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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理,于是三人抓紧时间吃饭。直到他们这边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卢景秋才慢腾腾的出现在了二楼楼梯口。于邵棠刚刚还在担心他,此时见他下来了,连忙上前想要扶他一把。卢景秋轻轻一侧身,小声道:“我没事。”然后抬眼冲他一笑。于邵棠见他脸上白里透着一点红,嘴唇则有些肿,上面隐约还有两道齿痕,也不知是昨夜里他自己咬的还是于邵棠咬的。看着看着,于邵棠心里又有些激动了。卢景秋见他眼中带笑,还不是好笑,就推了他一把,径自走过去坐下开始吃饭。直到卢景秋也用完早饭,四人收拾妥当,结账启程。一路无话,他们在晌午时分,踏着厚厚的积雪进了京城城门。张名景先见了一位老朋友,此人大概也是李朝商的手下,听完张名景说与他的几句耳语,立刻面露惊喜,安排几人准备去见李朝商。于邵棠有些忌惮自己的身份,不大愿意去见朝廷官员。卢景秋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就让他和李明先找处客栈落脚,自己则和龙啸天一同前去。于邵棠左思右想,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双方人马暂时分了开来。卢景秋龙啸天二人跟随张名景去往李府暂且不提,且说于邵棠带着李明在城中找了家客栈,将住处安顿好。李明估么着后面的两位兄弟今天也该到了,就打算去城门口迎一迎。李明走后,于邵棠一人在客栈呆了许久,心中东一阵西一阵的忖度着心事。他们如今算是站到了天子脚下,京城他头一次来,没想到却是为了告状。虽说他并不了解李朝商此人,但张名景似乎对他是万分的敬重,而张名景那人看着一派正直诚恳,大体可以联想到这位李御史也能是一位比较靠谱的官员。卢景秋此一去,说不定真能办成大事。又枯等了半个时辰,两边人马一边也没回,于邵棠等的十分无趣,便起身下楼,决定出去逛逛。京城的繁华比较苑城那显然不在一个档次上,于邵棠沿着客栈外的这条小街一路逛过去,就见沿途摊贩规整有序,商品琳琅满目,处处都是欢乐祥和的好景象。于邵棠在这条街上溜达了许久,末了感觉有些寒冷。他身体一向好,穿的也少,但现下`身上有伤,不免失了些元气。他望着还有一半没逛完的小街,思索片刻,决定往回走。他在下决定的时候脚步一直没停,直到决定返回了才猛然做了个原地向后转,结果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哎呦一声噔噔向后退三四步,差点坐到地上,摇晃两下才勉强站稳。于邵棠刚想说声抱歉,却忽然发现对方十分眼熟。与此同时,那人捂住额头眼前直冒金星,用手指点了于邵棠,他睁开眼睛刚想开骂,却在看清对方相貌后惊呆住了。这下于邵棠终于能够确认了,他上前一步道:“李兄,好久不见。”那华服青年松开手掌揉了揉眼睛,再次上下打量了于邵棠,有些迟疑又有些惊恐的说:“于兄……你、你还活着?”却正是半年多未见的李仁甫。当初于邵棠夜袭白府,被白家人渲染得凶残无比血腥万分,之后也传闻他已经死了。李仁甫作为于邵棠的好友,得知此消息后还为他哀痛了一阵子,末了又想起他之前还跟自己借了不少钱,看来也肯定是还不上了。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再次见到于邵棠,李仁甫就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同当街撞到了鬼。于邵棠见他如此惊疑,心中也能联想到一二,便微笑着说:“我可不是还活着吗,李兄,你别害怕,不是见鬼了。”李仁甫看他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确不像鬼魂,就稍稍安了心,道:“哎,你还活着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可不知,当初听说你出事,可把我们这帮人都吓一跳。”于邵棠听他还跟以前一样健谈,心里就生出一股怀念的情愫,上前一拍他的胳膊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吧。”“好,前面有家茶庄,于兄随我来。”于邵棠跟着李仁甫一同进了茶庄,沏上两壶香茶,雅间门一关,开始叙旧。于邵棠知道自己免不了要被对方询问经历,就主动编了个瞎话,说自己那夜之后逃去了临城,横竖临城离苑城也不远,自己又在那儿做过生意,找到了个朋友接待了自己几天,然后跟着商队去了更远的地方,如今是四处走,没有固定落脚的地方。李仁甫听罢便问:“那你还回不回苑城了?你那个宅子还空着呢,听说就只有你家里一个小厮定期去打扫。”听到小厮二字,于邵棠立刻反应出那一定是盛官了。当时自己走的急,也没给盛官留个话,后来再去苑城时,因为时间紧迫,加之他心里悲痛,也就没想起来回大宅。没想到盛官一直给他守着家呢,真难得他的一片忠心。想到这,于邵棠忍不住叹口气道:“回是肯定要回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然后他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老兄如今生意做的可还好?”李仁甫喝了一口茶摆摆手道:“马马虎虎,一年到头紧忙,也赚不了几个钱。”“那你此番到京城是来?”“我舅舅在此处有个宅子要卖,他们一家老小去南方探亲了,就叫我过来帮忙看着。”“苑城那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还是老样子,跟你走的时候没差多少。”于邵棠思忖着问:“那白玉晓呢?”一听他提起白玉晓,李仁甫顿时来了满腹牢sao,因为知道于邵棠也恨他,所以说起话来格外不含糊。“那个王八蛋,特别不是人,把几个不服他的商户都打击的差不多了,然后成立了个什么狗屁商会,就打算把苑城的生意大包大揽了。不过后来听说他进了趟京,似乎是挨了家里亲戚的训,回来之后收敛不少。他家那亲戚在朝中做官,他能抖成这样大概也全依仗着这位的帮忙。”李仁甫皱着眉叹了口气道:“苑城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原来的几家老字号都打算要外撤。”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于邵棠道:“对了,你这半年有见过卢老板吗?”于邵棠在心里飞快的思索一番,然后摇了头:“没有,怎么了?”李仁甫语气中带着同情:“之前他被抓进大牢里了,罪名是什么制运私盐,后来听说逃狱了。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卢老板那个人……”他瞟了于邵棠一眼继续道:“你跟他平日里最好,你说他能做出这等违犯国法的事情来吗?”于邵棠先是做出十分惊讶的模样,然后痛心疾首的低头想了想道:“不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