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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的芯片!”视线看过去,一个直径五公分左右的方形金属片,毫不起眼地躺在面前的台子上。“首长,你把这个收起来,等回到飞船上,我看看我能不能解译它!”严昭著刚刚把芯片受到空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梭形船的船身,突然震动了一下。震动很快就结束了,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然而没过多久,两人便发现,梭形船停止了上升,甚至开始缓缓下沉。“怎么回事?”沈用晦思索片刻,沉声道:“是不是晶核能量用完了?”“我去看看。”严昭著坐在外侧,闻言找到刚刚那个按钮,拍了一下,打开舱门便钻了出去。奇异的是,舱门明明开着,居然并不进水。找到安装晶核的部位,发现凹槽重新出现在了那里,原本放在那的晶核则不知去向。他心里一定,果然是能量的问题。为了避免频繁的切换,他直接把紫藤花的三级晶核安了上去,安好之后,梭形船尖部的灯光重新亮起。“好了吗?小心一点。”沈用晦这话刚刚说完,船身又是猛的一荡。严昭著只觉得腰侧一阵剧痛,回身看去,却是一只巨大的变异鲨鱼,来势汹汹地向他发动着袭击。沈用晦立即就想钻出去,然而梭形船却由于受到攻击,自动开启了防御模式,他仅仅晚了那么一步,舱盖“啪”的一下在他眼前关死,整艘船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起来。“严昭著!”沈用晦有点绝望地拍撞开门的按钮,然而舱门毫无反应,防御模式始终都在运转,且由于被换上的是一颗三级晶核,直到浮出海面,驶到海边,梭形船都没有停顿半步。第44章飞船严昭著陷入了九死一生的困境。梭形船已经离开,将他丢在了茫茫深海之中。水压巨大,活动困难,缺氧,身后还有一条追兵。镭射枪的能量已经耗尽,仅凭吞噬异能,难易抵消环境带来的劣势,更别说,窒息的威胁如影随形。“殖甲!殖甲可以过滤氧气!殖甲卵就种在你的后心部位,试着用精神力去跟它沟通!”阿酷大喊道。鲨鱼猛冲了一下,严昭著狼狈地闪开,双手掰住鱼翅,在一片激流狂涌中勉强把身子定在鲨鱼的一侧。殖甲全称生物增殖机甲,它的初始形态是一枚卵,会被种在新生婴儿的体内,随之一起成长,到了合适的时机可以用精神力催发。催发后的殖甲卵会长成贴身机甲的样子,受精神力的cao控。吞噬异能啃噬着鲨鱼的血rou,后者闻到新鲜的血腥味,顿时更加暴躁。四周渐渐浮出了更多的黑影,在鲜血味道的指引下,一片鲨鱼群围拢了过来。严昭著正处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中,已经接近休克,精神力全线回收,竭力地催发着殖甲卵,不知是不是因为改造液还没有全部失效,催发的过程始终没有进展。黑影聚集在四周,沉沉地压了下来。该死,该死!不……还可以反抗的!一股强烈的暴戾之气,猛地从胸中冲出!有什么东西陡然在他的身体中炸开了。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瞬间充盈了全身,皮肤开始急剧地发生变化,皮下组织中有某种物质蠢蠢欲动……从四肢,到躯干、头部,一层黑色的硬甲正在慢慢覆盖他的身体。这是一副造型冷峻、浑然天成的战甲!金属冷光沿着流畅的线条在战甲上泛起,使它看上去暗藏杀机、极为不凡。同时,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背后刺出,它巨大无比、冰冷而锋锐,一团金属骨架伸展开来,形成一支支寒光夺目的刀刃,无数条骨刃根部相连,形成令人震撼的形状——这是一双巨大的机械翅膀!“铮——”战斗,才刚刚开始。*按钮没有用,子弹没有用,就连本应无所不破的空间异能,打在舱壁时都会自动消弭。沈用晦眼睁睁地看着严昭著被抛在了深海。血液沸腾,命运的黑雾从记忆中滚滚而来,重新为他铐上枷锁。身体各处的疼痛,像重刑施加那样接连碾过。面貌狰狞,双眼已经变得通红,生理性的眼泪从里面流淌出来,而他本人毫无知觉。空间异能耗尽了,换用金属异能。金属异能耗尽,透支,突破了二级,再耗尽,再透支……舱壁纹丝不动。舱门打开的时候,外面是风平浪静的海面和一望无际的细沙滩。沈用晦却仿佛置身在另外一个场景。“从今往后,你的名字改为用晦。”“每当有人念起这个名字时,你要知道,那是在提醒你做人的本分。”“沈用晦,你不能优秀,不能卓越,不能取得成就。”“你必须普通,必须庸俗,必须泯然众人。你要永远甘于平凡卑贱,牢记自己究竟是什么。”“为了避免作出伤害别人的事,你必须欣赏并愿意帮助所有的人,不准有讨厌和憎恨的情绪——啊,也不能过于喜欢,喜欢会带来占有欲,占有欲会使你做出坏事。”“嗯……这些够了吗?没关系,时间大把,可以慢慢补充。”“现在我来教你第一件事——禁止喜欢。”等人走出船舱,梭形船似有感应一般,按照预定好的、千年也未损坏的程序,重新钻进了海底,原路返回。沈用晦一下子跪在了沙滩上,疼得喘不过气来。*三个月后。王嘉树看着枪口下脸色铁青的男人,古板乏味的一张脸上,渐渐露出了点带着兴味的笑。“司令,请你千万不要害怕,也不要误会,我们只是需要司令帮助,在基地里做点小事而已,绝对不会伤害司令和基地里的所有民众。相信您也看到了,我们是多么追求纪律、讲究效率。您千万要了解,跟您合作的,是一支有秩序、有原则、有荣誉、有信念的队伍。”“荣誉?信念?”司令冷笑了一声,“丧尸非敌论吗?狗屁!狗屁都不如!”王嘉树笑道:“司令,在这方面,您跟广大群众的意见可真不一致。您觉得我狗屁不如,有些人却觉得我是革命家。”他还要说什么,突然旁边有人喊道:“报告!”“说。”他把眼神撇过去。喊报告的人犹豫了一下,“天上好像有点不对劲。”“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喊报告,以后记住。”王嘉树看向窗外,皱了皱眉头。*“那是什么?”严成周抬头看着天空,皱了皱眉。白蔺凑过去看了看,好笑道:“一个小黑点而已,可能是只鸟吧。严叔,你现在警惕性太强了。”“什么鸟的飞行距离是直线上升的?”严成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