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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样等着。” 原来渴望的不是谈容手里的rou块,是在盼着例行加餐。 “你这样可不行啊筠筠,”竹言蹊手肘抵住膝盖,蹲在筠筠面前,玩起了猫,“想要什么得努力争取。你这么可爱,过去抱你主人裤脚喵喵两声,他肯定心软,想吃冻干还不容易?” 小动物掌握不了人类的语言,但是总能记住常听的个别词汇。 听见“冻干”,筠筠挪了挪小猫爪,改朝竹言蹊的面向,眼睛睁得大大的。 竹言蹊顿时乐了,食指轻轻一点它粉红色的小鼻头:“快喵一声,主动争取争取。只要你喵出来,我去替你求你主人,早点喂你吃冻干。” 谈容不知被他话里的哪句吸引,停了备菜的进度,侧过身来,看向蹲在门边的一人一猫。 竹言蹊视线低,瞧不见谈容的动作,仍和筠筠对视。 等了半天,筠筠的三瓣嘴还是动也不动。 “好,有骨气!”竹言蹊冲猫竖起拇指,心说不亏是谈容的“亲儿子”。 顶着猫儿眼的小青年跟家里小猫无隔阂地玩了起来,这画面温馨之余,又难免令人觉得好笑。 谈容看着竹言蹊那副认真佩服的模样,罕见地露出牙齿,静默笑了一下。 可惜竹言蹊这时的注意力全在不懂争取的筠筠身上,没能看到男人对他温柔的笑了。 他把拇指往筠筠眼前凑近了些:“不为冻干所折腰,你才是猫骨铮铮的男子汉。” “冻干”这词又一次出现。 谈容以往可做不出老拿冻干逗弄小猫的行为。 筠筠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循环型诱惑,抖了下耳朵:“咪……” 竹言蹊精神一振:“什么?” 筠筠嗅嗅竹言蹊的手指。 “一声喵,换一口冻干。”竹言蹊摸到窍门,满眼鼓励。 筠筠猫骨铮铮,艰难扯嘴:“……咪嗷~” 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筠筠的叫声竟然比小母猫们还要甜腻粘软, 竹言蹊立马就把自己的猫奴之魂交代在这里了。 要不是当着谈容的面,他非得狠狠吸一口小猫咪不可。 “谈教授,你听见了吗?”竹言蹊笑得灿烂,弹到男人身边同他分享,“筠筠刚才叫出来了。” 谈容热了油,淡淡“嗯”了声。 不仅听到了筠筠的叫声,还听了好几声小初恋的喵喵喵。 “那……身为主人,你是不是应该适当奖励一下?”竹言蹊笑着说,“这叫记忆奖励,你多这样逗逗它,它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当小哑巴猫了。” 谈容至少还会偶尔开开尊口,筠筠是真的把安静懂事贯彻到底了。 “好啊。”谈容应下,开了尊口道,“你打算怎么替它求我?” 竹言蹊:“????” 谈容看一眼候在门边的筠筠,再看一眼他,轻轻笑了。 竹言蹊:“…………” 是了,他记起来了,自己刚才说,“只要你喵出来,我去替你求你主人,早点喂你吃冻干”。 “稍微站远一点,不要被油星溅到。”谈容热了油,放进切段的干辣椒,连同花椒一起炒香。 高温下的辣味瞬间爆出。 竹言蹊也瞬间觉得馋了,他退开一步,歪头关注锅内噼里啪啦的热况,省略“替猫求人”的历史情节,企图蒙混过关。 谈容加入豆瓣酱,小火炒出红油,还有多余的精力对他说:“所以接下来,你怎么向筠筠交待?” 好吧,感情这茬还没过去。 竹言蹊挠挠鼻尖,扭头就跟筠筠满是期待的大眼睛对上。 竹言蹊:“…………” 听完了喵,拍拍屁股拔腿就走,渣男! 他磨了磨后槽牙,硬着头皮,硬邦邦道:“……谈教授,求你。” 谈容眼底掠过微不可察的细小波动,脸上还是一贯的毫无波澜,要笑不笑地又瞧了竹言蹊一眼。 “求你给筠筠一点冻干吃吧。”竹言蹊住了住嘴,灵光一闪,用调侃掩盖心里的不好意思,“快可怜可怜门口的傻孩子,再晚一点,筠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谈容忍笑,适可而止:“猫爬架旁边有个三层柜,它的零食都在那里,你拿去喂它就是了。” “好嘞。”竹言蹊语气轻快,脚步更快,光速逃离丢人现场。 跑路前还不忘对筠筠招招手,按照谈容的指示,找到了存放冻干的零食柜。 美食当前,筠筠兴致高涨。 竹言蹊在地板盘腿坐下,取了块鸡小胸喂到它嘴边。 筠筠萌猫扑食,一口咬住,两只小圆爪抱住冻干,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竹言蹊手搭膝盖,看了半天,忍不住小声嘀咕:“筠筠,你也太实诚了,冻干明明放在柜子里,你为什么眼巴巴地瞅着谈容?” 眼巴巴瞅着柜子不好吗?他既能逗猫,还省了去求谈容的步骤。 一回想自己刚才的“谈教授求你”,还有谈容似笑非笑看他的眼神,竹言蹊脑门一阵接一阵的发热。 他躬下身,整张脸严实实地埋进掌心里。 稍长的鬓发碎碎覆住耳尖,却没能遮挡住耳廓的那圈薄红。 客厅的电视一直在播当下大热的古装剧,正演到矛盾冲突最为激烈的关键剧情。 竹言蹊圈着筠筠看了大半集,被谈容叫去吃饭的时候,他别的没印象,只记住男主角是个男的。 餐桌加有保温底座,先后端上的几道菜全都滚着热汽。 水煮rou片可谓是米饭的灵魂伴侣,谈容心细,一样备了,落座后给竹言蹊添了一碗。 竹言蹊有来有往,顺手盛了一份清汤,推到他面前。 筠筠循着香味跟了过来,也不客气,直接蹦上空着的椅子,屁股一压,稳稳坐牢,目不转睛地盯着开始进餐的两人。 不久前心疼筠筠的后果略为惨烈,竹言蹊原本打算狠狠心,无视它。 然而筠筠的视线太过执着,投去那个,再射去这个,存在感极强。 竹言蹊夹了一片沾满红油的rou片,裹住一小团米饭,往嘴边送了送,又在猫型探照灯下歇住了筷子。 谈容早习惯了筠筠的注视,神态自若地吃了几口,笑道:“所以我才在饭后喂它。” 被一只这样的小猫咪,从头盯到尾地吃完饭,之后再不给它一口吃的解解馋,当真有些良心不安。 竹言蹊捏着筷子,心说自己真像打破了大自然生存法则的伪善人士。 “筠筠,”谈容开口,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今天已经吃过冻干了,不能多吃,你要等到明天才行。” 对于“不能”“不可以”之类的口令,筠筠也能听懂一些。 它抬高小脑袋,隔着桌沿看看谈容,果真灵巧地跳到地上,一步一回头地出了餐厅。 听动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