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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想说,或者是该说些什么。但现在的脑子里却只剩下一片色令智昏,几番张嘴,一个字也吐出来。许青舟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上午的内容摞在左边,下午要学的还在右边。中间摆着托盘,上面放着精巧的茶壶和茶杯。然后他瞟了一眼陆承,若无其事的问:”怎么?”陆承愣了一下,将那句被憋了很久,就快要脱口出的,你笑起来真好看,死死咽回了肚子里。他摇着头说:”没怎么””你学吧,”陆承说,”我不打扰你了,盘子给我,我把东西收走。一会三点多给你送水果进来。”陆承见许青舟盯着桌面并无动作,便自己伸手去端。他的手抓着托盘,许青舟的手,抓住了陆承的手腕。精巧的茶盘,被摞在堆叠的书层上面。许青舟转身倚坐在了桌上,面上又一次漾出些微笑意。他看着陆承道:”其实我突然发现,承认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并不是很难。””你比我活得清醒。”·陆承没说话,目光顺着许青舟的手,滑到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他喉结动了两下,不知不觉又把眼睛滑到那双不断开合的双唇上。许青舟在说什么?承认谁是优秀的人?他看见那双唇略微向上勾着,勾出一个细微的弧度。嘴角的位置凹下去,凹出一个黑色的阴影。陆承咽了一口口水,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起了”正常生理反应”。而更让陆承头昏脑涨的是,许青舟的目光扫过他吞咽的喉咙,也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西裤当部。他好笑似的,轻轻哼出一个气音。然后将另一只手覆盖了上去。陆承脑子里轰地白了一下,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彻底被烧断了瓦斯。许青舟的手停在那个位置没动。陆承的气息粗重不稳。他的双眼盯着许青舟,一双黑色瞳孔里,翻涌着岩浆似的yuhuo。许青舟突然像是被烫到似的,闪躲了一下眼神,身体向后蹭了蹭。陆承猛的清醒了一瞬间。他好像有些害怕自己克制不住的冲动,会伤到许青舟一样,于是面对这眼前闪闪发光的诱惑,头一次感觉到了情怯。”我......我去给你拿水果吧。”陆承说着就要退开。许青舟的目光转了回来,掀起眼皮,瞟着他笑道:”你知道我现在更想吃别的。”一向禁欲严正的人嘴巴里吐出色情的话,远比放浪形骸的叫声更有威力。陆承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神智,此时又一次崩成了一根弦。被男人随手一拨,震颤着发出嗡嗡巨响。他咬着牙按住了许青舟的手,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先前他说过的话。”你不是说......看着我脸,就除了读书什么别的都不想做了么?”许青舟愣了一下,猛的想起来这茬,随即脸上涨红。他原本带笑的嘴唇,此时紧紧抿住,崩成了一条尴尬的直线。但随后又重新挑了起来。他伸手抽开了陆承的领带。丝质布料滑动的时候,发出”滋啦”的细小声响。他将双手背在脑后,将领带蒙在自己眼睛上。一边在脑袋后打结,一边轻声道。”所以......我不看你了,行吗?”柔软的领带饶了两圈,将许青舟的上半张脸完全盖住,只留下了一个形状姣好的下巴。粉白的嘴唇带着一点点上挑的弧度;因为紧张而颤动的喉结;与藏在衣领里,修长的脖颈。他的身体慢慢放松着打开,袒露在陆承的面前。他用手一颗颗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藏蓝色的衬衫裂开了一个口子,慢慢透出里面rou色的线条。然后他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倾斜着,仰出了一个邀请似的弧度。·陆承的理智,便彻底被碾碎成了齑粉。·窗外的天仍是阴的。雨还未停。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唰唰的声音。书房内,是同样急促而细密的呼吸声。两道交叠的人影,倚靠在桌子的边缘,贴合着,以一种搂抱与禁锢似的姿势拥吻。清甜的唾液,混合着一点白茶的清香。茶名叫芳羽,芳香清冽,淡如飘羽。·许青舟的眼前,也好像有无数的羽毛在飘。被剥夺的视线,本该是纯黑的视界,此刻却渐渐变成了白茫茫一片。那些羽毛是陆承的手,是皮肤,是嘴唇,是身体。是一切急切却又轻柔的游走在他的身体上触觉抚慰。像带着细小的电流似的,刺激得不得了。许青舟扬起脖颈,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于是慢慢地打开身体。他的双腿长着,裤子被解开,搭在跨上。随着动作落到了脚边,堆成一堆。地暖烧得很旺,所以他总是不爱穿袜子。此时向后靠着,就只能用脚趾尖顶着地板。内裤也被粗暴的扯掉了,陆承好像没了耐心似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是身上那些那些白色的羽毛,便好似倏然着了火一样,呼啦一下,被烧了个干净。有人的手重重的按住了他的腰,他被向后推着,整个后背摔在了木制的坚硬的桌子上。温凉的感觉,从后背传了过来,而前胸却又紧密的贴着另外一具火热的rou体。他觉得自己像是块摊在案板上的rou,浑身都要被烧着了、煎熟了一样。他急促的喘了一声。紧接着,便有温热的液体,被灌进了体内。·没有润滑液那么湿润,更像是水,带着湿热的温度和袅袅香气。虽然是温的,但比起火热的内里,却仍旧偏凉了点。凉得男人不住的收缩着,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不安的问着:”是什么?””茶。”身上的人短促的说了一个音节。然后他好像又觉得歉疚一般,急急忙忙地解释了一句,”来不及去拿别的了。”这样说着的时候,一根硬热的rou刃便顶了进来。像一根残忍楔子钉进去,灼热又粗鲁。它撑开甬道,插进一个人体内最深又最柔软的地方。带着楚楚的痛感,与一丝丝麻麻痒痒的爽感。他们太久没有感受过彼此。身体上的进入,间隔了多久。有两年吗?数不清了。只是那些记忆里,被压抑的星火,有关于快感的,此时仿佛全部被点着了一样,噼里啪啦的炸了开来。炸的人好像是在油锅里滚过一遭似的,浑身透着燥热的陀红。许青舟的腿,勾上了陆承的腰。他内里呼吸似的收缩着,紧紧裹着男人,像是贪婪的吞咽的口。他皱着眉毛,不断的大口喘气,润滑还是不够,他喉结颤着,从嗓子里挤出两声沙哑的”疼”来。身体里的性器一抽一抽的跳,身上的人也在喘气。然后一滴汗落了下来,好像带着啪的一声轻细声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