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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起伏的胸口汗水津津,萧厉掐住他乳首,玩弄似的拉扯着,没过一会儿便充血挺立,就算是布料摩擦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经历了这么多次以后,封白已经学会了如何在性爱中获得最大的快感,他找准了位置,每一次起伏都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爬过脊椎,腿根痉挛似的绷紧,未曾触碰的性器自主硬起,笔直的贴在小腹,伴随着上下颠簸的频率摇晃,时不时蹭在衣衫的布料间,又是一阵战栗。他一开始还有力气,到后来体力不支了,便趴在萧厉身上,任凭对方从下至上的干着自己。肠道像是要被人捅穿了,酸痛至于带着令人难以忍耐的酥麻,被撑大的xue口已经没了知觉,倒是内里被cao出了水,糊在性器周围形成一圈白沫。萧厉吻着封白的脸,他伸出舌头,小狗似的细细舔着那人微红的眼角,后者被弄得不耐烦了,一双泛起水光的眸子倏然睁开,又伸手往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结果才没搞几下就被萧厉握住了,他十指相扣,不让封白有分毫动作,接着毫不留情的cao干起来,一下下直到对方眼神涣散,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呻吟都带上了一丝哽咽……射出来的时候,封白都虚脱了,趴在萧厉身上半天起不来。倒是后者慌慌忙忙的搂着他淌下,并分开腿,将留在里面的jingye挖出来,用纸巾擦干净。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到了时间凌晨,两人干脆啥也不干,就这么躺在车子里透过天窗看星星。看了没一会儿,封白觉得实在没意思,打了个哈欠问他要不要睡。萧厉见他实在是累了,便从后备箱里翻出了个毯子替人盖上,又将对方带着些欢爱后余温的身体涌入怀中,就这么抱着睡了。一夜无梦。第19章1919.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封白觉得头有点晕。他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思考了几秒前因后果,接着被清晨的海风糊了一脸。……好吧,这就是昨天做完没关天窗的惹的祸。封白抹了把脸,心说居然犯了这种低等级错误,真是不像自己的作风。作为医生,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当下坐起身,从车柜里面翻出一盒常见的感冒药,混着矿泉水送进胃里。他这里一动,萧厉也跟着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眼,伸手一摸却被对方的体温吓了一大跳:“白哥!”封白揉了揉耳朵,无精打采的瞥了他一眼:“小点声,耳朵都聋了……”昨天做的那么狠,现在又发了低烧,他嗓子哑的像是放了手十几年的录音机,听得萧厉的心思一颤一颤的,手忙脚乱的将能够到的东西全部裹在对方身上,也包括光裸在外的腿。封白眯着眼,懒洋洋的任由着对方伺候舒服了,窝在副驾驶座上,将手机调到导航:“走吧,回家。”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萧厉把车子停在路边,跑下去给封白买了碗白粥。吃完饭,吃了药,又回家睡了一觉,起床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虽是比之前好受了些,却还是有些疲惫。晚上的时候薛哲打电话过来问他们昨天过的怎么样,封白窝在被子里,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酸痛,当即哼笑一声:“做的有点过。”“……我听出来了。”薛哲有些无语的回道:“我看到那少爷发的朋友圈了,你们昨天不在市区?”“是啊,他说要看星星,我就陪他去了。”“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在乎他啊……”这边感慨到了一半,语气一顿:“……不对,你怎么会这么好心,难不成又在计划什么?”“拜托,我人生中只有和他相处是基本不用脑子的,就不能心血来潮的想放松一下?”薛哲这端面无表情:“我记得我们高一的时候,你告诉我所谓放松大脑就是做二百套高数题。”“有问题吗?”“有,我当时想这货是不是神经病,后来发现还他妈真是啊!”“作为你人生中第一位患者,其实我还蛮荣幸的……”封白笑了一声,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之前的药你手里还有吧?”“怎么,你不是说吃了不管用……”薛哲皱起了眉,心中闪过数种猜想,却又被依次否定,最后只得小心翼翼的道:“你不会心血来潮到想从良吧?”他作为自己第一个患者兼好友,薛哲比起旁人要更了解封白——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没有罪恶感或者羞愧感,同时缺乏正常的感情,无视传统道德观、是非观,自大狂妄,习惯于将所有事情都掌控在内,一旦有偏离他预料的事情发生,就会变得非常不冷静……甚至是暴躁。但在这类病例中,封白无疑是个奇葩,他可以将自身的问题娓娓道来,并且精确的分析到每一个症状,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除去冲动易怒这一点之外,他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人类总是以少数服从多数这种愚蠢的方法来排除异己,他们总能为歧视找到各式各样的理由,并将某些不同意这个观点的人冠上“异端”的罪名,正大光明的处以死刑……相比之下,我只是与别人想的不一样,感受的不一样罢了。”十七岁的封白笑眯眯的撑着脸,看着好友呆滞的表情,为这番话做出一个总结:“所以假如一定要承认我自身患有什么疾病的话,那么一定是中二病。”正因为这段回忆给薛哲造成的印象太深,所以今天这货居然主动张口说要吃药,他想不怀疑都难啊!可封白这回却只是摸凌两可的应了几句,让他上班的时候把药带过来,就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第二天薛哲来到诊所的时候,就见封白猫在皮椅里打盹,公爵趴在他怀里,主从俩一个姿势。他没好气的将药瓶往桌子上一磕:“上头有写每天吃多少,你悠着点,这玩意毕竟伤身,况且……我也不指望你能痊愈了。”薛哲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复杂起来:“我知道你有时候做事不择手段,祸害别人先从自己做起;也知道你最讨厌听人劝,不过我站在朋友而并非医生的角度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做得太绝,给自己、给别人都留点余地……还有,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能别折腾的时候爱惜点,我可不想年纪轻轻跑去参加你的葬礼,虽然我知道你遗书早就写好了……”封白眯眼停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喂,就你这样还说我老妈子?”后来被薛哲瞪了一眼,才收敛笑意,一本正经的答道:“我知道你为我好,我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这次生病真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