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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那人找人调查的他,还安排了广告公司和他们合作,随随便便都能搞到他的号码,然后现在他气还没过,那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给他发短信道早安。管剑书气得想把手机砸了,锁了屏放到一边,不过一会儿又收到一条新的信息,过一会儿又收到一条,生生把他仅存的睡意逼退了。结果他放弃睡觉,拿起手机一看,就看到那人说——【早。】【起来了吗?】【还没起啊,那我先不打扰你了。】管剑书捏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那张脸黑得像关公,瞪着手机差点能瞪出火花来。而手机的另一边,方洛山发了三条信息后就紧张地盯着手机,可是一直等他盯到尿意上来,不得不下床上厕所,也没能等到管剑书的回信。昨天和钱龙谈了很久,听他一条条列出自己的罪状,方洛山差点以为自己是个傻子。当时他想的是不要隐瞒,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说清楚说明白,毕竟当年他们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说才会导致后来的误会,可是钱龙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来了一句:“太诚实了。”钱龙道:“您有这种想法是很好的,可是要分清楚场合,现在管先生还没原谅您,您就把所有事情毫无保留毫无润色地说出来,就像巴不得让他更恨您一样,方董,您谈生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方洛山一边不服气地想谈生意能和谈对象一样么,一边又不耻下问,“那该怎么办才好?”钱龙先给他分析昨天的错,指责他说得太多了,一开始只需要表达出自己很抱歉,很后悔,想来挽回的感情即可,等将来把人软化了,才慢慢选择性地将以前的事情一点一点告诉对方。方洛山听完他的分析后,觉得实在太有道理了,不禁又想到自己现在彻底把方洛山惹毛了,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钱龙就像看穿了他的想法,说:“所幸的是我感觉管先生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绝对,虽然这个开局有点不利,但还是能挽救回来的。”于是方洛山就按照钱龙的说法,一大早就给管剑书发短信,让对方知道自己想要努力追回他,好拉近两人的距离。只是方洛山选的这个时间点不太妥当,他一晚上没睡着,精神十分亢奋,因此天一亮就忍不住要给管剑书发短信,等发完了才惊觉时间太早,不知道会不会吵到管剑书休息。然而他揣着手机等了半天都没等来管剑书的回信,就知道并不是吵不吵的原因,而是对方根本不打算搭理他。这个发现让方洛山一瞬间陷入了低沉,不过他并不气馁,和以前那段只能通过照片了解对方现状的日子相比,现在这样能直接和管剑书聊上几句,即便只是单方面的,他都觉得是很大的进步了。于是他按照钱龙的指导,每隔一段时间就发条短信问问他在干什么,偶尔想到点什么有趣的也会发条信息和对方分享。除此以外,经过钱龙点拨,他才发现这些年来管剑书几乎没有买过什么豆腐花,他结合了一下几家调查公司发过来的资料,下午的时候给管剑书送去了几碗绿豆沙。那边管剑书头疼了一上午,趁着午休的时候补了会儿眠才感觉脑子利索了一点,结果下午在家里修剪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时,突然收到了一份外卖。收外卖时一种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果然等他拆开外卖,看见里面的东西时,脸又黑了。方洛山等了一整天都没等来管剑书的信息,好不容易等来了,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串感叹号——【求求你别再查我了!!!!!】方洛山愣了一下,很快就想明白哪里出问题了。他沉默了半晌,斟酌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回复过去——【小书,我笨,你教教我该怎么做才不惹你生气。】信息发过去后过了很久方洛山都没有收到回信,在他心灰意冷又感觉走投无路的时候,手上的手机震了一下。这一下差点把手机给震丢了,方洛山稳了下自己,点开后看到对方回复过来的【我们谈一谈】,激动得几乎老泪纵横。*管雨辰今天去了一趟城西检查工程进度,下午回程的时候收到管剑书的电话说要出去一趟,让他顺便去接天天回家,管雨辰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等回到家后,发现管剑书居然还没回来,虽然感觉怪怪的有点不习惯,不过还是按日常该干嘛干嘛。然而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带着天天都洗完澡了,期间天天也问了好多遍爷爷去哪儿了,管雨辰都说不上来。管剑书鲜有那么晚还不回来的,在天天又一次问爷爷去了哪里时,管雨辰和布兰登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想到了同一个方向去了。在哄睡天天时,管剑书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先到浴室洗了把脸,然后到了天天的房间,爷孙俩聊了几句小话,天天甚至不用爷爷说睡前小故事,抱着爷爷的手很快就睡着了。管剑书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亲他一口,然后从房间里退出来。管雨辰就站在门外等着,一见他出来,忙道:“爸,谈一谈?”布兰登将谈话的空间留给父子二人,两人在客厅就直接聊上了。如管雨辰所料,管剑书确实去见了方洛山,提起这个的时候,管剑书还怕他不高兴,小心观察他的样子。但经过昨天晚上,管雨辰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尽管内心还是有点小情绪,不过只要一想到这是为了父亲的幸福,马上就能冷静下来了。管剑书见他不像昨天那么激动,暗自松了口气,将下午和方洛山见面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总的来说这次谈话的结果是好的,方洛山的态度比昨天诚恳多了,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整个过程中一直在道歉,说自己蠢自己笨自己多么不该,不像昨天那样一遍道歉还一边指责管剑书的不是,明里暗里就是“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和王伶在一起还跟她走那么近,还能怪我逃之夭夭吗”,管剑书真是想想就气。他想起下午两人谈话时的画面,突然摇头笑了起来,“说真的,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