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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掀帆布帘,从外面钻了进来。齐少言衣着整齐,穿着黑白条纹休闲西装外套。中等身材,细长眼,薄嘴唇,一副多情贵公子的模样。看来工作人员和他非常熟悉,一见到齐少言就拥了上去。但单北注意到的是,齐少言进来的时候,躲在帘子后面的周柏也想要冲上去,像是要去抱齐少言一样。但下一刻,便被一道金光,一下子弹了出去。于是单北听到阿飘周柏一串凄厉而悲惨的叫声,由近及远地逃远了。声音之大,连时小海都听到了。剧组的人纷纷上前和齐少言打招呼。齐心扬也跑了上去,拉着齐少言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齐少言对齐心扬也耐心十足,一副超级妹控的样子。齐少言不仅带了多种饮料,还有各种打包好的小点心,装在大箱子里,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看起来十分精致。一时间整个剧组十分热闹。吃东西的吃东西,喝饮料的喝饮料。假周柏也被分了一份,只是默默地坐在树下吃。单北观察两个人。齐少言虽然一直在和齐心扬说话,还是时不时地看向周柏。期间,齐少言甚至把手里的一袋牛rou干,向他抛了过去。周柏接到手里,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个假周柏也知道他与齐少言是情侣关系。这演技真是毫无破绽。齐少言的目光落在了单北与梁惊尘身上。梁惊尘个子高高的,再长上长相出众,本来就引人注目。只是那张脸,齐少言总觉得有些熟,但又看不清。齐少言的视线转向单北。“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梁惊尘看着单北的目光落在那一箱一箱的小蛋糕上。“哦,好,不用……”梁惊尘瞅着单北。单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秒后,单北微垂了头,“嗯。”手心里又是一把汗。但并没有等梁惊尘过去给单小北拿蛋糕,齐少言拿了盒精致的小蛋糕,双手奉了过来:“你是单北!我是你的粉丝。我叫齐少言。”于是单北喜孜孜地接过了蛋糕。梁惊尘心里波浪翻涌,一言难尽。单北喜欢零食的程度已超出他的想象。梁惊尘甚至怀疑,他守在单北身边为他遮风挡雨,还不如给他买甜食更能容易讨他欢心。“我看了你们的官微。没想到今天真的在这里遇到了你们。幸会幸会。”齐少言说着,又一笑,十分好看。但单北的目光只是被齐少言的手腕所吸引。那里戴着一串长着佛眼的菩提子。应该是道行很深的高僧所赠,所以周柏的魂魄被金光弹了出去。单北有些担心周柏的魂魄是不是受伤了。毕竟刚才那一声惨叫十分瘆人。齐少言把自己的名片,双手奉到单北的面前。递过去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像是涨了水似的,一层层往上漫,像要把单北整个心都网罗住。只是单北迟钝而心不在焉,压根没注意到齐少言的眉目传情。看完了齐少言的手串,便又去研究手里的蛋糕了。于是梁惊尘一伸手,把名单拿到自己手里。齐少言再次看梁惊尘。明明五官都看清楚了,但就是存不住似的,不能留下印象。齐少言呆了二十分钟,便告辞了。走的时候问单北还会停多长时间。单北答道,可能四五天吧。齐少言便一脸笑意地点点头,这才离开。时小海看着齐少言的背影“呸”了一声,“什么玩意。”梁惊尘深表赞同。跟着点了点头。晚上,先收了工。四个人在外面吃了饭,就回了酒店。严天定了影视城最豪华的酒店。这个酒店里也就住着剧组的几个主要演员,导演以及摄影师几个重量极的人物。其他的工作人员,分散在旁边的一些三,四星酒店。当时小海拿着钥匙的时候,心里再次叹服“天宇”这气度啊。明明有双人间,却每人都订了一个单间大房床。只是……“酒店的大房间只剩下三间了。所对,小北与梁哥,就委曲你们住一间了。”说着严天又冲梁惊尘眨了眨眼睛。严天跟着一起来的作用,终于得到了体现。本来并不满意严天一起来的梁惊尘,终于认可了严天的价值。梁惊尘心里其实有些不痛快。齐少言他是认识的。场面上碰到过几次,还说过几句话。平时的爱好,就是爱包,养些小明星与网红。他看单北的样子,看来是把单北当做下一个目标了。而单北居然丝毫无觉。“严总,要不我我我……”单北结结巴巴。正在刷房卡的梁惊尘看了过去。单小北碰到梁惊尘的视线,头垂了下去,去看走廊上的地毯。他其实是想说:要不他和时小海住一屋。可是看到梁惊尘的视线,却又说不出来了。他一直都和梁惊尘同住一屋,现在,忽然要和时小海住一起,他梁哥会怎么想?会不会心里不高兴?不舒服?“快进屋早点休息吧。”严天笑眯眯的。“嗯。”单北应道。于是在梁惊尘复杂的目光中,单纯的单小北垂着头和梁惊尘进了屋。酒店的豪华大房床,非常直观,简单粗暴地展豪华钱多。一整片落地大玻璃,正对着檐角起起伏伏的影视城。在幕色中勾勒出一道道波澜壮阔的剪影。大尺寸的双人床,床单白得无没一丝瑕疵,床看起来弹性也非常好,高高地隆起。地毯干净厚实,不像别的宾馆,灰土土的,不知道上面落了多少灰尘污垢。双人床一边是布艺沙发与衣架,一边是张办公桌,上面摆放了电脑。单北想起前段时间闹得喧嚣尘上的酒店卫生问题,首先便拉开卫浴室检查。地面与盥洗台光可鉴人。马桶里面是消毒水。虽然不能确定工作人员是不是拿毛巾擦杯子,但只是rou眼看的话,是丝毫看不出破绽的。舒服的居住环境,以及与亲切的小伙伴一起,纵然是任务在身,也应该有种度假的感觉了。当然,这是在没有梁惊尘那个晚安吻之前。“梁哥,你要不要先洗澡?”单北去整理行李箱,装出很忙的样子。其实,天气不冷不热,又离家不远,他也没带几件衣裳。他只是不找点事干,就觉得心慌。“你先洗。”梁惊尘无法忽视单北一直绯红的耳朵。同时手指一弹,把飘在窗边的阿飘周柏一下子弹开。现在,这里是他与自己未婚妻的单独空间,单独时间,他不允许让任何人前来打搅。虽然他与单北这一个多月都是住在一起,同在一个屋檐下,但与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间房子,卧室是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