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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心虚:“什么顾小姐?扯那些没边的事,我今天去见的是个男的,男的!”窦汉生木了:“所以你根本就不喜欢女的,也不喜欢哥儿,你喜欢男的,是不是?”卫雍疯魔了:“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喜欢男的?”窦汉生越想越难过,搞了半天才不是什么知慕少艾,一开始就是性别错了!大兴王朝男男之风也是盛行,女子哥儿数量稀少,那些光棍就搞了一处去,只是达官贵人间养男子多半是图个新鲜,不会让他们做正室。窦汉生现在才明白,自己这是给人家当了垫脚石,等自己孩子生了,卫雍把他赶出去,再接他喜欢的人进门当正房,真是一箭双雕啊!窦汉生气得心嘣嘣作响,一阵一阵发晕,隐隐约约觉得胃里一阵阵酸劲往上涌,弄得他反胃,想吐。“那你弄我后面吧,”窦汉生一把掀开被子,底下是他不着寸缕的健美身躯。他爆红着脸分开腿,露出中间被他玩得很肿的rouxue。“你来插我…后面。”卫雍震惊了,被酒精弄得晕乎乎的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只是出去喝了点酒,怎么回来还有这种好事儿?窦汉生羞愤欲死,叫他木呆呆的盯着自己底下看,还以为他看不清,用力一点分开两个紧实的臀瓣,晃了一晃:“夫君…”卫雍“嗷”地一下扑了上去。12第二日,待窦汉生醒来,往旁边一摸,床铺已经凉了,卫雍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身上若有似无的刺痛感也在提醒着他那些真实发生的疯狂旖旎。窦汉生有点脸红,昨夜实在是太过了,卫雍第一次弄他后面,起初很痛,但是被cao久了又是跟弄前面的女xue不一样的快感。不论是窦汉生突如其来的主动惹来的,还是归于卫少爷自己喝醉了,总之过了昨夜,这两人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说来是变得更亲密了,只是他们都还没发觉彼此的心意。当然在卫雍来看,这就是自家媳妇终于开窍,肯认真侍候丈夫的证明啊!从前多番欢爱,要么是他借着酒劲霸王硬上弓,要么是他趁着夜深美人偷香,哪怕窦汉生行事的时候是如何爽快得喷水,喘息连连,结束了之后总是一脸委屈冷淡,让卫少爷每每提着裤带下床的时候都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虽说偷香窃玉总是快活,可窦汉生难得主动一回,那滋味可真真让他回味无穷,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了。卫雍宿醉头昏,起了个大早,撑在床上看了会儿身旁因为被折腾了大半夜眼底还挂着黑眼圈的汉生,想到昨夜他的主动给两人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身不由得又蠢蠢欲动。自己早先嫌弃媳妇儿时说的那些浑话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看着窦汉生只觉哪儿哪儿都好,那轮廓分明紧邦邦的肌rou块儿让人看了都牙根发痒,恨不得叼上一口。要不是人还睡着,就把人抱起来再草他一回。卫雍呆了一会儿,一边拢着窦汉生凌乱的头发,一边想着昨个儿那遭与顾家少爷还未谈妥的生意,不禁皱了眉头。哎,合着自己惦念了这么多年,竟然是认错了性别惹出的闹剧,不过倒也好,昔日自以为是认定的那些狗屁的寻妻标准早丢到天边去了。笑话,这标准的原身都是个男的,谁知道找出的会是个什么东西,而且如今他满心满眼就剩下了一个窦汉生,还不如守着自己这个看上去越看越顺眼的媳妇实在,就算是个糙的不行的庄稼汉,又能暖被窝又能给自己生个小汉生,也值了啊。可惜生意还是不能荒废的,卫雍是万般不情愿从温香软玉中起来的,不过顾安之这次回来倒是可以借他跟京城的生意搭上,眼瞅着快过年了,如果大赚上一笔,也好跟父母妻子交代,一家乐呵乐呵。卫雍俯身轻啄了一口窦汉生的鼻尖,便轻手轻脚起了身,又给汉生拢了拢被子,让他一个人也能睡得舒服些,洗漱毕,刚要抬脚出门又停住了,给侍从好生嘱咐了两句,还嫌下人粗手笨脚容易惊动了梦里的人儿,非要亲手掩上了门才离开。窦汉生睡得香甜,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终于醒来了,他哪知道自己丈夫那九曲十八弯的脑回路,对他来说,他现在的情形就是昨天丈夫把他当成男的梦中情人cao了一晚上后xue,结果一大清早丈夫穿上裤子就跑路,只剩他一人在床上。那处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地方,挨了一通roubang击打更是酸痛难耐。但想到是自己主动凑上去讨得的一顿cao,窦汉生又沮丧起来,一边暗骂自己真像卫雍在床上说的“sao浪”,一边眼圈却红了起来。从前卫雍是清清楚楚地断了他的念想,自己也明白卫少爷有心爱之人时想着的是以后要老实本分,不能抱有不该产生的想法。那么现在的自己,就是受着少夫人的待遇和卫雍几次漫不经心的“疼惜”后被冲昏了头脑,竟然不识好歹起来妄图博得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真心了,还好意思对着卫少爷吃醋、发脾气。窦汉生忙狠狠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把那好不容易才开窍的感情又强塞了回去,然而粗心惯了的他却没多留意自己身上并不是完全赤裸,身上干净清爽不说,裤子也给穿上了,上半身还被仔细披上了件罩衫。但他即使发现,也不会想到这居然真是他那看起来四体不勤的小丈夫起床前毛手毛脚地给他换上的,大概还以为是自己昨夜潜意识里还记得穿上衣裤才入睡的。在床上兀自折腾了好一会儿,外头的管事仆从听到动静,便小心地敲了敲门:“少夫人,您醒了吗?我差人帮您洗漱如何?”于是便准备按卫少爷临走前嘱咐的,命下人进去服侍。听到声响,窦汉生一吓,他本就不习惯有下人服侍着,刚进卫家那会儿便常觉得变扭,如今虽说是看习惯了,但做什么事还是喜欢自己上手,就像看着卫雍美滋滋的吃自己亲手做的饭时,心里总是涌出一股甜蜜。他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在下人开门前套上衣服,系上腰带。这才从刚刚推门进来的下人手中接过准备洗脸巾,挠着后脑勺,憨厚道:“我自己来就好。”卫家虽然世代从商,根骨里却没有一般商人的铜臭气,反而每一代家主身上都有种书香门第的雅士风骨,教养极佳。卫雍已经算被卫夫人从小娇生惯养成的跋扈了,但那也只是在家里胡闹,面对大是大非倒也不曾出过岔子。这样的家境中挑选出来的侍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