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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打闹闹,也没人当真,毕竟陈艺霖就是那种性格,爱炒绯闻不说,和男星玩闹起来也没什么分寸。但下了节目还一车同行,被人看见容易出事,虽然陈艺霖不介意,但卢云嘉介意,他以上洗手间的名义,一直等到其他嘉宾离开,只剩下陈艺霖时才下楼。开出几公里,陈艺霖意识到了不对劲,“小嘉嘉,后面那台车好像一直跟着我们,看着像你的保姆车?”卢云嘉从后视镜确认了一下,果然。季非凡就在车里,他提前躲在停车场其他地方,准备等卢云嘉道歉求饶后再接他,没想到卢云嘉跟陈艺霖一起走了,于是就跟踪他,想找把柄。陈艺霖咯咯咯直乐,“经纪人跟踪自己的艺人,这cao作,好sao啊!”卢云嘉也气得不行,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奇葩,才能不被当家养狗一样看着?陈艺霖看热闹不嫌事大,问道:“其实,你不想跟徐总了吧?”卢云嘉脸一红,想着之前已经被撞破了这件事,就嗯了一声,默了默,又补充道:“再过一年,等我可以自己接戏了。”陈艺霖不屑道:“切,天真!哪怕你能独立接戏,凭徐洲的能量,想封杀你还是轻而易举,除非你混到江月初那个咖位,他才没法掌控你。可混到那个咖位,不仅靠努力,还要靠天分和运气,没准你一辈子都到不了那样的高度,那你就一直跟徐洲耗下去吗?”卢云嘉:“……”他也不知道,他觉得未来一片茫然,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想再过现在这样的日子。六七年前他就喜欢孟星舟,入行后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能跟偶像合作,终于盼到,他们在一个剧组,还有不少对手戏,可看着磊落坦荡、一尘不染的对方,他觉得自己都没资格站上去跟人家说话。陈艺霖怂恿道:“早晚都要做的事,肯定早做早好。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咱俩谈个恋爱吧?你明天去跟徐洲说你变成直的了。”她说着就靠边停车,解开安全带扑过来要亲嘴,卢云嘉猝不及防,吓得赶紧把她往旁边推,推不开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你够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脸皮这么厚?”陈艺霖拎住他耳朵,低声骂道:“蠢货,你经纪人看着呢,让他去告状,你是不是不用开口了?”卢云嘉骂道:“你才是蠢货,车玻璃都贴的单向透视膜,车外面看不到里面!”“对哦。”陈艺霖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悻悻坐了回去。两人靠着各自的座椅,陷入沉思,陈艺霖道:“小嘉嘉,说真的,早断早了结,越拖对你越没好处。徐洲现在在你身上投入的资源还不算多,你想跑,他最多打断你一条腿,再过两年,他给投入了更多的资源和金钱,你再想跑,他能要你的命。你看你这模样儿,跟个小白兔似的,与狼共舞,吃亏的肯定是你。”卢云嘉也想清楚了,这事要尽快解决,只是……他说:“你说得对,但我不跟你炒绯闻,不然徐总可能会封杀你。”陈艺霖一愣,她没想到卢云嘉考虑的,居然是她的处境。她翻个白眼,不仅没有危机感,反而有种隔空挑衅大佬的兴奋,“那他还真封杀不了我,我的咖位虽然比不上江月初,但也是当之无愧的一线流量花,走到哪里都是话题女王,各大节目组求着我呢。”她心血来潮,一把拉开手套箱,从里面摸出一盒用过的保.险.套,取出一枚撕开,卢云嘉又吓得魂飞魄散,“你又想干什么?”“夺取你的贞cao啊,怕不怕?”陈艺霖哈哈大笑着,又拉化妆包挤了些乳液,抽出两张纸巾一裹,扔到窗外,而后挂挡,一脚油门。卢云嘉终于醒悟,“你疯了,停车!”陈艺霖笑道:“现在去捡也来不及了,小嘉嘉,你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徐洲。尽快摆脱他,以后也跟我一样,想勾引谁就勾引谁,想睡谁就睡谁。其实你还蛮可爱的,就是活得太憋屈了,让人看着都不爽。”她这么一搞,原本还在犹豫的卢云嘉,也铁了心破釜沉舟,他一直在打腹稿,想着怎么从徐洲手底下逃生,可接下来几天,徐洲始终没搭理他,他以为是季非凡没看到那个“用过的套套”,直到那段视频,突然被费思允爆出来。季非凡在给他挖大坑。养的金丝雀公然和女艺人车.震,视频被传得漫天飞,这种杀伤力,比单独向徐洲告状,要大得多。果不其然,徐洲怒不可遏,一看到热搜,就带人把他和季非凡堵在公司,打了一顿。卢云嘉手抱脑袋,自始至终咬牙不吭声,就那么想,只要他没打死我,我就自由了。狂风暴雨终于结束,卢云嘉脑袋昏沉,浑身都疼,他缩着身体,主动说:“徐总,对不起。”徐洲蹲下身,钳着他下颏抬起他的脸,“享受着我的好处,给我扣着绿帽,怎么,当我是绿巨人呢?”卢云嘉又道:“对不起。”诚然,他在徐洲这里从没得到过尊重,但他们本来就是金钱交易,一个给资源,一个给身体,钱货两讫,也谈不上尊不尊重。当初他急于入行,没经住季非凡的蛊惑,上了徐洲的车,等于他接受了这份交易,而他在交易存续期间,和其他人“车.震”,也的确理亏,这顿打是他应当承受的。他刚被暴力对待过,小脸白得像纸,战战兢兢忍着剧痛,想哭又不敢哭,还一味地赔礼道歉,这小模样倒让徐洲有些心软,相处两年,哪怕是个充气娃娃,也睡出些感情了,何况这孩子一直乖巧本分又听话。他盯着卢云嘉,又问:“想飞了?”那道目光充满压迫感和震慑力,卢云嘉胸膛里的心开始打鼓,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却还是勇敢地点了点头,然后忐忑地等着自己的审判:会被接着暴打致死,会延续以前的处境甚至被控制得更严格,还是会被当一个屁那样放了……徐洲忽然充满挫败感,他一向自负无极,坚信世上没有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可一个江月初总让他碰钉子也就罢了,现在连山寨货都想离开他。有那么一瞬,他是想直接打死这小家伙,但转念就克制了这个冲动,他对卢云嘉所有感情,不过是对江月初执念的延伸,搞不定江月初就拿卢云嘉出气,有失身份,也胜之不武。他怏怏地站起身,百无聊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