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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着的好儿婿,儿子是摔伤了腿也顺便伤了脑袋?居然要和这种好男人离婚!周方氏也是一样的心情,说:“阿琦,你为什么突然提离婚?是不是担心车祸以后阿坤会嫌弃你?这件事情我已经和阿坤说过,他说他爱你的心始终如一,不会因为你的身体出现问题就——”“如果我说我要离婚是因为我嫌弃他呢?”苏仁打断了周方氏的话。“你嫌弃他?!”周伟业惊呆了。周方氏上前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在发烧?怎么大白天净说胡话!”“我没有病,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仁抬头,对父母说:“我要离婚,我不想和祁承坤继续过下去!”“阿琦,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周伟业越发不理解儿子的想法。原本,周家并不想接受祁承坤这个儿婿,是周琦寻死觅活一定要和祁承坤结婚,他们才勉为其难的接受。现在,他们逐渐感受到祁承坤作为儿婿的能干孝顺,周琦居然又坚持要和祁承坤离婚?!“阿琦,你理智一点!”周方氏说,“阿坤是个好丈夫,他真的非常——”“我要离婚!”苏仁再次重申。因为系统的原因,他不能把“周琦是因为抓到祁承坤和周子成偷吃现场才出车祸”的事实说出口,只能一再地重申离婚。周伟业夫妻没想到儿子身体已经康复,脾气却越发糟糕,无奈地互看一眼,正要安慰他,祁承坤和周子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周子成就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堂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坤哥那么好,你居然要和他离婚!”因为我不想继续被你们戴绿帽子,最后被你们坑死!苏仁在心里呐喊,却因为系统限制只能疯狂拍床板,说:“哪条法律规定我只能结婚不能离婚!我现在要离婚!立刻!马上!”“可是……”“没有可是,我就是要离婚!”苏仁大声说着,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无理取闹,但是没办法,系统限制大过天。周伟业夫妻到底爱着周琦,看他坚决要求离婚,于是把祁承坤和周子成拉到房外,小声说:“阿琦现在是病人,要顺着他一点。他既然坚持离婚,那就离婚吧。”“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顺着堂哥!”周子成愤怒地说着,他和祁承坤的大计不能功亏一篑。祁承坤却以退为进地说:“为了阿琦,我不介意离婚。”周伟业本就喜欢祁承坤的能力,有心把周氏贸易交给他。见他这么爽快就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很是过意不去,说:“阿坤,你放心,即使你和阿琦离了婚,你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不会亏待你!我准备把我名下的周氏股份转一半给你,你在周氏贸易的职务也不会因为离婚有任何变动!”“只要阿琦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他是为了帮周子成“夺回”周氏贸易才和周琦结婚的,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大半,自然要顺应设定做个孝顺儿婿。而周子成听到周伟业居然为了周琦把一半股份送给祁承坤,难免百味杂陈,虽然祁承坤是他的情人。……商议妥当后,四人回到病房。周伟业舍不得祁承坤这个儿婿,即使谈好了离婚的条件,在儿子面前还是难免垂泪,说:“阿琦,阿坤已经同意和你离婚,不过你现在状况欠佳,不如等身体恢复一些再去民政局办理手续?”“不行,我要立刻办手续!”苏仁寸步不让地说着。“但是离婚涉及你们夫夫共有财产分割,这些都需要和律师详细商谈。”周伟业试图把离婚的事情往后拖。系统这时也发出警告,要求苏仁不许立刻和祁承坤离婚。苏仁无奈,只能妥协,说:“好吧,等财产分割方案做好以后,我们再正式办离婚证。”…………将周琦安顿好以后,祁承坤赶紧下楼找周子成,两人一番热烈的互啃后,终于舍得分开。“坤哥,”周子成问,“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劲地要求离婚却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刚进病房听到周琦要离婚的时候,周子成以为周琦准备把他们的事情说出来,但周伟业接下来的举动却证明他们夫妻还不知道自己和祁承坤的事情。祁承坤也纳闷,说:“这事确实有点古怪。他那么坚决的要离婚,却不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老头子老太婆,难道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也可能是他依旧喜欢着坤哥。”周子成自以为是的说。祁承坤说:“但是如果他还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和我离婚?”“估计是大少爷脾气又发作了,”周子成说,“他今天虽然满口喊着离婚,但老头子只是稍微提了下分割财产的事情,他就马上同意暂缓离婚。我想来想去,觉得他应该是想用离婚威胁你,让你在钱和我之间做选择!”“用离婚作威胁就能让我离开你?可笑!”祁承坤冷笑一声,捧着周子成的脸,说:“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也是,只喜欢你。”周子成靠着祁承坤的肩膀,心里却突然想起前天约自己吃饭的汤二少。……周子成和祁承坤在楼下亲热,苏仁在楼上看监控里的实况直播。看到他们互相表白并猜测周琦突然提离婚是不是想威胁祁承坤的时候,苏仁冷笑一声,说:“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就你这身材,倒贴我都不要!”看完监控后,他故意用拐杖敲地板,造出响动,祁承坤听到声音,赶紧和周子成一起上楼,讨好着问:“是不是要喝水?”周子成更是端来一杯水,递到苏仁面前:“堂哥,喝水。”“亏你们还知道我会口渴!”苏仁恶狠狠地说着,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把剩下的全泼在周子成脸上——反正他现在是恶毒原配,怎么摧残折磨这对真爱狗男男都不为过。周子成无缘无故被泼了一脸水,脸色有点难看。祁承坤也是心疼爱人,抓起纸巾盒就要给周子成擦脸上的水。苏仁见状,阴阳怪气地说:“擦得这么熟练,你们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次!是不是每次做完他都会给你擦溅到脸上的脏东西!”“堂哥,你……你……怎么说话!”周子成心中有鬼,反射性地将苏仁的话引申为某种情爱行为。祁承坤倒是一贯冷静,闻言立刻停下擦了半截的手,纸巾盒往周子成怀里一塞,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我和子成就那么一次!还被你撞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