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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匀假装没听见,默默往他怀里又蹭了蹭。陈辞抱他去浴室,力气用不完一般,单手托住周匀的臀,分出一只手放满热水,周匀捧住他的脸,低头接漫长的吻,直到浴缸的热水漫出,浸到脚面。浴缸里两人交叠,温热的水抚慰疲劳的身体,周匀骨头都要泡酥了,懒洋洋地向后躺在陈辞怀里,陈辞下巴搁在周匀脖子上,鼻尖在腺体的位置轻轻地蹭。小小的空间里热气弥漫,陈辞摸不够掌心下的人,手在周匀身体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胸膛上折磨可怜红肿的乳尖。周匀昏昏沉沉地被陈辞从热水里抱起用浴巾包裹,洁白的浴巾垂下挡住相连的下体。陈辞打电话给外卖,外卖带着情侣发情期特供营养餐到达的时候周匀还被陈辞抵在门板上轻缓地cao弄,门板发出声声闷响,周匀和陈辞只顾唇舌交缠,分不清是被门外的外卖叩响,还是被门里的一次次顶弄撞出声。13门也渐渐安静,片刻过后,门板打开条缝,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从地面拎走了餐盒。周匀含着性器坐在陈辞腿上,陈辞一通撒娇要他喂,又坏心眼的自下而上地顶,顶的他勺子也握不稳,一颤一颤的,把食物抖落在地。“掉在地上了,”陈辞用遗憾的语气说着,动作却急躁,“那我只能吃哥哥了。”餐盒被随手放下,陈辞把浴巾铺开在餐桌,周匀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两瓣rou嘟嘟的臀在眼前晃。“开吃啦。”陈辞把自己全部抽出又全部送入,他的长度周匀本就吃不下,更别提现在高频率的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凿进生殖腔,周匀软得膝盖跪不住,陈辞手臂一伸把人捞起来,把细腰握在手上,强势地cao弄。周匀皮肤太嫩,手肘和膝盖在粗糙地浴巾上磨得发红,陈辞看见立刻又心疼,要把自己抽出去,反倒是周匀宠他,红着脸指他胯下笔挺的物,哑着嗓子说:“小辞进来吧,你那儿不出来不舒服。”浴巾胡乱丢在地上,陈辞一边黏糊糊地说对不起都是他的错他没想到哥哥皮肤这么经不起,一边抱着人边走边cao,抱进房间拿衣服。他给周匀披上丝绸的浴衣,深色的贴身衣料衬得周匀愈发可口。结束以后浴衣已经皱得不能看,却依旧干干净净,白色的液体都留在生殖腔里,一滴不浪费。周匀连腰带都没力气系,敞着浴衣躺进陈辞怀里,迟来地感受到身体的疲惫。他的腺体被药物强行人为压抑太久,溢出的omega信息素只是急促地浓郁了片刻,相比其他omega几乎长达一周的发情期,他的发情期不过十几个小时,显得短暂即逝。欲望填满后的周匀既困又累,说想回床上睡觉,脚尖碰到地板前就被陈辞抱起。周匀发情期过了,陈辞的性器已经抽离,他便自觉不再需要被抱着走,有些无奈地说:“小辞,我可以自己走的。”陈辞却握住他的脚踝一口亲在脚背上:“哥哥是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对我太没把握,真的觉得自己有力气走路吗?”周匀后知后觉地脸红,乖乖的被他抱起来。陈辞的房间脏乱的没法再睡,也没人有空去收拾。陈辞抱人回了客房,周匀沾上枕头就入睡。周匀睡得太沉,连陈辞掀开浴衣看他下边也没有反应。下面的小口第一次被连续使用十几小时也依旧粉嘟嘟,被陈辞过人的尺寸撑得还没恢复,比初见时微微张开,仿佛还在邀人入内。陈辞自行做主,欣然受邀,先在那处亲了一口,扶着半硬的玩意又把自己送进去了,周匀的xue大概是被教的太乖,和人一样温软好欺负,裹着小坏蛋粗大的那根,轻轻收缩,把人咬的更粗更大,直直顶入生殖腔,xue又被满满当当的撑上了。他从背后搂住周匀,鼻尖抵在周匀后颈腺体处,手臂揽在腰上,一副全然把人纳入怀里的姿势。两道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渐渐重叠,夜幕彻底落下。14歇息得匆忙,窗帘也没人去拉扯好,半掩半开地挂在窗户上,早晨的阳光也明亮灿烂,透过玻璃铺洒在床上。周匀一半是被光亮醒,一半是被陈辞弄醒。陈辞睡得昏昏沉沉,被光晃眼睛了第一反应也不是睁眼,而是皱着眉往周匀颈窝钻。“小辞,松手。”周匀想起身去把窗帘拉上,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得。陈辞睡着都不安分,下边塞在xue里,手掌扣着半边臀rou,叫也叫不动,周匀刚有点动静,就被揉着臀往陈辞怀里压。许是臀rou挤压得让性器得了趣,陈辞没有章法地捅了几下,周匀赶紧哄道:“好了好了,不松手。”他像小时候哄人睡觉那样轻轻地拍陈辞结实的背,任人摆弄,等陈辞寻了个舒服位置把眼睛抵在锁骨上,终于是消停了。周匀曲起手臂,手背搭在眼皮上,渐渐便也睡过去了。再醒来是陈辞先睁了眼,他缓了几秒,清醒了点,便小心翼翼地把性器往外抽,他以为自己吵不醒人,却冷不丁听见一声:“小辞?”“哥……”陈辞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一时不知怎么动弹,“我把你吵醒啦?”“没有,本来就醒了。”周匀还闭着眼,神情依旧困顿。陈辞下意识地就道歉:“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没睡好。”“没有,不是你错。”周匀也下意识替他开脱,说完反应了一会儿,才想明白,顿时笑了,“怎么,不是故意的难道还是小陈辞自己跑进去的吗?”他唇角牵了笑,陈辞心思立刻往歪处跑,张口就是胡话:“就是它自己进去的,它说小周哥哥的xue湿湿的软软的好舒服,想天天住在里面。”他也知道这种话哥哥多半羞得搭理,上面的嘴巴讨不着好,便身体力行地要下面的小口回应,陈辞翻身从背后压住周匀,连续顶弄地把自己又硬挺起来的性器往里面捅,直到尽数没入,他又不动了,玩着周匀前边,不要脸地讨一句嘴上的回答:“好不好嘛哥哥。”周匀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在棉布里传出来,细微却清晰。“好。”陈辞这次没存心折腾,大开大合,很快就把自己的东西射出去了。他心情大好,磨磨蹭蹭地留在床上与周匀亲昵,他泄出去一次周匀能敏感到泄两次,尚在余韵的周匀短暂失神,任凭陈辞这里摸摸,那里亲亲,嘴里无意识地细碎呻吟。等回过神来,周匀也只是口头上多几句拒绝,陈辞撒娇卖痴多说几句,他便又随着去了。他们尽在一张小小的床上折腾,陈辞是真的打算住在里边,美名其曰不要弄脏了床单,堵着jingye不肯抽走。周匀借口找了数个,先说饿,陈辞却不当回事,揉他屁股说“不是都给哥哥喂过了吗,没吃饱就再来几次”,又说总在床上躺着不像话,陈辞作势要抱他起来,说想换哪儿都行。后来周匀借口都不找了,推开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