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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没有单独的架子鼓表演,在程醉之后,Blue的架子鼓独奏只有他一个。可惜听说后来程少遇到了真爱,为那人收心了,再也没出现在Blue,最近又听说程家和祁家联姻,结婚日子都定下了,他还想可能没机会再听一次程少的架子鼓了,岂料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天居然撞上了!“哇,真的假的?架子鼓真这么好看?”“可不,你可别唬我。”“程少?哪个程少?”“你傻啊!T市能被称为程少的还能有谁!”“程氏的小少爷?和祁家联姻那个?不会吧,不是听说祁家家风严谨吗?他和祁家太子爷都要结婚了,还来抛头露面,是不是不太合适?”“你管人家合不合适,有得戏看就行了!”祁轶坐在舞台左侧,把这些议论听了个全,他对程醉以前混迹酒吧的事迹并不感到稀奇,富二代的日常不是吃喝就是玩乐,程醉相比其他富二代,优秀多了。只是祁轶不喜欢这些人议论程醉,不管小少爷好或是不好,小少爷都只是他的人,轮不上别人说三道四。不过小少爷会打架子鼓,倒是出乎意料。程醉本人倒是无所谓台下的闲言碎语,爱逼逼就让他们逼逼呗,反正让他们说几句他又掉不了一块rou,只要踩不着自己的底线,程醉随他们说。拿到久违的鼓槌,程醉随意敲了几个节奏,惹起台下一片呼叫。要说程醉为什么会敲架子鼓,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他在网上看见个视频,视频里的姑娘在大街上用架子鼓敲着一个韩国组合的歌,节奏激烈,情绪亢奋,时不时地还将鼓槌在手上转个圈。说实话,很帅。那时的程醉才十六七岁,最爱的就是耍帅,看完第二天就报了个单人班。说起来也算缘分,程醉那会儿三分钟热度,什么事都坚持不长,倒是架子鼓坚持学了下来,也算他有点天分,学了两年就出师了。这么多年以来,程醉玩架子鼓都是兴趣,但却从没遇到过想敲架子鼓给他看的人,今时不同往日,他头一次有想敲给别人看的想法。这个人就是祁轶。程醉望了望台下祁轶坐的方位,勾勾嘴角没说话。抬手对管理人比了个OK的姿势,背景音乐声起,这是一首韩国歌,节奏踩点热烈,在响起的第一时间就把现场气氛掀起了一个小高潮。如果祁轶知道,他会发现这就是启示程醉学架子鼓的那个视频里女孩敲的那首歌。程醉右手握着鼓棒转了个圈,敲上锣面,先是一阵轻微的敲镲声,伴随着前奏完结,鼓棒猛地敲下镲面,激烈的鼓点声随之而起。“哦~~”台下开始起哄。舞台上的青年看不清表情,白色鸭舌帽挡住了脸,但他敲鼓的模样张扬又自信,鼓棒在手中翻飞,每一声鼓点都和音乐节奏无比契合,像是敲在人的心上,让人忍不住为他挥动双手。程醉很久没敲鼓了,酒吧确实是个放松的好地方,伸展双手放开自己的感觉很不赖,尤其是想到他现在正在为祁轶敲鼓,心里的那份热情和激动就又变多了一些。一首几分钟的歌敲完,程醉竟然出了一身汗。他拿过上台前管理人给他准备好的话筒,打开拍了拍,响动顺着音响传遍舞池,喧闹声很快停了下来,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拢在了程醉身上。小少爷喂了一声,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后接着开口,“大家好久不见,想必有些人知道我是谁,但也有些人不知道我是谁,不过你们知不知道,都不影响我接下来说的话。”“我今天出现在Blue是因为一个人,我想让他见见以前的我,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这话听起来好像挺玄学,不过我知道他听得懂。”“人生在世,长长短短也不过几十年,多得也就一百多年,最重要的呢,是能找到一个能和自己相伴余生的人,我已经找到了,也希望大家能找到。”“接下来在这首歌送给我的祁叔叔。”程醉说着顿了顿,对着祁轶的位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叔叔,我也爱你哦!”77.都是我的错放下话筒,台下又是一片欢呼雀跃的叫喊。程醉没理会,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只要敲完这首歌,他就可以回到祁轶身边,就可以带着他的祁叔叔回家了。和前面那首拥有激烈节奏的韩语歌不同,这首歌抒情,前奏舒缓,在这充满五颜六色灯光的舞池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程醉敲的是小情歌。之所以选这首歌,是因为歌词代表了他的心意。【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从最初的相识到现在的相爱,祁轶润物细无声地侵入了他的生活,他习惯了每天入睡前身边躺着祁轶,习惯了早上晚上和祁轶一起吃饭,习惯了上班前和祁轶接一个分别吻,习惯了祁轶的血液味道,习惯了那股冷冽的雪松味萦绕在身边。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当一件事形成习惯,改掉的时候便犹如剥皮抽筋般难受,尤其当这种习惯的形成是因为某个人,只会更难受。程醉上辈子习惯了祁成杰,拿命把这个人抽了出去。这辈子他习惯了祁轶,但祁轶和祁成杰不同,他相信这个男人不会让他失望。-在Blue闹了一晚上的程醉玩累了,祁轶怕他开车出事,加上自己喝了酒,便叫了个代驾。果不其然车开了没一会儿,程醉就睡了过去,直到到了家,也没醒过来。祁轶将车停好,叫了两声,没叫醒,索性就不叫了,直接把小少爷背在背上回家。T市靠海,入夜后总比白天要凉爽很多,尤其是深夜,海风吹过来,里面裹挟的海腥味会更加清晰,而沿海城市总是风多。今夜像是要白天,风比以往吹得大,甚至掀起了不少灰尘。刚下车没多久,程醉就被风吹醒了,上一秒他躺在荒郊野外的场景还没散去,此时睁眼不知道今夕何夕,半天才缓过神来,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叔叔。”“嗯。”祁轶应声。程醉打了个哈欠,伸手搂上祁轶的脖子,他往上蹬了蹬,直到下巴能搁到祁轶的肩膀上才停止动作。云浅浅一层笼罩着夜幕,调皮的星星孩子被薄云mama掩在身后,但总有些调皮的星星不太听话,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