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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床上待了半天,邵白只觉得无聊的紧,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懒洋洋起来。这种极其放松、无所事事的生活邵白也是头一次体验。“邵师弟,你竟然将那些剑都挂在墙上了?”唐丝丝路过书房的那面墙被惊得不轻。原本的一整面白墙硬是被挂满了剑器。这乍一看上去简直是像早年坊间的兵器铺。“嗯,放那好,这样我躺着也能看见。”邵白将茶盏放下,头偏了偏望了过去,嘴角不由上扬。对于他们剑修来说,剑还是当放在自己目力所及的地方最为安心。“师弟喜欢,下、下次我再给你寻些。”唐丝丝小声说道,她家阿爹在镖局日日走南闯北的,肯定能收到不少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谢谢师姐,不过不用了,七把剑刚好。”邵白摇摇头婉拒了唐丝丝的好意。“……”唐丝丝不解,收集剑这事她不懂,但想来和收集古玩差不多,难道不是多多益善的吗?“这七把剑与我有缘,我前日已用北斗七星为他们命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一说起剑来,邵白的话慢慢变得多了起来,边指边说,神情也难得多变起来。而唐丝丝本就是安静性子正好又是个极好的倾听者,一时间邵白竟然有些讲得忘乎所以起来。然而他正讲在兴头上,一阵仓促的敲门声便将他打断了。唐丝丝愣了愣,打开门。原来是传掌门令,一道简单明了的卷轴由一跑腿的外门弟子送进唐丝丝的手里。“怎么了唐师姐?”见唐丝丝不说话,邵白问道。“是、是掌门令,掌门令上说让师弟你去一趟执法堂。”唐丝丝轻轻吞咽了下口水,望着那卷轴上的印章确认再三,见是真印无疑,脸色略显苍白,“说是要细细问问你飞翼黑艮豺陨落一事。”执法堂在清虚宗的安定司里,由长老墨法总管,主要的职能为负责清虚宗上上下下的宗规戒律。可以说安定司是清虚宗弟子们最怕去的地方。被叫去安定司的人十有八九是犯了事出了差错,而这些人去了都定少不了一顿责罚。轻则抄写宗规戒律,重则挨打皮rou开花。唐丝丝的性子柔软乖顺,遵法不逾矩,自是没有去那安定司的机会,但这也无法减少她心中对那里的恐惧。在邵白要前去的时候,她塞了些灵石到邵白的手上,用来以防万一,若是在安定司有什么意外便用这些灵石将那里的执事打点一番。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然而“打点”一词,邵白却并不怎么明白,他也不好意思再收一小姑娘的钱,临走前趁唐丝丝不注意又将那些灵石放了回去。对于不擅人情世故的邵白来说,打点这种cao作,难度实在是有些高了。坐在执法堂冰凉的石头椅子上,邵白默默地望着他对面两个有些凶神恶煞的执事,心里微微有些忐忑。一会儿,他该如何解释那会说话的魔兽是怎么死的。说谎,好难。少年的脸上有些苍白,看上去像是伤了元气,一副孱弱的样子。“大哥,这可是邵家的人,我们真的要……”年轻点的执事望了邵白一眼,心里还是有些忌惮邵白背后的势力,传音于身旁的前辈。“莫怕,我打听过了,这小子是个痴傻的,在邵家里估计也是不受重视的。”年长的那一个安慰道:“乔大小姐安排给我们的差事,可得办的漂亮些。机会难得,我们能不能从这破地方调出去,就看这次能不能让乔小姐满意了。”这话说得真实,但年轻点的执事面上还有些纠结。“你也不想一辈子在‘刺老头’的手下做事吧。”拍了拍同僚的肩膀,“放心,乔大小姐只是让这小子吃些苦头。再说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乔大小姐撑着。”“你说这小子哪惹到乔大小姐了?”年轻点的执事被说服了,站起身来。“这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惹了掌门的千金,算这小子不长眼了。”两人达成了共识,不再传音交流。两人极有默契地板起脸来,逼近坐在那有些局促的少年。“你便是墨河长老亲传弟子邵白?”年长的那个轻咳一声严肃地问道。少年点点头。“你也知道这是掌门令,这飞翼黑艮豺身死之事有诸多疑点,还望你配合我们的询问,莫要耍隐瞒说谎,不然根据宗规隐而不报者当重罚,我们两个人可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对你客气。”年长执事说得恶声恶气,威风十足,见那少年的面色又白了些,两人心里彻底放了心。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两人自认为给过一个下马威后,回到了座位上,开始盘问起来。“弟子邵白,你是当时在场唯一意识清醒的,飞翼黑艮豺真的死了吗?”年长的执事看似是例行公事询问,但其实言语里早就埋好了陷阱。邵白没有说话,过了会儿,点点头。“那它是怎么死的?又是谁杀死的?”年长执事又追问道。少年没有开口,脸又白了几分。两个执事并不着急,他们就等少年开口。他们二人早就商量好,料定这痴傻少年对于飞翼黑艮豺之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就是墨法长老亲自去了现场,也没看出名堂。据说还有可能是大能修士以强力法诀千里以外将其击杀,而目的便是拿走那颗珍贵的宇级魔晶。也不知这说法是真是假,反正真相没人知道。但只要少年说不明白,他们二人便能借此整治一波少年。你不是说飞翼黑艮豺死了吗?那你怎么说不上来他怎么死的?其实飞翼黑艮豺没死吧,你说你是不是有可能是那飞翼黑艮豺变化的?这一套说辞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他们本意就是用一大帽子将这少年扣死了。只要有些嫌疑,接下来他们二人对这少年做什么便都说的不通,不过分了。执法堂里陷入可怕的沉默,邵白坐在那眉头微蹙,张了张嘴,没出声又抿了起来。“如实道来,磨蹭什么!”年轻的执事呵斥道,“飞翼黑艮豺究竟是如何死的?何人所为!”“那魔兽是我杀的。”少年吐了口气轻声说道。邵白还是如实说了。然而少年的话却让两人一下子愣住了,这个回答是他们没想到过的。是他们的耳朵坏了?他们听到了什么?那虚弱的少年居然说是他杀了宇级的魔兽?!两人忽然大笑起来,真是枉费他们担心如此之多。这少年就是个脑子不清醒的的!邵白有些疑惑,他如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