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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短也绝对不短,多少情侣败给了异地恋,况且她跟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好不容易觉得和他的关系缓和了,现在他要去离她几千公里的异国,三年以后,会是什么光景呢?大抵不过物是人非四个字。她不要这样!白惜惜坐在卧室发了很久的呆,她在等待他回来的时候有多喜悦,现在身上就有多冷,不过,思索到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既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那她就去推动一下。白惜惜洗完澡以后换上了一件轻薄两侧开叉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微微发育的身体将裙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尖端,清纯却带着诱惑,她又将两边的吊带往下调了调。白惜惜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舌尖缓缓地舔了一下粉嫩的下唇。☆、钻被窝白礼的房间里还亮着灯,说明他还没有睡。白惜惜站在他的房间门口,犹豫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抬手敲了敲他的房门。“进来。”她推门进去,看到白礼他正在整理需要带的文件,好几个文件夹的内容,他正在筛选。白惜惜的心揪得更紧了。“什么事?”白礼头都没抬问道。“我想问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国外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我过去了,三天以后的机票。”“这么着急。”她低声说道。白礼直起身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她时,目光闪过一丝讶异。白惜惜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没有,他很快移开了目光,转过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行李。白惜惜站在原地没有动。白礼转过身背对着她说道:“没事了的话,早点回房间休息。”她向前走了两步,“你为什么不愿意看我?”“什么意思?”白礼微蹙了下眉心。白惜惜直接抬手抱住了他,少女微热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逐渐发育的隆起,轻啄着他的后背。两条白嫩的胳膊环住他的腰,她的脸贴上他的后背,语气幽幽:“白礼,你看看我啊。”“你叫我什么?”“白礼啊。”她说。“白礼是你叫的吗?我可是你的小叔。”男人的语气变得低沉,似乎在酝酿着怒气。白惜惜的手臂紧了紧,“我们又没有那层那层关系,无论是血缘还是亲情。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白礼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片刻后,握住她的手,强硬地分开了。“你还小,你以后会明白的,你对我只是依赖,这不是爱情,你应该找一个跟你同龄的男孩子一起走进婚姻。”“十二岁而已……我不在乎。”“可是我介意,你在我眼里,只是个孩子而已。”白惜惜还想说什么,可是被白礼拉着手臂直接推了出去,“回你房间,不要让我对你发火。”白惜惜被赶了出来,她看着他紧闭的房门,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孩子孩子孩子!她要被这两个字折磨疯了!哪怕他用别的理由来拒绝她呢?可是偏偏这个年龄是她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就那么在意自己的年龄吗?第二天,白礼早早的去了公司,过了个年,公司里还有很多事需要交接。白礼走的匆忙,有一串钥匙没带,其中有一把是他卧室门上的。白惜惜看着那把钥匙,眼珠转了转,然后拿起钥匙下了楼。门外寒风刺骨,冷得要命,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跑到保安亭问道:“大哥,您知道这附近哪里有配钥匙的吗?”保安给她指了指南边,“你顺着这条街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有个五金店,门口就有个。”“好,谢谢您。”“不客气。”冬天的风吹在脸上格外的刺骨,像刀刮一样,白惜惜感觉自己要被冻僵了。今年冬天放假以来,她都很少出门,即便之前上学的时候,每天也就走个从学校到车里的距离,车上有暖气,并不会冻到她。想当初在福利院,因为条件不好,冬天洗衣服都要自己手洗,她都没感觉到过这么冷。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白礼照顾的这样娇气了。她手里又握紧了那把钥匙,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希望。终于找到了那家小小的店铺,只有一个非常小的窗口,白惜惜扒着头问道:“有人吗?”“唉,来了。”一个年纪看起来颇大的老爷爷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的沟壑深得像田垄。“我想配把这样的钥匙,能配吗?”老爷爷找到老花镜,接过她手中的钥匙看了看说:“能配,就是这种高档的钥匙贵一点。”“多少钱呢?”“三十。”白惜惜点点头说:“没问题,要等多久呢?”“十五分钟左右。”“好的。”小店没有能进去的地方,白惜惜就站在门口等,她的脸冻得通红,手脚也僵了,在原地蹦了蹦,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老爷爷说:“小姑娘,要不你去旁边五金店里坐坐,我认识老板,没事的。”白惜惜摆了摆手说:“没事,没多长时间。”老爷爷扶了扶老花镜继续配钥匙。很快,钥匙配好了,白惜惜接过钥匙,本来准备扫码,想了想又拿出了现金,还好口袋里还有几十块钱。付过钱以后,她道了声谢,然后握着两把钥匙掉头回去。她的手里握着这把钥匙,心微微地颤抖。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晚上,白礼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白惜惜一改之前地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小叔你回来了。”白礼点了点头。白惜惜接过他的大衣帮他挂好,然后说道:“小叔,之前是我不好,我今天做了一桌子好菜,还准备了一瓶红酒,就当给你践行了。”白礼对于她这样的转变有些许疑惑吗,但是他觉得她想通了更好,于是欣慰地说道:“很好。”“来吧。”白惜惜带着他走到饭厅,桌面上摆放了几盘家常菜,还开了一瓶红酒倒在醒酒器里。“我没有搞什么西餐,你以后去了外国,吃正宗中餐的机会肯定比较少,所以做了一些家常菜。”白礼微微颔首。白惜惜将两人的红酒杯倒上酒,举起杯说:“小叔,第一杯敬你三年来对我的照顾与付出。”白礼和她碰了一下酒杯,嘱咐道:“少喝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