回神来。 他昨晚饮酒过量,就算睡前多了步醒酒环节,也没法排除身体的所有不适。 头不疼,胃不酸,然而后脑勺像坠了个铅块,硬吊在后面死沉死沉的,牵带着太阳xue也有些紧绷。 竹言蹊人醒了,眼没睁,他双手抱头胡乱按了两下,曲起伸在被窝里的长腿,想换个稍微舒服点儿的姿势。 结果腿弯还没折成合意的角度,隔着轻盈细滑的蚕丝被,前挪的膝盖先行受阻,被外面的某项障碍物抵住了。 好在障碍物很有眼力见儿,竹言蹊的腿刚挨上,他就自觉动身,不再继续在原处坐着。 睡意阑珊间,竹言蹊意识到什么,他动了动眼皮撑开条缝,朝受阻方向看了过去。 房间的窗帘严丝合缝,室内的光线晦涩昏暗。 竹言蹊刚转醒,不存在视觉的暗适应过程,惺忪眨了眨眼,便大体看清了周围的家具摆件,以及床边多出的男人。 “还是觉得头疼?”男人俯身,拂开他狂野派抓头的手,又撩起他额前拱乱了的刘海,指腹温热贴在额角,力度适中地揉点起来。 竹言蹊老实地撤回手,闷哑着嗓子说:“不疼,就是后脑勺跟被注水了一样,感觉肿起来了。” 脑子像被注水?这是什么比喻。 谈容听得一笑,也不挑这时候揪他尾巴,怕把刚睡醒的猫逗得炸毛。 “现在知道宿醉的厉害了?下次还喝这么多酒吗?”他暂停手指的动作,改去掌住竹言蹊后脑,换个地方轻按。 竹言蹊被按得称心惬意,不由往他那边靠近一点,斜着脑袋嘴硬道:“下次说不定我酒量就练出来了,喝一扎都不怕。” 谈容没接腔,不声不响地按上风池xue,稍微加重一点点的力道。 竹言蹊一激灵,腾地弹一下,利落改口:“我就嘴上随便说说,没要真喝。” “酒量不能提升,提升的只有身体的耐受程度。”谈容不放心地叮嘱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不是解酒能力变强了,而是脑神经对外界刺激的敏感度变弱了,酒精和乙醛造成的损害不会减轻。明白吗?” 竹言蹊上翻眼皮,瞧住了他,突然笑开:“明白了。” 他明白完顿了顿,有缝衔接道:“谈教授不愧是谈教授,懂得可真多。” 他睡醒不久,说话懒洋洋的,夹着若有似无的沙哑,小勾子似的挠在耳畔,一挠一个准。 而且不止嗓音在连勾带挠,连称谓都有些磨人。 以前他管谈容叫“谈教授”,是出于演员的自我修养,现在再对谈容提什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