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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秀很漂亮的。哎呀你见过的呀……”徐阿姨絮絮叨叨地说起女儿的优点,在母亲眼里女儿真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了,可惜甄小安高中开始早恋,与男友的爱情马拉松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却无疾而终,男方单方面切断了联系不知所踪,等找到他的时候对方居然已经和相亲认识的女孩结婚了!甄小安和父母无论如何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心理,甄小安长得丑吗,脾气坏吗?绝不是,那为什么他宁愿抛弃七年相伴的女友,去和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结婚呢?但闹来闹去也没有一个完整的说法,最后女儿跪在地上求他们不要闹了,就这么算了,她已经无所谓。就这样,甄小安这辈子爱情马拉松完结得仓促而莫名,几乎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她,即使谁都没说什么,她也深感压力。短短两年时间,甄小安就变了个人,她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埋头工作,不参加任何联谊性质的活动,也不再交男朋友……眼看着她24岁了,依然没有任何找另一半的意愿。不仅如此,徐阿姨还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几本佛家的经典,上个月她忽然说要参加一个汉服聚会,结果穿了一身僧袍出席……徐阿姨细思极恐,决定挺身而出给自己找个靠谱的女婿!头一个候选人就是最近搬到对门的曲奕!曲奕的条件真是万分符合徐阿姨的选婿标准:身高腿长外形帅气,工作是医院的麻醉医生多体面,独立性强,会做饭会打扫,有礼貌,沉稳,不浮躁。外地户口也没什么不好,能在北城扎下根的年轻人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嘛!她今天亲口确认了曲奕是单身,这心里就更高兴了,她忍不住站后两步把曲医生看了又看,觉得这么好的DNA不管是生男生女都肯定是很好看的,肯定比那该死的渣男好一百倍!被认为能生出俊男美女的曲奕也在神游天外……怎么办,要怎么拒绝才显得不得罪人呢?不,我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不应该同意见个面聊一聊吗,反正我是单身,对方的父母已经先同意了,这种事情很难得的不是吗?可是……曲奕压制自己想起某些难以言说的片段,生硬的矫正自己的思维:或许这就是上天在帮我,我曲奕绝不可能跟个男人有什么,就算有过什么那也是意外,是微生钥那个爱钱如命的基佬的手段,我是被迫的……是被迫的吧?曲奕眼前闪过凌乱的剪影,嘴唇上被咬破的部分又开始火辣辣的疼。身体压着身体的触感从四肢百骸复活,微生钥滑腻的出奇的腿在他最不堪一击的部位来回摩擦产生的电流让他心虚地一掌拍在了饭桌上。徐阿姨吓了一跳,“哪弄?”“……对不起,”曲奕收回手掌,活动了一下小臂,“昨晚……夜班……”“哦哟原来这样的,夜班是很累的,那你要早点休息的。”徐阿姨会意的挥挥手,“不用送了啦,我说的你都知道了,你觉得可以的话那我们说定啦。你先休息休息……阿姨走了!”徐阿姨的意思是曲奕觉得甄小安还行的话她就安排他们一起出去吃个饭,曲奕的联系方式她有,也不需要另外让他们交换……一场相亲在谈笑之间就被定下了,曲奕甚至不记得自己说过一个“好”字。对门的防盗门很响的被关上,室内终于恢复了安静。沙发上的人双手捧着自己的头,疲倦席卷而来,意识渐渐脱离自己的身躯……他跌跌撞撞地走进自己的小卧室,被子都来不及摊开就一头倒在床上,几秒钟后蜷曲起双膝,侧身闭上双变慢变沉重……他做了个真实又漫长的梦。梦里他依然没破开微生钥那奇异的卧房,愤怒让他情绪失控,他一如那天晚上一样转身扑向了床上得意大笑的微生钥……光怪陆离的梦境虚幻沉浮,火热与严寒交替包围着自己。失去控制的情绪在非现实的场景中被无限扩大,那晚他没做完的事情在这片无法地带被彻底实施……总是翘着嘴角高高在上揶揄他的那个人在他面前融化成了一滩水,曲奕难以形容这种征服感,充实、自在、为所欲为所向披靡。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个魔尊,做的事情如此邪恶却畅快无比。梦境持续一个下午,他从床上猛地坐起来的时候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策马天下的豪迈冷酷,两条腿隐隐酸麻,一动,一片湿冷……曲奕脸色难看,好久才木然转头。窗外已经是漫天晚霞,橘色的天空正在被淡灰色逐渐掩盖,正如他此刻的心情,无与伦比的阴翳。……曲奕已经旷工两天。这两天里他也没干别的事,就是呆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胡思乱想。不,具体想了些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反正就是那些飘来飘去的念头,塞满了他整个脑子,溢出来,充斥着房间内每个角落。女人柔软芬芳的胴体留给他的美好回忆,如今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浓墨重彩雄赳赳气昂昂登台的是男人高扬的象征,那修长矫健的四肢舒展开来,桃红色的人脑纹身强烈的暗示着什么,眼波充满倾略性的划过,带着勾人的獠牙……鼻尖那一丝腥’膻至今不肯散去,齿间啃噬带来的快感反复碾压他萎缩的理智。曲奕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动作,就像一只逃避着去直面危机的袋鼠。不应该啊……他是个勇于前行的人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曲奕终于决定扔开这团理不清的乱线,打起精神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餐。电视里依然在播放着聊胜于无的娱乐节目,曲奕把音量调小,从背包里拿出笔电,打算用学术研究来压制心头那股到处乱串的心火。没过一会儿,桌上的手机开始疯狂闪烁,曲奕拿起手机,“你好。”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曲医生,我是王小栩。”……两个小时后,曲奕拎着一袋食物徘徊在金汇中心大厦前的绿化带。现在是晚上八点,大部分在金汇中心上班的人都已经各回各家,但市中心的商业大楼依然灯火通明,每个单位都有留守在第一战线的加班人员在为生计奋斗。除了微生整形外科。医院一共三个人,一个真病了,一个有装病的嫌疑,还有一个麻醉师没病也撑不起医院的运行。这家高端整形医院目前陷入了空前的僵局,只能暂时休业。“他父母都不在本地,听他的意思是跟家里闹翻了早就不来往……现在他一个人也挺可怜的,大病初愈,连呼吸都费劲……唉,我作为朋友就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