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网 - 耽美小说 - 我靠万人迷延续生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笑,却没注意到萧慕寻眼底隐忍的清光。

死对头,你的命真大。

谢辞的气息有些不稳,对方的额头紧贴着他的额头,仿佛是琼花羊脂玉一般的触感。

他本是不烧的,此刻浑身都guntang了起来。

他起了些反应,强忍着退缩,生怕被萧慕寻发现。

“我那日明明说……同你各不相欠,你不必如此。”

“可到底是你带着我去见了萧家人。”

他退,萧慕寻便进。

谢辞态度软化,萧慕寻怎会轻易放他?

就算没有理由,萧慕寻也要制造出个理由。

他跪在床上,离谢辞极近,露出纤瘦又优美的腰线。这样的暧昧色/气的姿态,使得两人呼吸都缠绕了起来。

“若非是你,我怕要受更多的苦了!”

“我没你想得这么好。”谢辞低声警告,“离我远一些。”

然而萧慕寻怎肯听?

他像一个正在狩猎的猎手,而谢辞便是他看中的所有物。

“你在天玄阁受了那么多苦,若是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萧慕寻惯会装模作样的扮好人,那双天真的眸,仿佛没有沾染半点俗世的恶。

现在,该打消谢辞对他的敌意。

两人纠缠之间,萧慕寻撞到了他大腿的一侧。

“……”

艹,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谢辞要让他离得远一点了!

萧慕寻终于发现了这点,脑回路才朝着这上面去想。

抵着他腿的东西是啥?

他的演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浑身打了个颤,正要推开谢辞的时候,外面便传来一个声音。

“寻儿?”

两人顿时朝门口望去,萧月明正一脸铁青的望着谢辞,活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萧慕寻脸色涨红,腾的一下从床上起身,也不知怎的竟拔腿就跑。

萧月明头疼万分,这才望向了床上的谢辞。

“你运气真好,竟被寻儿喜欢。”

这眼神十分恶劣,谢辞出身青炎宗,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萧月明拿他当那些以色侍人的鼎炉来看。

谢辞神色淡淡,说出来的话却气得萧月明发怒:“多谢家主,谢辞唯有这幅皮囊能入小公子的眼了。”

“哼。”萧月明不屑至极,“卖主求荣的玩意儿,你原先效忠的家主还在天玄阁,便已经想到先来讨好寻儿了?”

“谢辞,虽然寻儿把你调到他的身边,让你免去天玄阁做药人之苦,可我,萧家,都无法信任你。”

谢辞忍着痛从床上起身,直视着萧月明:“那家主想如何?”

“我要你在寻儿面前,杀了嵇文斌。”

萧月明丢下一把寒刃,与石板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嗡声。

月色之下,寒刃的表面泛起幽蓝的微光。

“成为寻儿的刀,为他报仇。”

第六章(捉虫)

第六章

“若是我不动手呢?”

萧月明狞笑道:“那你就不能留在寻儿身边了。”

地上的寒刃应声而动,同青玉石板剧烈的碰撞。

屋内尤为安静,连呼吸声都听得清,寒刃同石板碰撞的声响便更加清晰可闻。

刹那间,寒刃借由灵气,便回到了萧月明的手中。

月光已透过雕花窗,将萧月明的身影拉得细长而狰狞,宛如在黑暗中埋伏的恶鬼,随时都要把人拖入深渊。

寒刃抵在了谢辞的脖间,过于锋利的薄刃划破了肌肤,血珠密密的渗了出来。

“想清楚了吗?再进一寸,你可就没命了。”

谢辞直视着他,漆黑的瞳仁中没有任何光亮:“没人愿意被威胁,我只会为了我自己杀人。”

饶是萧月明,此刻都想称赞谢辞。

真是块硬骨头。

旁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偏他还不动如松。可往往是这样的人,才适合成为寻儿的刀。

萧月明低声威胁:“你是还想回天玄阁做药人?”

“……”

“我提醒你谢辞,这一次再回天玄阁,面临你的,是比之前成倍……哦不,十倍的痛苦。”

被毒蛇咬后的伤口止不住的疼痛了起来,谢辞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萧月明很满意他此刻的反应:“给你三日时间,若还做不到,寻儿也护不了你。”

他并不怕谢辞使诈,毕竟下界十二洲那些嵇家人的生死,全都捏在了他的手心里。



萧慕寻向莫钧青要了恢复元气的汤药。

他原本该心情不错的,至少谢辞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化。

白雪积压在屋檐,大雪纷飞,到处银装素裹。红梅的一根枝条,似乎为寻求温暖而伸入了廊下,正好挡住了萧慕寻的去路。

[能量不足,请尽快补充。]

听到这句话后,萧慕寻急急停下脚步,手上没力,差点将手里的汤药打翻。

好险。

喉间微痒,萧慕寻用手捂住了唇,急得又吐了口血,不慎染红了衣袖。

他伫立原地,平复许久,在不经意间染红的衣袖,还沾染了白玉碗的一侧。

萧慕寻心不在焉,完全没能发现:“没看到我已经在挽救?”

[能量,有了能量就能恢复医脉和灵根。]

萧慕寻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越多越好。]

没有什么比自己拥有实力更好,萧慕寻原先还有些不愿意,此刻竟主动问起:“那你说说,除了萧家和谢辞,我周围还有谁?”

[莫钧青。]

“靠,你太鬼.畜了吧,连个老前辈都不放过!”

这三个字,瞬间泼了萧慕寻一身凉水。

就算要找个人,那也不该是莫钧青!

如此一来……以他现在的实力想逃出萧家都不可能,周围除了萧家人便只剩下谢辞了。

可恶,他就不信了,非要和谢辞死磕了!

出来得太久,不能再久留。

他站在檐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