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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猫对这个事情的态度,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所料。着实有些晦暗不明。原本依照淳铆对莫大猫的了解,如果知道了真相,那猫脾气肯定立马就爆炸。哪会像现在这样,时不时的调侃他两句,然后又帮他找个台阶下,这究竟是他在逗猫,还是猫在逗他……真是想想都觉得心酸。淳铆一脸严肃,内心无比纠结。然后他忽然就发现自己牵着的猫爪子怎么越来越冰凉?“小忧?”淳铆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他家小猫脸色苍白,神情痛苦。“怎么了?”淳铆转身将莫大猫抱住。而莫大猫则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头,头好痛!”就像有无数的虫子在脑子里啃食一样,莫大猫感觉自己的快要痛到爆炸!就在这时,淳铆看见莫大猫的右边额头至眼角的银色刺青开始泛红,仔细看来,就像是有红色的液体正在缓慢的填充整个刺青的纹路。“该死!”淳铆暴怒。原来刚才他情急之下召唤了圣光治愈莫大猫的伤口,然后导致他身上残留的真神气息消耗殆尽,此时,正是那被压抑许久的逊天烈日触角在作祟。而且……淳铆一边抱着莫大猫,企图用自己身上还残留的一丁点真神气息来减少莫大猫的痛苦,一边抬眼顺着前面几个凡人的方向,看了看前方。如果他的料想没有错,这几个凡人现在要去的地方便是当初他们布下锁魂祭天阵的阵眼之处。贪婪自私的铭蕤皇绝对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捣乱,就放弃自己的计划。而要重启这邪阵,就必须将阵眼重新摆放。“小忧,再坚持一下!”淳铆一咬牙,将莫大猫直接大横抱起,快步跟了上去。虽然淳铆这具身体看起来并不强壮,但作为一个也是渡劫后期的仙修,力气自然也要比一般凡人大上许多。所以淳铆抱着莫大猫,一点也不费力。然而。越是跟着铭蕤皇一行人往地道深处走,莫大猫的脑袋就越是痛的厉害,最后几乎已经呈现半昏迷的状态。无比心疼的的淳铆顿步犹豫。如果现在立马带着莫大猫离开,那么仅靠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真神气息,足以保全他不受逊天烈日触角的sao扰。只是,如此一来,就要错过彻底让小猫摆脱心魔的机会了。原来据淳铆推测,这锁魂祭天阵之所以能在短短三个月的启动,除了有自家的“逗猫棍”作为灵力支撑之外,阵眼里肯定还放了另一件他遗失的东西。曾经沐阳天帝为了能蕴养他家小猫的灵魂,特意炼制了一颗凝神珠。普通的凝神珠根本就无法存放有着天帝一魂的灵魂,所以那是一颗独一无二的凝神珠。因为里面有着一滴真神之血。有着真神之血的凝神珠已经不仅仅是一件神器,而是一件连真神之力都可以融合的超神器。所以用它来融合莫忧体内的逊天烈日触角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逊天烈日的触角不能清除,唯一可以消除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将其和受害者的身体完全的融合。如此一来触角就失去了分辨力,不能分辨宿主情绪的触觉也就不能收集那些负面的力量,最终就会因被母体逊天烈日抛弃而消散。这也是解决逊天烈日触角的唯一可行方法。只是现在淳铆身上的真神气息稀薄镇不住莫大猫身体里的逊天烈日触角,而这些拥有低等智慧的魔物在越靠近可以融合它们的凝神珠的时候,就越是抗拒,越活跃。这也是莫大猫的脑袋越来越痛的根本原因,触角们现在正在拼死一搏。在淳铆久远的生命里,这种矛盾的心情几乎从未有过。作为唯一的真神,他的每一个想法,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念头,都有可能改变整个世界,所以从不会犹豫,这也是神之言为何称之为真言的原因之一,因为他的每一个字都包含了笃定。而现在,淳铆却犹豫了。他想要立马带莫大猫离开这里减轻他的痛苦,又想要完全祛除他的心魔。然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快速的找到凝神珠,然后给莫大猫服下。这样既能减少他的痛苦,又能根除他的心魔。但最该死的是,凝神珠的气息被掩盖,他除了跟着这群没用的人类之外,竟然没有任何的办法能更快的减轻他家小猫儿的痛苦。就在淳铆犹豫的当头,他怀中的莫忧忽然睁开眼睛,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堂堂沐阳大陆的真神,居然是这番模样,真是让有着你一缕魂魄的猫爷都觉得丢人。”莫忧一个翻身就从淳铆的怀里挣脱了出去,然后邪性十足的盯着他。淳铆见状,瞬间就反应过来,莫忧的心魔犯了。不过这却让淳铆松了一口气。如果逊天烈日的那些触角一直折磨莫忧的身体,让他痛苦不堪,那淳铆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放弃这个帮莫忧祛除心魔的机会。但它们改变了策略,不再折腾莫忧的*,反而是鼓动他的情绪,想让莫忧和淳铆产生分歧然后相互对峙,从而达到远离凝魂珠的目的。不得不说,这些触角还真是玩得一副好棋。但淳铆却喜闻乐见。于是他不动声色的面瘫着一张脸说道:“本帝也觉得将自己一魂放在一只猫妖身上,确实丢人。”莫忧一双猫眼一瞪,两只猫爪子一甩,便朝淳铆攻了过去。一言不合就开打,绝对是暴躁小猫儿的作风。淳铆自然也不甘示弱。虽然他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但身形移动起来,也不比擅长打架的莫忧差的了多少。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了好一会,暴躁得莫忧就想要返回地面上去,将整座佰韵城烧了。至于原因,他也不清楚,只是心里想要火烧佰韵城的欲、望竟比打败淳铆还要强烈。于是莫忧纵身一跃,便想用穿墙术跳出地道,但耳边却传来淳铆幽幽的挑衅声。“当年本帝也不过就是想要弄一个玩、物出来图个乐子,现在本帝对你这个玩、物也有些腻味儿了,你既然想走,那就走吧。”“玩、物?!”已经在半空中的莫忧硬生生的转身,双眼赤红的瞪着淳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