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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但有焦蕉急眼的兔子在,他就见不得这只老虎受欺负。男孩学着村里那些泼妇,气势汹汹地叉起腰,“啊呸”地啐了梁简一脸唾沫星子,那滋味儿叫一个酸爽。“.…..”梁简震惊地看着焦蕉,对自己遭遇的“洗礼”不敢置信。“哪儿来的乡巴佬?粗俗!”他怒不可遏,“汪烙棘你已经混成这样了吗?随便在找个混混就带来充场面?”焦蕉撕破了脸皮,不管不顾道:“我这乡下人就是这么粗俗,我还很暴躁!看见嘴里喷粪的人就是不顺眼,随口一唾沫,不淹死你也要恶心死你!”汪烙棘被焦蕉爆棚的火力惊得张不开嘴,他没想到的是,焦蕉会为了他......跟梁简翻脸翻成这个样子。那是不是就说明,他在焦蕉心里的地位,已经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梁简气得五官扭曲,他身旁那个小助理——冯康康,立马拿出化妆袋,快速上前一步,手脚翻飞地给梁简擦掉脸上的口水。补好妆的梁简恢复了油头粉面的状态,冯康康又飞快地退了回去,继续呆在旁边静候任务。——像隐在黑暗中随时待命的傍身护卫。汪烙棘、焦蕉:“.…..”这谁?梁简没把焦蕉这个小屁孩放在眼里,他只对汪烙棘说:“老鸡啊,你要懂得一个道理,我们这些前浪终究是要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的。反正都是要退幕,何不风光收场?你看你,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何必呢?”“你有胆再说一遍!”焦蕉正想冲上去,却被汪烙棘一把拉住了。男孩奋力挣扎半天,连一步都没走出去,汪烙棘四两拨千斤,一条胳膊就足以将他拦下。梁简嗤笑道:“说句不好听的,姓汪的,你坚持什么呢?过气了就别在圈里混了,丢人现眼。”娱乐圈更新换代太快了,就像反复更迭的潮汐,谁都不知道下一个后浪会是谁,更不知道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岸会是谁?梁简的话很难听,但汪烙棘知道那是对的,自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昨日还风光无限,今日就凉成黄花菜了。焦蕉拿过旁边的红酒,想朝梁简泼过去,汪烙棘怕他把事情闹大,赶紧把那红酒杯夺了,将人紧紧地揽在怀里。“好了焦哥,够了。”汪烙棘平静地对他说。“你别拦我啊!”焦蕉卡在汪烙棘的手臂上扑腾,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嘚瑟得妈都不认识的梁简扬长而去。“你冷静一点。”“我要跟那姓梁的同归于尽!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汪烙棘搂着焦蕉的腰,悠悠说道:“算了,口舌之争,无谓跟这种人说太多。”焦蕉愤愤不平,“可是他都这么说你了!你的脾气哪去了?!怼死他啊!”“不是你说的吗?别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老生常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汪烙棘原原本本地把他的话复述了一遍,可焦蕉却不解气,“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他都这么骂你了,你还不回嘴?”“回啊,要放平时,就是一百个梁简都骂不过你汪爸爸,但今天……”汪烙棘摸摸男孩的头发,温和地说道:“今天有你在啊。”男人的眉目意外地很平和,一点戾气都没有,完全不像以前那个暴怒的他。焦蕉瞬间就不扑腾了,愣愣的:“因为我?”撩过之后,汪烙棘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红了,“你以后没偶像了吧?要不要考虑换个人喜欢?例如我。”“啊?”焦蕉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的窍在一点一点地打开。汪烙棘的耳朵尖更红了,理直气壮地说:“梁简是男演员,我也是男演员,你能喜欢他,为什么不能喜欢我?”焦蕉的呼吸滞住了,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你、你说的……是哪种喜欢?”他想知道,汪先生说的喜欢,究竟是对偶像的那种喜欢?还是会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喜欢?咬了咬牙,汪烙棘决心打铁趁热,老男人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开口,“我说的,是……”可他话没来得及说完整,便被身后的一声呼喝给打断了——“喂你们两个!”作者有话说:让隔壁的彩虹夫夫来客串了一把,但毕竟......那两位出场费很贵,作者去跟他们的经纪人谈了很久,最后只能请来演了一小段:)第56章“喂你们两个!”汪烙棘和焦蕉被吓一跳,一转身,便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保安朝这边走来。五分钟后。他们被双双轰出了宴会厅,那几个保安……是梁简叫来的。那姓梁的小王八犊子,还背后搞阴招呢。汪烙棘和焦蕉蹲在路边的灯下,拉出两道萧瑟的影子,像一大一小两只……癞蛤蟆,落魄凄凉。“你刚才……为什么骂梁简骂得这么凶?”汪烙棘问焦蕉。他希望听到一个他想听到的答案。焦蕉依旧沉浸在愤怒的情绪当中,他未曾细想过这个问题,但他也知道自己从未如此野蛮过。可当看见汪烙棘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遭人羞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对梁简破口大骂。男孩豪气干云地搭住汪烙棘的肩:“那姓梁的怎么骂你的,我都听见了。今天你不是带我来撑场面的嘛,我护主心切行不行?”汪烙棘勾勾唇角,笑道:“哟,怎么就成‘姓梁的’了?他不是你偶像吗?不是谁骂他你就跟谁为敌吗?”“就当我瞎了眼吧……”他俩蹲在路边,吹了会儿西北风,又搭上了晚班的地铁,驾着小货车回到了沙扁村。今晚出城去闹了个笑话,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片地方,汪烙棘站在焦家门口,看了着这栋小村屋看了很久。男人莫名地就笑了。害,这地儿还怪亲切的。他的戾气轻易就被化解了,沙扁村的山山水水带来一种舒心的安宁,他在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它别具一格的魅力。他又昂头看了看。乡村的夜晚,天空总是挂满点点繁星,就那么碎碎点点的东西,美得不像话,可比那些女明星戴着的钻石美多了。焦蕉也抬头去看,问道:“美吧?”“嗯,美。”汪烙棘由衷地说。焦蕉想到了以前,“小时候,我总爱躺在田间的草堆上看星空。”那时,男孩觉得是有人往那单调的夜幕上撒了一把会发光的白沙,才会造出这么美丽的一幅画。他扭头偷瞄两眼汪烙棘,觉得莫名开心,因为现在有了一个人来与他分享这美妙的星空。“偷看什么?”汪烙棘好像太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