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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答道,「受伤是个非常好的借口。」林秋这才意识到从此以后不能说话了,毕竟不是真正的受伤,完全没有实感。他摸了摸脖子,有些茫然,试着张嘴发声,嗓子眼即没有被堵住的感觉,也没有那种想说说不出来的冲动,就是完全的虚无,他的脑中甚至没有成型的声音。很奇怪……「我不会聋吧?」林秋有些担心地问。「不会,这又不是rou体上的问题,而且你都成年了。」系统答道。徐薇最先恢复了正常,想起了同伴:“郜乐章呢?他还活着?”“活着活着。”从危险中恢复过来,万高也恢复了商人油滑的姿态,热心地跑下楼梯把满身血糊的郜乐章扶了起来,虽然吃力却份外关切地摸了摸脉搏,“活着活着,叫救护车吧!”“叫……可是我们没手机啊!”全哥把身上口袋摸了个遍,无奈地道。井博达轻巧地从浆池边缘跳了下来,一人多高的距离完全不放在心上,淡定地道:“我跑出去叫人吧,你们在这儿等着。”一路上他的话并不多,做关键性决定也往往不发一言,但是出力和承担风险时都是他挺身而出,所以,当他以鄙视的眼神看过来时,就算万高这种老油条都不由自主地微微躲避开去。林秋看着井博达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试验结束,工厂也恢复了普通,这就是个废弃而空旷的,位于城郊结合部的空厂房。第二十三章救援来得很快,井博达小跑十分钟不到就回到那个小卖部,救护车呜啦呜啦来的时候,工厂里的探鬼小队不约而同都热泪盈眶了,等井博达带人进来时,他们倒开始焦虑。受伤最重的是郜乐章,至今还昏迷不醒,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和具尸体也没什么两样,毕竟他可算是浑身浴血了。救援人员一眼就发现了他,直接涌了上去开始急救。万高悄悄把井博达拉到一边,问:“警察来了我们怎么说?”“没打110。”井博达面无表情地道,“要打也是人家工厂看门的打,我为什么要打?”万高这种老油条也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对着井博达悄悄竖了个拇指,丢下句“我来处理”一溜烟跑了出去。徐薇虽然时不时盯着陌生人看,但是却也没花痴到不理世事,看着郜乐章被抬出去后,不由得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拍到,还真是有点可惜。”“是啊,毕竟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全哥也跟着附和,突然灵机一动,“对哦,主试官,这里以后可以重复使用吗?”陌生人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林秋,林秋不动声色地问系统:「以后这里还能用?」「能啊,但是没有巨人。」系统道,「能用的是你原本设计的那个。」林秋回了个眼色给陌生人。“不能。”陌生人对全哥道,“别问为什么,不到说的时候。”“对对,您忙!”全哥颇为狗腿地道,“下次如果还有类似的机会请一定先通知我!我的手机号码是,啊,您知道手机吗?网络什么的您知道吗?我跟您说……”陌生人仿佛没听到,转身就往外走去,路过林秋时抛了个眼神过来。「这货有读心能力?」林秋不解地道。「亲……」「行了,你闭嘴。」医护人员突然扑了上来,一个只露出双杏眼的男子一把拉住林秋,大声道:“慢慢呼吸,不要紧张!来,你先坐下来!”林秋想到系统搞出来的那个“假伤”,也不挣扎,乖乖在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马扎上坐了下来,杏眼男子掏出一卷绷带,一圈一圈往他脖子上捆,仿佛要勒死他般,最后弄了个颈托卡上,再招来一付担架,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给抬了上去,都不准他使劲儿。林秋有些不解:「你到底给我弄了个什么样的伤口?」系统说道:「大概符合以后都不能说话的程度吧。」「……给我看下。」于是,林秋视野里就出现了一个皮开rou绽,连露出来的气管都被割破了的脖子,甚至能看见肌rou下方凸起的脊椎骨骼活动,感觉稍微再来那么一下,脑袋一准复旦掉下来。我cao,怪不得其他人看过来的眼神跟看怪物一样!哪个人类受这么严重的伤还能这么淡定?!「系统,出来。」林秋很平静地道。「亲,本系统暂时处于闭店状态哦,请自助购物,开店后会第一时间与您联系的!」系统开始循环播放这段话。后续处理林秋并没有太多关注,毕竟他被按在救护车上,哪怕他挣扎得手舞足蹈医生都不放行,在无法开口辩解的情况下,他还真怕医生直接给来缝上几针。「系统,想个办法。」林秋恼怒地道,「这是你搞出来的事。」「了解。」系统这次倒是很爽快。救护车开到半途突然停了,林秋赶紧跑了下来,同车的其他人呆呆地目送他下车,什么动作也没有。「他们没问题吧?」林秋问。「不会记得你的,放心吧。」系统自信满满。林秋还能说什么,只能像个老父亲般原谅系统啊,虽然只过了一天,他感觉仿佛过去了一辈子,坐地铁回到家时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下定决心再也不亲自参与考试了,毕竟这次他也只有好奇的成份在里面。在林秋那间破房子门口,倒有一个意外的人在等着。「他怎么在这里的?」林秋和陌生人大眼瞪小眼,问系统道,「你就不给我交待一下?」系统这次连萌都不卖了,直接装死中。陌生人没有像先前那般冷漠,反而微微一笑,道:“你好啊,林秋。”林秋眨了眨眼,有一肚子疑问想说,不等他开口,陌生人已经说道:“进去再说吧。”想及对方是自己召来的,林秋犹豫片刻,还是打开门把人请了进去。陌生人进屋后先是驻足打量了片刻,微微叹息一声,之后熟门熟路地去把饮水机打开,从厨柜里掏出咖啡豆和磨豆机,麻利地冲了杯咖啡,加一颗方糖半杯奶,等他递过来时,林秋脸上的怀疑已经堆到山一样高了。“我叫严冬年。”陌生人把那杯热腾腾的咖啡轻轻放进林秋手里,不急不缓地道,“是你创造了我,曾经,你还想叫我林冬,我不喜欢,但是我喜欢你叫我冬子。”林秋瞪大了眼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严冬年倒没有像先前那般冷漠,反而以温柔的视线打量着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注视着林秋道:“我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你。”「你到底是谁?」不自觉的,林秋在脑中提出这个问题,随即意识到这只是“想”,又赶忙到处翻平板想要写出来,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