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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门主让我告诉你的,”门徒又道,“他让你留在房间里好好养伤,不要乱跑。”“……”所以我现在在萧逸云心里就是个“易丢易乱跑”的标签吗?门徒打来温水,照顾他洗漱完,也退了出去。江小书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简直无聊到了极点。就当他都快把墙壁盯出个洞时,门外突然传来齐铭的声音。他似乎是来探望江小书的,然而却受到了阻挠。江小书登时喜出望外,暗道上天可送来了个解闷的人,立时大叫道,“我没睡着!小狗,你快进来!”随即便是齐小狗欢脱地脚步声,木门一下子被推开,这无脑的官二代瞬间就扑倒了江小书床边。齐楚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进来,依然是副春风满面,sao气扑鼻的模样。他笑嘻嘻地对江小书一颔首,“今天宁公子气色比昨日好多了。”齐小狗纠正道,“他叫江小书。”“江小书?”齐楚“咦”了一声,“之前墨了对我说,宁公子名唤宁无意来着?”江小书道,“后来改了。”齐楚了然地合上折扇,笑道,“原来如此。”他弯弯笑着的桃花眼审视了江小书片刻,又道,“之前在下眼拙,竟此刻才发现江公子眉清目秀,五官别致,若是女子想必定是倾城之姿。”“……”兄台,你就是要夸我帅,也不是这个套路啊。江小书默默腹诽,毕竟小爷虽然好看,但也不是伪娘那种类型啊。齐楚又接着道,“江公子莫不信。我曾见过的一女子,她与江公子不过七分相像,便已出水芙蓉,容色上佳。”又瞥了一眼齐小狗,“若不是她天生眼盲,我倒想招给铭儿,当我的弟媳。”他话音未落,齐小狗就大声打断他,“哥!我不娶媳妇,我还要去当游侠的!”齐楚无奈又纵容地看了他一眼,答道,“是是是,你不娶媳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齐小狗撇起来的嘴这才放松下来,只鼓着腮帮子道,“你整天往萧门跑的,自己都没娶,凭什么还管我哦。”齐楚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记。他们此番来是齐楚为感谢江小书对齐铭的救命之恩,虽说齐小狗一直都嚷嚷着自己也很厉害,可他到底有几斤几两,他亲哥哥会不知道?齐楚带来不少珍惜药草,他对江小书极为谦逊道,“以七门主的能力地位,自是不缺这些东西的。微微薄礼,不成谢意。”齐铭一与江小书凑到一起,自然又是一番插科打诨。嬉嬉闹闹间,该用午饭了,萧逸云还未回来,门徒们揣度了下这二人的身份,客客气气将他们留了下来一同用饭。齐小狗向来最会丢面子,一点王府公子的样子都没有,一看留君苑的饭菜,登时口水都流出来了。齐楚简直不忍直视,偷偷背着身给自家弟弟擦了擦哈喇子,低声斥道,“难不成萧毓平时都没给你饭吃吗?”齐小狗委屈道,“给了,没七门主这儿的好吃。”江小书:这位同志,请你不要觊觎我师父。齐楚叹气,“论能力,萧毓的剑术不比萧逸云刀法差。铭儿,你何必总是巴望着不是自己的,才觉得是最好的?”江小书委婉道,“小狗,其实我师父他菜也不怎么好吃的,特别淡,我刚来的时候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最后齐楚威胁道,“你再这样,我便告诉萧毓,他定罚你劈叉两个时辰不准休息。”齐小狗:“……”作者有话要说: 齐小狗:劈叉两个时辰?那我不腿都合不拢了!?今天喝了点小酒,脑子里晕晕的(易推倒),怕写多质量不行,少更的明天再补上吧~饱饱们来咱们一起困觉呀哈哈哈哈哈w第48章开始搞事了“铭儿,你当不了游侠,你也知道。”齐楚给齐小狗碗中夹入一著菜,叹气道,“但你若喜欢,我也由着你去。只是你往后懂事了,想再回来王府,诸事都不会,又该怎么办呢。”齐小狗小声道,“我才不回去。哥你是世子,王府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齐楚道,“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了呢?”齐小狗说,“那不行,你说好要护着我一辈子的。”齐楚微笑道,“铭儿,没有人能护谁一辈子的。”齐小狗静默下来,两眼盯着面前的白米饭,筷子“啪嗒”一声,从他手中落在桌子上。江小书看着齐铭的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了,心道怎么刚才气氛还好好的,就突然说起这个了呢。连忙道,“小狗天资好,说不定以后都可以得道飞升的呢,枉论一个游侠呢。”说完,又把案几上的筷子捡起来,塞回他手里,笑眯眯道,“对吧?”齐楚道,“飞升谈何容易。即便是在萧门,自萧寒之后,也不过三人做到。”齐小狗声音小小地说,“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你越不信,我越要做给你看。”齐楚笑起来,终于在齐铭头顶摸了摸,又像平常哄起他,“好好,我信了。就算你做不到,兄长以后也想法子替你实现,好不好?”江小书被这哄小孩的话逗乐了,笑道,“能不能得到飞升不是全靠自己修为么?他人如何能帮的上忙?”齐楚正用筷子夹一只清蒸白虾,语气慢慢地道,“你们萧门的沉灵湖底,不是正有一个已经飞升的正主吗。若是能将他的三魂一一找回来,凑齐六魄,再用什么法子变一变,与其他人的魂魄融到一起,说不定也能找出条其他的成仙捷径呢?”齐铭与江小书俱被这番话说得惊了惊,且不谈这其中对“亡者”的不敬,其途径与目的就令人寒心骇然。江小书磕磕巴巴问道,“那‘合’出来的人是谁呢?是萧寒,还是施法的人?这般邪道,怎会有可行度。”齐楚嘴角弯了弯,道,“如何没有可行度?”“你们可知百年前的苗疆?那时苗疆信奉巫蛊,如□□仙世家一样,他们也有许多教派。其中有两支教派,尤为强盛,他们甚至分庭抗礼长达数百年。然而渐渐的,其中一支越来越衰弱,教中掌术之人都逐一死亡,终于再无力与另一支相提并论,直到某一夜被灭去满门,教中无一人幸免。这是天意或者巧合么?——当然不。是另一支教派图谋已久,秘密谋划数百年,才终于得手。在苗疆,谁的信徒多,谁就有绝对的话语权,即便是王侯也不得不礼让三分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所以,他们为了消灭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教派,使用了禁忌之术。”齐小狗问,“什么禁忌之术?”齐楚贱兮兮一笑,“告诉你了还叫‘禁忌’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