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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说:“如果大师坚持在迷梦酒吧和朋友见面,我建议您在门口等他,千万别进去。”“可是我已经对他说我在酒吧里面……”苏仁此时也是骑虎难下。江干全于是自告奋勇地说:“既然如此,我陪大师进酒吧坐一会吧。在迷梦酒吧,除非是酒保现场调出现场给你的饮料,什么都不能喝。其他客人请你的酒是绝对不能喝,离开视线超过三秒的饮料就可能被人加了料……”“谢谢。”苏仁认真地说着。这些都是最下三滥的手法,但凡有点格调的人都不屑,却也是最有效的害人手段。…………汤启霆得知苏仁居然去迷梦酒吧这种臭名远扬的地方喝酒买醉,气得七窍生烟,立刻开车赶到现场,冲进酒吧,不断寻找面容体型酷似的身影!不是!不是!这个也不是!连续推开七个似是而非的陌生人以后,汤启霆终于在吧台前找到了苏仁!他正和一个浑身散发着衣冠禽兽味道的男人相谈甚欢!汤启霆顿时气打不出一处,冲上前去,抓住“衣冠禽兽”就是一拳!“喂!你怎么打人啊!”江干全平白无故挨了一拳,难免不爽,何况迷梦酒吧灯光昏暗,他一时没认出打他的是汤启霆,反手抓住汤启霆的衣领,要将拳头讨回来!苏仁见状,赶紧劝架:“别这样!他是我朋友!”闻言,江干全赶紧松手,正要解释误会:“你——”“闭嘴!”汤启霆以为对方是下药未遂,拳头握得更紧了!苏仁无奈,只能从后面抱住汤启霆,对江干全说:“老江,你先走,这边交给我!”“好!你小心一点!”江干全不想掺和情侣的狗血事,得了空隙就撒丫子跑路。汤启霆因为被苏仁抱住,只能气愤又无奈地看着江干全离开,对抱着自己不放的苏仁说:“现在你满意了!”“什么我满意!他真是我朋友!”苏仁无奈地解释着:“我接你电话的时候其实人在家里,为了激你才随口撒了谎,没想到你……你居然真来酒吧找我,我就只好报个耳熟的酒吧名字,然后让朋友开车送我过来……”听了苏仁的解释,汤启霆松了口气,说:“你下次可不许再乱来……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耳熟的酒吧?你居然耳熟迷梦酒吧这种地方!有人带你来过这里?!”“没有,我没有来过这里!这事也和二少没关系!”苏仁果断把污水泼到汤启年身上,心里暗想:混蛋汤启年,看我怎么治你!汤启霆闻言,果然勃然大怒,但因恋人近在咫尺,只得将这笔账暂且记下,与苏仁一道离开迷梦酒吧。……出了酒吧,汤启霆将苏仁带去了他新近买的公寓。下车前,男人轻咬苏仁的耳朵,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什么惊喜?”苏仁问。汤启霆拿出一根黑绸,说:“提前知道就不是惊喜了。来,让我把你的眼睛蒙起来。”“眼睛蒙起来以后,我还怎么走路?”苏仁不情愿地看着汤启霆。汤启霆笑着说:“我可以抱着你走路,反正你的腿……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我喜欢被你抱在怀里的感觉。”如此说着,苏仁主动接过汤启霆手中的黑绸,将眼睛蒙上。汤启霆于是将他拦腰抱起,上楼,开门,进房间。苏仁听到开灯的咔哒声,也感觉到身体被放在一处柔软之地,男人却没有解开蒙眼黑绸的意思,于是搂汤启霆的脖子,轻声说:“原来你的惊喜就是玩蒙眼睛……”“不,这只是开胃菜。”汤启霆抱住苏仁,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个害羞的人,但我却很想在灯光明亮的地方和你做……想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所以……自作主张蒙住你的眼睛……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要求……当然拒绝也不要紧,毕竟这要求确实很过分……”“……不,我不介意。”苏仁柔顺的说着,主动解开衣服,一边脱一边说:“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你要帮我……”闻言,汤启霆先是一愣,随后惊喜,开始为苏仁脱衣。蒙眼本就让身体变得敏感,再加上男人此次是存心要看他的身体,每个细节都不肯放过地细细研究,以至于汤启霆还没正式开动,他就已经被弄得汗出如浆,喘息连连,如待宰羔羊般可怜地蜷在床单上,颤抖不止。汤启霆自然舍不得放过这等美味,他用从弟弟那边学来的手段一遍遍地玩弄着苏仁,直到蒙眼黑绸被泪水打湿,白皙的身体泛起可爱的红晕,双腿半是哀求半是引诱地主动搓动,这才掏出武器,享受已经随时能出水的身体………………天亮时分,苏仁无力地趴在床上,看着整装待发的汤启霆:“这么早就走?不留下来陪我?”“我怕留下以后就走不了。”汤启霆低头,亲了亲外表平平无奇却在床笫间格外勾人的妖精。苏仁趁势抱住他的脖子,说:“再爱我一次,只要一次,我就放你走……”“确定只要一次?”汤启霆说,“你哪次不是说只要一次,实际却是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榨干我!”“这次真的只需要一次……”苏仁泪眼朦胧地说。汤启霆坚决不上妖精的当,走出卧室,对苏仁说:“桌上有个戒指盒,里面放的是房门钥匙,盒子下面压着林妈的联系方式,你以后来公寓前记得通知林妈,让她准备你喜欢吃的东西。”“你的意思是,这房子是——”“这是只属于我们的爱巢。”汤启霆宠溺的说着,离开公寓。……苏仁知道,以汤启霆的古板性格,肯和自己同居已是极大的进步,自然没有任何不爽,送走汤启霆后又在床上眯了一会,这才起身穿衣,进厨房翻冰箱,给自己做早餐。咔咔。门锁响动的声音。苏仁以为是林妈过来做家政,一边加热披萨一边说:“林妈,我等会就走,不用帮我准备早餐了!”“我是来蹭饭的……”外面,响起汤启年有气无力地声音。苏仁意外,随即想起江干全的话,心头暗爽。他见披萨已经热好,于是从冰箱里翻出整瓶辣椒,全洒在披萨上,端进客厅,对正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汤启年说:“二少,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汤启年干笑着,接过披萨。他此时又饥饿又尴尬,看到披萨表面红澄澄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