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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桌子上有一瓶药,你帮我拿去做检测,看看是什么,那是我让前台送上来的。”“你怎么能让前台送药上来?”许将叹了一声:“就不能等我和汪争回来?”“我没想到孙禹佳会在碧鲁斯。”屈衍说:“我算来算去,算漏了孙禹佳。”许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打给前台,让前台重新开了一间房,然后打电话给汪争让汪争上来,两人扶着屈衍把屈衍扶到另一间房间。“你拿药去检测吧。”屈衍说:“我洗个澡,想想这个事情该怎么办。”屈衍心里乱七八糟的,像被一根皮筋儿从中间勒紧。愧疚,惊慌,心疼,全都混杂在一起。栗恒现在在哪里?他该有多难受。比自己要难受多少。屈衍盯着手机上恒恒两个字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机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屈衍又吐了一次。汪争倒了热水蹲在旁边帮他拍着背:“衍哥,要不,先给栗恒打个电话,不管他怎么看这件事情,起码先解释清楚。”现在怎么解释?现在所有的解释都是牵强,事情已经发生了,解释能弥补什么?这不是绯闻,可以毫不在乎。这一次,是自己真的和别人上了床。“我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屈衍冷笑了一声:“和孙禹佳上了床,再去求栗恒原谅我,说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被下了药?”汪争愣了一下,把水递给屈衍,没再说话。屈衍说得对。就算思想上没出轨,身体上也出轨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被下药不是理由。屈衍和孙禹佳上了床,是不争的事实。“那衍哥你打算怎么办?”“不知道。”屈衍说:“汪争,我第一次感觉,六神无主,连给栗恒打电话都不敢,我怕打过去听到他说他不想原谅我。”何况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腆着脸求原谅。“我也……。”汪争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换做汪争,汪争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恬不知耻的去求原谅。“等许哥检测出药物成分,再说吧。”屈衍吐过之后喝了点儿水,缓和不少,靠在床上把手机拿在手上盯着,看着栗恒的名字发呆。栗恒飞机一落地就赶紧打开手机,手机里只有一条许谦维问情况怎么样的短信。“不怎么样。”栗恒回了一句,把手机揣回兜里。一直到放了东西,手机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外面天渐渐黑下来,屈衍还是没打电话。栗恒看着手机,心里一阵一阵发紧,火辣辣的。哪怕是发条短信也好啊。还是说,自己看到的,就是屈衍想做的。他就是喜欢孙禹佳,想和她在一起,又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开口,干脆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想分手的决心。栗恒把脸埋进手里,眼眶酸涩,但是哭不出来。一整夜手机都很安静,栗恒就这么看着手机,直勾勾的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第二天一早连清来敲门的时候,栗恒眼睛里都是血丝。眼睛珠胀得就快掉出来了,栗恒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了半分钟,深吸了一口气:“屈衍,每次都是我回头,我累了。”连清等到栗恒出来只用了五分钟不到。“走吧,东西带全了没?”栗恒问。“全了。”今天要去代孕机构先做预约,栗恒到机构门口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屈衍。栗恒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里面是运营商费用提示的短信,欠费了。心瞬间落到了脚底。登记完资料,栗恒是飘着出代孕机构的。一天了,屈衍连个短信都没有。“栗恒。”连清拉着栗恒的袖扣:“你状态不是很好。”“我知道。”栗恒哽着嗓子说:“就是心里堵得慌。”“人生很多大起大落的。”连清笑了一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做代孕mama吗?”栗恒摇摇头。“我前男友,用我的身份,问高利贷借了一百万,利滚利加起来将近两百万。”连清抬头望着天忍住眼泪:“我爸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气得住院,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们家就是普通家庭,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供我读书了,我没办法,才会去黑市帮人做代孕。”原来蒋玉秋是从黑市找的代孕,那她运气还不错。“但是不管日子再怎么难,经历了什么,总是要过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未来的路上负重前行,可以慢,可以休息,但是绝对不能放弃,否则日子只会越来越难。”是啊,日子总是要过的。年前决定放弃屈衍的时候,不也能撑得住吗?“嗯。”栗恒回头笑了一下:“我五年都过来了,没什么过不去,就是忽然间有点儿难接受。”“我们虽然才认识几天,但我这个人还挺乐观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说,我保证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的。”“哎。”栗恒舒了口气:“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决定再回头的时候,就和许谦维说过,如果成不了,就当是自己贱。就当是自己贱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连清笑了笑,拉着栗恒的袖口往前走:“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哪儿?”“去了就知道了。”连清拉着栗恒在街上跑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往前跑,当你跑得够快的时候,所有的烦恼都会被甩在身后。”阳光刚刚升起来洒在路上,给这个冷硬的城市增加了一丝暧昧。栗恒一路往前跑,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和屈衍走在学校的路上。那年两人刚刚大三,在一起一年不到。屈衍好不容易闲下来,两人悠闲的在学校逛了一圈儿。学校有一条银杏大道,秋天的时候刚好落了一地的树叶,被风吹得四处打旋儿,时不时就往人身上扑。秋天下午的风不冷,两人沿着那条路一直走,栗恒问屈衍:“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两分开了,会不会像树叶离开树枝儿,以后再也长不回去?”“不会。”屈衍抬头看着没秃的树干:“树叶和树枝分开了,明年不是还会发出新芽吗?”“那是新的,又不是以前的,这就好比换了对象。”“不会的。”屈衍说:“你要这么想,下次我带你走北苑,那边都是常青树。”栗恒笑了起来,觉得那是一句情话。什么春风十里,屈衍就是一阵北风,能吹得人瑟瑟发抖。连清在一座很老旧的小楼前面停下来,喘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