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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睡觉比天大,付志熬过一天付出的代价是下午打字的时候满眼都是双影,所以在辛健让他不要自己抗争自己的时候,果断的选择了妥协。曹峰皱了下眉:“学长如果要午休,我在办公室就行了。”然后辛健笑了笑:“你以为办公室没人的时候,会让你呆着?”哪怕是同事,不属于同一个分院,所有的资料和卷宗都必须要隔离。或许有些人不太介意这些,但是付志这种人,绝对是把规章制度倒背如流然后在条规之内万年打擦边球的那类。被这么一说,曹峰愣了愣,然后看着付志一脸困死的表情飘荡而去。余下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吃的饭就更是食不知味了,随便塞了两口,辛健也准备撤了。曹峰在他站起来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学长说过自己在大学里的事么?”站着的男人没回答他,但是也没继续走。“当时他在学校里很出风头,成绩好,教授喜欢,几乎所有的活动都会被推荐,社团也都很喜欢拉着他参加。”付志当年在大学校园里,也算是校草的级别了。人高,长的斯文帅气成绩又好,难得的是虽然很被器重但是人不矫情,所以当时不少人跟他的关系都不错,而如曹峰这种学弟什么的,就更是心向往之,各种的喜欢亲近了。“但是当我毕业的时候,听说他还是个书记员,我当时还以为我搞错人了……”扬起个笑容却没多少笑意,曹峰看着辛健:“我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学长就这么变了。”没有人会说当时大学里那个付志,会是个胸无大志,甘于平淡的人。他压根就不是。辛健静静的听着曹峰的话,在对方一句付志变了之后轻轻的扬了下嘴角。“你觉得他变了,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扔下这么句话,辛健很潇洒的离开了食堂。只余下曹峰打量的视线,一直牢牢的紧随其后。辛健没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回了休息间。付志睡的天昏地暗,他开门的声音,一点都没影响到他良好的睡眠质量。走进门的辛健也没做其他的,只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付志的脸,一声不吭的看着。刚才曹峰说的话,他不是没产生过疑问。接触付志这么长时间,他很清楚对方到底用了多少的力,又是用什么心态在工作。完全就不是什么没脾气的人,原则性更是强的跟倔驴一样,牵着不走打着还倒退。但是,他心里好像就是放了一道墙。自己出不来,别人也过不去。曹峰的感觉其实并不能说完全是错的,只是付志并非是改变了什么,而是把本来掩盖起来的那部分脾气都拿了出来。换言之……现在别人眼里的付志之所以庸庸碌碌,不是因为他性格太温吞。——纯粹是他脾气太大了!想起之前付志对着大飞时候的反应和态度,辛健突然笑了一下,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下午的时候,辛健排了提讯。嫌疑人是个出租车司机,名字叫高松,三十七岁有一个女儿,老婆前年因为癌症病逝了,所以就剩下他一个人照顾着女儿。开出租的收入并不算多,生活也不容易。被他杀了一家三口的是他的公司经理,叫赵年,本地人,平时为人还算和善,公司内部也没有针对他的处分或者违反cao行的评价,在案发之前两天,高松就跟赵年在公司的例会上发生了很大的冲突,高松还当着很多人的面表示过,赵年就是个专吃回扣的白眼狼,吃里爬外,一边克扣他们的油补,一边还要提高份钱,他早晚要给赵年好看。之后没到4时,赵年和他妻子,十二岁的儿子全家死在家里。身上被刺了六刀,失血过多而死。高松是自己到警局自首的,他声称杀人的时候喝了很多酒,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满手的血。这也是赵卿要打激情杀人的主要原因。他的辩护词上再三强调赵卿不属于预谋杀人,喝酒是很明显的刺激诱因,而且他是在案发之后主动投案,主观上是主动认罪,所以应该从轻量刑。当然,这份辩护词在辛健眼里根本连三个字都看不下去。他当时在办公室看到这份辩护词的时候,是直接甩到桌子上:“异想天开!”赵卿就在旁边,但是没说任何话。直到辛健跟付志提讯高松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赵卿会用这样一个在刑诉案中,成功案例屈指可数的激情杀人做为辩护。高松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但是看起来却象有六七十岁一样的沧桑和疲惫。那种眼底积累的衰弱是任何人都没办法质疑的,或许是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皱眉的颓废。看见辛健和付志,第一句话就是流着泪说的。“检察官同志……我真的不是故意杀人的……真的……”第4章高松的话,其实很多人都说过。至少在嫌疑人这个范围之内,说过的人绝对不少。但是,却很少有人能说的这么真实。至少,付志看着高松的表情并不怀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是懦弱恐惧,后悔的。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提讯,所以并没有胆子违反规定站起来或者迫切的表示自己的态度,高松只是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乞求的看着付志和辛建:“检察官同志,我没有想杀人,我错了,我错了……”一遍遍的重复这些话。辛建皱了下眉,提讯很长时间都没有正式开始。他已经预感到这次的案子会是多麻烦的一个过程了。等到高松的情绪终于稍微平复下来,辛建才拿起笔:“高松,你跟被害人是什么关系?”“我叫高松,今年44岁,住在平清河小区,户籍所在地就是平清河小区,赵年是我的车队经理。”已经很熟悉讯问的过程,高松主动交代的甚至不需要辛建再补充问什么基本资料。付志看了辛建一眼,从后者脸上捕捉到一闪而逝的烦躁。“案发当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家里?”“其实,那天的详细情况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之前我跟赵年在车队里吵了一架,他又要提高我们的份儿钱,说是公司的要求,但是其他车队好些人都没有提价,我就去找他理论,但是他一口咬定说这是规定,如果不遵守就别干了,我女儿年纪不大,还在念书,家里到处都要花钱,我开出租的收入就是家里所有的经济来源,后来我越想越生气,就喝了很多酒,后来……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