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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答应了。”“你不是说他一句话也没说吗?”“将军,我看今天这一局你是输定了,一会记得给兄弟们钱啊。”“谁输谁赢,你且看着吧。”“哈哈。。。哥们就看不惯他那个清高样。。。凌公子?”“你来啦?就等你了,快过来,坐,都坐,站起来干什么?”“柱子,别碰,那是二把刀,矜贵的大少爷哪能喝这种劣质酒。尝尝,上好的桂花酿,今年新鲜的桂花。”“我不能饮酒。”“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是爷们就干。”“老薛,你说句话。”“这酒性温,喝一点吧。”凌落盯着眼前的酒杯,里面的酒是被人换过的,他知道,可是他愿意一饮而尽。近二十年小心翼翼的日子,让他已经忘了正常人应该怎样生活,他突然很想放纵一回,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好!这才对嘛。”“咳咳咳。。。”“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啊。”“柱子!”“你没事吧。”“。。。没。。。咳咳。。。”“我送你回去。”“别!”薛则瑞愣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凌落把一海碗的二把刀一口饮尽。“。。。你疯了。”“好玩吗?”“你。。。”“好玩吗?”凌落身子往前一探,伸手揪住薛则瑞最上头的衣领。“你让我来,不就为了看我的笑话?薛则瑞,你就这么讨厌我。”“你喝醉了。”此时的凌落双眼迷离,脸颊蒙上一层粉红,竟是从未有过的风情。“呵呵,呵呵。。。”“薛则瑞,你知道吗?我活不久了。”“我带你回去。”“别动!听我。。。说。。。其实,我是。。。感谢。。。你的。。。你让我知道了喝。。。喝酒。。。的。。。”“别说了,能走吗?”薛则瑞抬起凌落的一只手,准备把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凌落不动了,他定定地看着薛则瑞良久,然后甩开他的手,踉跄着朝门口走去。不料,一只脚刚跨过门槛,他整个人便如风中的树叶般渐渐委顿在地。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奔跑过去。薛则瑞把他抱起来一看,却见方才的粉红已经悉数褪去,变成死人一般的苍白,嘴唇却是不正常的紫色。薛则瑞心里咯噔一下,只知道他身体不好,却没听说原来是心疾,这下事情大发了。。。薛则瑞连忙拍拍他的脸颊,“凌落?凌落?醒醒。”凌落毫无反应,随着他的动作脸偏向一侧,脸色也迅速转为灰白。“老大,这样不行,你摸摸他怀里有没有药。”薛则瑞听言把手伸进他的衣襟摸索一阵,还真找出一个小巧的药瓶,他哆嗦着手拔出瓶塞,将里头的药悉数倒出。“几、几粒啊?”“。。。不知道啊。”“都吃吧,死不了人。”“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薛则瑞掰开凌落的嘴,把手心的药全都倒进他嘴里,然后扯过一个水壶,对嘴给他灌了进去。“咳咳。。。”见凌落终于有反应了,众人正要松口气,却见凌落猛地推开薛则瑞,转身趴在门槛上撕心裂肺地吐了起来。薛则瑞赶紧上前给他拍背,见凌落呕出的都是一些酒水,才知道他中午没有吃饭。凌落吐了很久,最后腹中实在没有东西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干呕。薛则瑞抱着他,以免他栽下去,发现他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浸湿了,身躯也在微微颤抖。又过了许久,见凌落消停了,薛则瑞把他翻转过来,凌落浑身无力,整个人像一条麻袋一样软在薛则瑞的臂弯里,他一只手无意识地勾住胸前的衣服,一只手散落在地。正当薛则瑞想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张嘴呕出一口鲜血,正喷了薛则瑞一头一脸。薛则瑞愣了一下,也不管了,抱起凌落就发足狂奔。“开门!开门!”吱呀。。。“哎哟,这是。。。大少爷!怎、怎么了这是?”“大夫,大夫呢!”“福伯,出什么事了?”“大哥!你是谁!我大哥怎么了?”“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快闪开!”“箫儿,怎么回事?”“落儿!”“薛则瑞!又是你!”“凌伯伯,一会再说,大夫呢?”“速请鹿大夫!”“落儿,落儿。。。”薛则瑞快步走到凌落房间,把他放在榻上。“落儿。。。”凌肃用手摩挲着凌落的手臂。“落儿?老二你过来看!落儿的身体怎么这么冷!”“爹。。。大哥好像没气了。。。”“不。。。不可能。。。”“老爷,鹿大夫来了。”“鹿、大夫,救、快救。。。”“让开!”一下,两下。。。鹿大夫用拳头砸向那单薄的胸膛。没有起伏。再来,还是没有起伏。薛则瑞已经完全傻了,凌肃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儿子,活过来,活过来。。。”“我杀了你!”一旁的凌箫冲过来,一把揪住薛则瑞的衣领,举拳就揍。二人很快扭打作一团。“混蛋,你还敢还手。我哥哥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害他至此!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我以死谢罪。”“这可是你说的。”“绝无虚言,他活了,要我做什么,我薛则瑞也会赴汤蹈火。”“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有起伏了,有起伏了。。。”“儿子,儿子。。。鹿大夫,我儿子没事了对不对?”“唉。。。”“。。。鹿大夫,你。。。为什么摇头?”“原本公子之前大病就已经伤了根本,身体不复从前了,现如今又。。。王爷,恕老夫无能为力,依公子目前的衰竭程度来看,只怕熬不过一月。王爷您还是。。。”“不!不会的!鹿大夫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你一定要救他!之前、之前你不是也说他熬不过一晚,最后不也救过来了。再按之前的方法。。。”“不管用了。。。”“怎么。。。怎么会这样?蕊儿,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的儿子吧。。。”☆、婚礼红烛昏沉,一室静谧。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井然有序各司其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凌落全身□□,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肤色苍白透明,衬着胸口那一大片青紫格外触目惊心,此时的他,身上行满了针,连头上、脚上也不例外。“鹿大夫,怎么样?”“身体太虚弱,受不得虎狼之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