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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简直就是一只掉了毛的土鸭。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轶军说会给他办好身份证件,说完之后就再没提起过这件事,他没有身份证哪儿都去不了,什么都干不成……就算他有了新的身份又能怎样呢,他除了会做点家务之外,简直就是个废物……要是他也能有份工作就好了……一只大手猛地拍在聂青肩膀上,把捏着一把钱神游天外的聂青吓得钱撒了一地,“啊啊啊啊!”轶军把包扔在架子上,带着刀疤的眉毛一挑,“干什么呢,我进来的声音听不见?”今天外边的气温高达30度,轶军没料到屋子里还没开空调。他叉腰看着聂青大汗衫下面两条光腿,不客气地上前把人一把举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不是叫你不用省电,这么热的天你也不怕热出一身痱子!嗯?”聂青抱住他的脖颈,摸到两手汗水,“我现在去开!”“忙了一个多月我手头的事基本告一段落,这次拿了一个星期的休假。”冲了个凉的轶军站在空调出风口前,胸前遒劲发达的肌rou黑到发亮。他接过聂青拿给他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等会儿跟我出去一趟,先把你的身份证给办上,然后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吃饭吧。”“我我我的身份证吗?”聂青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对啊。”轶军挼了把头发,“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不是叫你网上买点新衣服,不会用?”聂青有些紧张地说:“我不知道这里的地址啊,……身份证是真的身份证还是那种假的啊?”轶军转过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弄张假身份证我他吗的还要花几个月?”聂青顿时激动起来,脑子里瞬间划过好多想做的事,首当其冲地就是:“那我能用聂青这个身份出去上班吗?”“可以。”轶军微一皱眉,“你想上什么班?”“没想好,你觉得我能上什么班?”不等对方回答聂青自顾自说了起来,“我觉得我去端个盘子还是可以的吧,送外卖你觉得怎么样,但是我没有驾照……我可以考驾照吗?我,我有前科会不会很麻烦,会有人雇佣我吗?”“……你没有前科。”轶军拉上窗帘前习惯性地看了四周一圈,“以后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到隋青的事情,包括他坐过牢。隋青已经死了,死亡证明已经生效,你要记牢自己现在是聂青。”聂青吐了吐舌头,还是很开心,“哦。”聂青换了身能出门的衣服上了轶军的车,轶军开车不是往北城市区,而是朝着隔壁市开去,最终在一个满大街都是石雕石像的乡镇停车。走进镇上唯一的户籍办公室之前,轶军再次提醒聂青别多说话,无论办业务的人问他什么只管把问题转抛给他,“不用担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他们不会多问。”聂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办理身份证很顺利,聂青从头到尾都不敢说话,他小心翼翼地猜测着那个业务员是不是知晓一切,她知道自己是冒充的吗,那她为什么还给他办,她不怕出事吗?但看起来又不像,那个业务员看到轶军提交的一些资料后就点点头,说就是你们啊,之前打电话咨询补办户籍资料的人。轶军说是,这孩子是独生子女制度时候超生的,具体情况已经写清楚了,你们要的资料也都有,能办吧?这时候听到他们对话的另外两个业务员也围了上来,拿着资料指指点点,聂青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忍不住抬头去看轶军。轶军的表情也绝不轻松,他嘴角抿着,并不催促对方快点办理,放在桌上的手却不安地握紧又放松。“可以办。”一个挂着主任牌子的女人一锤定音,“叫他本人再写个亲笔声明在这里,写完以后就去拍照吧,加急的话一周以内可以拿身份证。”于是身份证就这么办完了,拍照的时候聂青满面红光,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之中最光明的时刻,他终于可以真正地走另一种人生了!回北城的路上,聂青还接到了来自曲奕的回信,他抱着手机把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嘴角翘了起来,跟着车内的音乐哼起了歌。“怎么了?”轶军瞟他一眼,“谁的短信。”“是曲医生!”聂青眉飞色舞地说,“军哥,你后天有空吗,曲医生说他们要在新开的医院楼顶上搞一个烧烤派对,邀请我参加!”他着重强调“我”这个字,说完之后脸就红了,连耳朵尖都红透了,“我们一起去吧?”“哦?”轶军其实对烧烤派对什么的没什么兴趣,可他最后说出口的却是,“说的好像我不送你过去你自己能找到地方似的……”“那去吗?”“你想去就去。”轶军骂了句脏话,“反正那家伙有的是钱,去吃惨了他!”聂青扭捏地靠过来,“军哥,我们今晚做吗?”第124章我这么好的建议……汤文贤并没有亲自驾临春山壹号,他通过电话和微生钥长谈了一个多小时。他的原意是给微生钥一些压力,因为关于他的一些传说实在让人不能放心。“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实现?”——如果一开始他就知道微生钥是这种唯利是图的医生的话,他是不会用自己的关系网去拿预约的。宝宝已经够奇形怪状的了,他管不了并不代表他乐于见到。所以拨通电话之前他认为微生钥应该为能跟他汤文贤直接对话而感到荣幸,毕竟他才是汤宝宝账单的最终支付者。但电话接通后,微生钥语调比冷淡还要那么过分一点,他很“冷傲”地告诉他,汤宝宝想要截短脚趾,切割耳朵的形状以及修改额头和鬓角的形状。“从我专业的角度来看,这些手术完全没有必要。虽然手术难度很低,也没什么危险系数。但,汤小姐的现状您应该了解,她似乎迷上了不断修改自己外貌这件事,再放纵下去,她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怪物的。您是他的父亲,她本身不事生产,没有收入,我觉得您应该有能力阻止她。”汤文贤吃了一惊,他以为又是在脸上胸上折腾,没料到女儿这次提出的要求是这样的诡异。“我建议从心理层面分析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否则我很难和她沟通,她几乎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抱有一种特殊的理论。”电话对面沉默良久,伴随着一声长叹,汤文贤不太情愿地提到了一种可能性。“我的前妻患上了一种叫神经性暴食症的病,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打扮自己,不见人,只知道吃东西。结果呢……她从一个体型正常的女人变成了一座rou山,身体笨重的连下床排泄都做不到。我那时候……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