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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浮肿的面容猛然映入眼帘,她散乱滴水的头发上缠着几缕水草,双目紧闭,哪儿还有得一点儿生气!肃羽眸色一怔,身形微动。捕头见状手上用力,钳住他的肩膀,他肩部肌rou倏然绷起,继而又松了力气,嘴角紧抿起来。“萍儿……”洛寻风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半步,攥着白布的手慢慢放开,对着抬担架的捕快问道,“萍儿为什么会死?这是怎么回事?!”“哼,这姑娘今早被人发现浮尸河中,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至于为什么会死,就得请这个小子回去问问话了!”捕头边说边掏出锁链,把肃羽的双手捆起,拉出院子。“我昨天傍晚见过萍儿姑娘,她神色有些不对,后来很快就离开了,我并不知她去了哪里。”肃羽这时道,他眉头微动,说话间双手不由攥了起来,带动锁链发出轻响。“哦?”捕头斜了他一眼,道,“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俺家丫头昨天晚饭前,说要出门转转,当时一切都好好的,根本没有什么不对劲,结果一晚上没回来,人就这么没了,呜呜呜……”萍儿爹在一旁哭诉。“昨天傍晚,我上我家屋顶补漏,刚爬上去,就听这个肃羽在院子里大声喊了句‘萍儿’,紧接着就看到萍儿慌慌张张的跑出他家,向西边山里跑去。又过了一会儿,风洛寻从村东头过来,我还和他打了招呼,然后我就下了屋顶,后面就没有再看到什么了。”刘三儿指证道。“所以萍儿来洛寻风家的时候,他家只有肃羽一人对吗?”捕头问。“是。”“萍儿神色慌张,肃羽关心的喊了她一声,没喊住,这有什么问题吗?”洛寻风道。“是萍儿见他前神色慌张,还是见他后神色慌张,这可不一样!”捕头目光如炬,看着肃羽脸颊问,“你脸上这道抓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萍儿做了什么?!”这时,萍儿爹从一旁冲过来抓着肃羽,涕流满面的喊道。“我没有做什么……”肃羽任由他晃着自己的身体,垂眸道。“我可以证明,昨晚我和肃羽去了镇上夜市,既然萍儿之前已经跑出我家,则肃羽和萍儿的死应该无关。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查验尸体,调查萍儿昨晚去了哪儿、遇到了什么。”洛寻风这时又道。“用不着你教老子怎么做!”捕头瞪了洛寻风一眼,盯着他的脸不放,一手摸上了腰刀,洛寻风和肃羽皆是暗暗警觉,就听捕头道,“你废话这么多,又是肃羽的主人,也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走吧,一起去衙门吧。”洛寻风刚要张口,忽听肃羽道,“官爷,我家少爷昨日并未遇见萍儿姑娘,对此事全不知情。我脸上的伤确实是萍儿姑娘抓的,此中缘由,我愿随你们回衙门接受讯问。”捕头立刻转回头来,手上铁链猛的一拽,肃羽跟着向前一步,捕头道,“你小子果然有问题,等到了县衙有你好看!”他又转头对洛寻风道,“你说的那什么夜市,要来给这小子作证吗?不过你们是主仆关系,口供在县老爷那未必有可信度。而且,这姑娘的死亡时间,还得由仵作来确认。”“少爷,请相信肃羽确实没做过加害萍儿姑娘的事。”肃羽再次抢在洛寻风前面开口,洛寻风皱眉看向他,却见他神色严肃,对自己微微摇头暗示。洛寻风顿时明白,肃羽是怕自己到了县衙,被人认出铸戎山庄的身份,他一时又急又气,仿佛吃了一记闷拳,无从发泄。肃羽又道,“麻烦少爷您在村里、镇上再帮肃羽找找证人,肃羽感激不尽。”捕快斜眼扫过两人,见洛寻风没有跟来的意思,便对他道,“你这几日也莫要乱跑,如有问题,衙门也会随时找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捕快们抬着萍儿的尸体,带着肃羽、萍儿爹、刘三儿走了,洛寻风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口,忽然转身一脚,狠狠踢上自家院子的篱笆,咔嚓一声,几根篱笆应声而断。他咬了咬牙,拔腿就想向村口跑去,这时却从一旁斜冲过来的一个小小的人影。“小天?”洛寻风停下脚步,看着刚跑过来的男孩,男孩仍是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泪痕。小天手里拿着之前肃羽帮他修好和新做的两个木头人偶,对着洛寻风呜呜呀呀,不知想要说些什么。洛寻风没有心思哄他,一步绕过他身侧,小天却一下扑倒在地,抱住了他的腿。“你要干什么?”洛寻风低头看他,皱着眉问。小天两手绕过他的腿,将两个木偶在地上摆成一高一低,碰碰撞撞,嘴里道,“慢、慢……球、球,不要慢……”洛寻风看着小天在雨后泥地里这样趴着摆弄玩偶,心中又是烦躁又觉得他很可怜,只得弯腰把他从泥地里拎起来,随手帮他拍了拍衣服,却弄得自己一手烂泥。他一边搓手一边尽量放平了声音对小天道,“我现在没心思陪你玩,快回家去找你爹吧。”说完转身便走,才走两步,只觉背后一个东西袭来,他侧身一接,竟是接到一个木偶,再看身后,小天对着他剁脚大叫几声,扭头跑了。洛寻风觉得莫名其妙,他拿着木偶看了看,用手擦了擦上面的泥巴,然后收进了怀里。洛寻风赶到镇上衙门时,心中渐渐冷静下来,考虑到冒险在县衙露面或许对事情发展更为不利,他便在衙门外等候打探,等到萍儿一案过堂结束,已经到了中午。萍儿爹和刘三儿一起出了衙门。洛寻风迎上去,萍儿爹神色悲切不安,甚至不愿与洛寻风对视,匆匆离开了衙门口。刘三儿却是义愤填膺,对洛寻风道,“萍儿那姑娘太可怜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萍儿到底怎么死的?肃羽呢?”洛寻风心中浮起不安。“哼,仵作说,萍儿是在半夜溺亡,身上很多伤痕也分辨不清是挣扎出来的,还是从河里冲下来的时候撞的,但是手腕、脚腕和……大腿上有明显的指印和瘀伤,这些地方为什么会有指印,你是男人应该懂吧?!”刘三儿一脸鄙夷的道。“……”洛寻风神色骤变,问,“那萍儿她,有没有被……”“没有!所以一切都解释通了,”刘三儿咬牙切齿道,“肃羽那恶徒强迫萍儿不成,萍儿惊慌逃脱,跑进山里含愤自尽!现在,就只差他认罪画押了,我恨不得衙役的棍子再打得重点儿,这种人,就该在判刑前多受点罪!”“县令对肃羽用刑了?”洛寻风拉住刘三儿的胳膊。刘三儿挥开洛寻风的手,道,“背上打了几十棍,闷着一声不吭死不承认,不承认好,明天接着打。你也是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