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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布会,届时大家将会清楚我和易先生的合作。”她说得正气凛然,一下把同学们都镇住了,陈昼夜再疑惑地看了看人数不少的围观群众,若有所思地道:“奇怪,大家都这么敏锐的吗?我一回来你们就注意到了,一来来这么多人。”双马尾妹子条件反射地呛她:“谁关注你?我是听见有人在楼道里喊,才……”“我也是诶,不知道有谁说陈昼夜坐着豪车回来了。”有敏锐的人后知后觉地懊恼:“该不会是有什么人在搬弄是非吧?”“现在的学生都这么闲的吗?”驾驶座的车门终于打开,走下来的却不是学生们想象中因为被撞破“jian情”而不敢下来的易祯,而是另一个高大英挺、眉目凌厉的男人。梁益天很有种恶人气质,初次见面的人即使不知他的底细,也会下意识迈步往后退。“你、你是……”不着痕迹往人群边缘挪去的陈昼夜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梁益天还高高举起两人交握的手,霸气四射地对众人宣布道:“看清楚了,陈昼夜是我的女朋友,易祯算什么东西?”这一波,黑帮老大气质尽显。陈昼夜反手就去抓他的手腕,两人手指翻动,陈昼夜往后一蹦,脱离了梁益天钳制的范围。梁益天脸都黑了,再看陈昼夜,还是一脸“嘿你拿我没办法吧”的自信表情。当然,这只是他的错觉,陈昼夜心里真正想的是:这年头,霸总气质人人有,就看玩家选哪个。若是放在以前,谁敢忤逆梁益天,他不拿家伙什抵额头都是开恩了。可是对着陈昼夜,他愣是生不起气来,哭笑不得地挥了挥手,说:“好了,快点上楼去。”楼上,楚清月的脸隐没在窗帘之后,眼神中透出nongnong的不甘,可在另外两个室友眼中,却显得飘零于夜风中,可怜又无助。“陈昼夜也太过分了吧。”“就是啊,好歹做了三年的室友,以前还总是跟着清月到处跑,捞好男人的资源。没有清月,谁知道她是谁啊?”楚清月回过头来,劝道:“你们别再说了,是另一个男人送她回来的,应该是我们误会她了。”室友立刻反驳道:“才不是,她怎么又认识一个富豪啊?普通女学生哪儿来这么多渠道?说不定……”“噫……”另一人发出嫌弃的语声。“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我们还是等到——”“说啊,接着说。”陈昼夜的食指勾着钥匙圈,来回晃荡,“我倒要听听看,你们的猜测有多无耻。原来,你们心里整天都在想这些东西啊,怪不得都快大四了,学分还差一大截才能修完。”“你!!”楚清月站在两个室友身后劝慰,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精光。陈昼夜啊陈昼夜,我还没出手,你就已经拉仇恨拉得这么给力了。“陈昼夜,你别忙着攻击我们!你勾三搭四的事还没解释清楚呢!”陈昼夜似笑非笑地看向眼前跳脚暴怒的女孩儿:“我在楼下已经说过了,下周的新闻发布会上,会解释我和易祯有什么合作。真奇怪,当事人还不急呢,你就急着当她的代言人了。宿舍门可还开着,你这副样子被过路的人看见,还以为是泼妇骂街。我可真羡慕楚清月,手指头动动,就有人帮她冲锋陷阵。”女孩儿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楚清月:“你、你别瞎说。”“是不是这样,你自己仔细想想。”陈昼夜不再多言,洗漱过后就躺上床,对周遭毫无所觉地入睡了,仿佛今晚被众人攻讦、被室友议论的人不是她一样。第二天早晨起来,楚清月不在,两个室友在低声讨论着什么,看陈昼夜下床,眼神躲闪。陈昼夜洗漱完毕之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现在钱有了,房子也买了,是时候搬出宿舍了。两个室友一改先前嚣张的态度,昨天被陈昼夜刺到的那个还试探着问她:“你要搬出去吗?”“是的,楚清月那边,就拜托你们转告了。”提到楚清月,女生的眼神古怪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不是那么容易破除的。陈昼夜刚让搬家小哥把东西都装上车,就见朱靖凡吭哧吭哧跑过来,着急叫她:“学妹,林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噢,你搬家呢,怪不得没听到电话,哎……”朱靖凡跟她一起往学院楼的方向走,小声道:“学妹,老师找你多半是为了校园网上传的绯闻,这事儿闹得挺大,好些教职工都在议论,说我们学校该整□□气了。不过你放心,林老师肯定相信你。”陈昼夜笑笑:“谢谢你,大师兄。”办公室里,林院长擦了擦眼镜,慎重地说:“小夜啊,派你去负责和易氏接洽的事,是我没考虑周全,现在可以换你大师兄去,反正他还剩个毕业答辩,不碍事。”陈昼夜坚决地摇摇头:“老师,既然是我接手的事,就要负责到底。现在换人,不是告诉学校的人我在心虚吗?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林院长注视了她几秒,才道:“好吧,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些事。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老师。”即使知道这些人都是NPC,可看到老师慈爱的笑容,陈昼夜还是感到一股暖流划过心间。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默认铃声响起,陈昼夜看着早已被原主存下的来电显示,疑惑地接起电话:“喂,易先生?”“陈昼夜,我现在很危险,真的,你快来看看我!”陈昼夜一脸蒙圈:“啊?”作者有话要说:易祯:我可能得了不治之症!债见,塑料姐妹11陈昼夜被易祯派来的人接走,匆匆赶往市外的山庄。易祯还真是个不拘一格的男主角,长期智商掉线不说,居然怀疑自己被下蛊。助理在山庄大门口迎接她,看见车子驶过来,急匆匆地跑过来开车门,像是恨不得立刻把陈昼夜拉进去。山庄内部占地广阔,一进去就能看见左面一片长条形的湖泊,三两小舟在上面轻轻摇晃。右侧则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依稀可以见到掩映其中的高塔和寺庙。陈昼夜坐在代步车里观赏两边的景致,再看近处石屏上的画,居然还系出高手,淡妆浓抹,正和湖景相宜。代步车在夏晴轩门口停下,高耸的院门前还有几个医生进进出出,神色紧张地讨论着什么。“陈小姐,这边请。”助理带着她穿过道道回廊,进到里面的一间正屋里,这里的装修虽然古色古香,现代化的东西却应有尽有。易祯正靠在宽大的软榻上,怀里搂着个大大的小黄鸭抱枕,双眼无神。看到陈昼夜进门,他沉着脸摆了摆手,拍拍身边的空位,说:“坐过来。”陈昼夜没兴趣跟他瞎聊:“有话就说。”“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易祯郑重宣布,“你过来坐下,我给你慢慢道来。”原来在一系列的专家会诊和先进医疗设备的检查下,易祯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