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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兄客气了。”赵慈连连摆手,“只是不知碧兄你为何会在此,是有什么要事要办吗?”萧琏璧闻言扫了一眼身后的一众小弟子们,都瞪着两个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和赵慈,像是在看什么新鲜事物一样。萧琏璧沉吟片刻方道:“的确是有些要事要处理,昨日在这楼休整了一宿,现在便要动身了。”赵慈听后面露惋惜之色,正准备再多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赵师弟怎么样了?”赵慈回头应答了一声,“马上就好。”而后向萧连璧露出一个歉意的笑,“碧兄,今日你我重逢本应在一起叙叙旧,但无奈赵慈现下还有些事未处理完,实在是对不住……”萧琏璧表示理解,“赵兄还是先办要事要紧,我们也要启程了。”赵慈点了点头,从身上的灵物袋中取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褐色令牌递到了萧琏璧的面前,“碧兄,这是我的信物,若是碧兄以后真遇上什么难处,赵慈能帮上忙的,尽管拿着这块令牌到鸪诃岛来。届时就算我不在,我的师兄弟们看到这块令牌也一定会帮助碧兄你的。”萧琏璧想了想,最终还是心怀感激的收下了这块令牌,“多谢赵兄了。”赵慈也不再多说,二人互相拱手作了揖道了别之后,萧琏璧则带着风临信游与一众弟子们向楼外走去,而赵慈也回到了鸪诃岛的队伍中。他将从萧琏璧那里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各位师兄弟们,我刚才已经打听过了,这家金玉楼收的价格一直都是这样,似乎并不是我们大家所想象的黑店。”那金玉楼的老板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挤出一个笑来,“对啊,我们金玉楼这么多年价格从未变过,诸位误会了,误会了哈哈哈……”赵慈饱含歉意的对老板说道:“方才是我们鲁莽了,多有得罪还请掌柜的海涵。”那老板连连摆手,讪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一位看着像是领头的弟子,忽然皱眉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也不再争辩下去了,就在这里住下吧。”赵慈适时提醒对方道:“师兄,我们出来的时候,长老给我们准备的灵石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现在拿不出这么多付房间的费用了。”那名领头弟子闻言眉头皱的更深,“这可如何是好?这方圆几百里内只有这一家客栈,师弟们都已经疲惫不堪,若是再强行上路,怕是……”赵慈深有同感,他们鸪诃岛地处偏僻,为了赶在奎宿秘境开启之前赶到目的地,他们已经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了。但现在的状况,还真是应了那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把他们这一堆人全部挡在了门前。萧琏璧带着众人没走多远便停了下来,他思前想后还是开口向一旁的信游问道:“我们总共还剩下多少灵石?”信游听罢,从身上取出了自己的灵物袋,在里面摸索了一番后说道:“公子,家主给我们准备的灵石还有很多,估计到了奎宿秘境还有的剩,但具体剩多少我也不是清楚。”萧琏璧点了点头,“你现在拿一袋出来,回去交给刚刚与我攀谈的那位名叫赵慈的人。”欠人人情一贯不是他的作风,他虽与赵慈加上今天也不过才见了短短两面,但对方送给他的那块令牌足以看出对方的真诚。刚刚听到他们与金玉楼老板对峙的话的内容,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灵石不够的原因,否则一群修仙的人士又怎会和一个平常的客栈老板吵起来呢?所以就冲着赵慈对他的那份真心实意,他也应该帮助一下对方。信游听了也没多问,拿出一袋灵石来就往金玉楼的方向赶了回去。鸪诃岛一行人此刻都处在焦急的情绪之中,没有灵石他们现在就面临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赶路,要么露宿荒野。若是没有之前他们诋毁金玉楼是黑店的事,或许他们还能和老板打个商量,让他便宜一些,可是现在他们污蔑人家之前,金玉楼的人没把他们赶出去已经算好的了。正在他们焦头烂额之时,突然见到有一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于是众人的视线便齐刷刷的落到了那人的身上。信游快速的在人群中找到赵慈后,便将手中的一袋灵石递到了他的面前,说道:“这位赵公子,这是我们家公子,派我来把这东西交给你的。”赵慈见过信游,知道他是邶川萧氏的弟子,但对于对方手中拿着的东西和他口中说的“公子”还是让赵慈倍感疑惑,“我并不认识你家公子,为何会让你把东西转交给我?”“我们公子就是方才与你交谈的那个人,赵公子还能说不认识吗?”信游说道。“碧兄?既是碧兄为何方才不将这东西亲自转交于我,而是要有你这位小兄弟转送?”信游回答,“我也不是太清楚,总之公子让我来交给你我就来了。”赵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半晌带着询问的口气问道:“敢问这位小友,碧兄到底是何人?”信游闻言有些惊讶,“咦你不知道吗?我方才不是和你讲了我们是邶川萧氏的弟子,那公子自然就是我们邶川萧氏的少家主萧琏璧啊,你不是他的朋友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赵慈震惊的长大了嘴,“碧兄不是叫碧莲萧吗?”怎么无端的会变成什么萧琏璧?信游搔了搔头,有些懊恼的说道:“我也不大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这袋灵石是公子让我交给你的,你先拿好吧!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了,我再不离开就追不上他们了!先告辞了。”信游说完便将装着灵石的袋子硬塞到赵慈的手中,而后头也不回的跑开了。等到信游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之后,赵慈掂着手中沉沉的灵石袋才缓过神来,急忙冲着信游的背影喊道:“请帮我转告碧兄!下次见面时,赵慈一定当面致谢!”经过一夜的休整之后,除了萧琏璧以外的一行人都满血复活,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精力充沛的不行。而萧琏璧却因为昨晚上贪杯喝了些酒,此刻整个人身上都充满了宿醉之后的无力感,他强打起精神向一旁的风临问道:“昨夜你和信游喝酒了吗?”风临面无表情的回答,“没有。”这就怪了,依照这二人初次从邶川出来的经历,肯定会对从前没接触过的东西感到好奇才对。风临的性格能处变不惊萧琏璧倒不觉得奇怪,可依照信游那外向的性格,怎么看也不想是个能够抵挡住诱惑的,想到这里萧琏璧的心中生出了一个猜测,难道昨天晚上金玉楼的人压根就没给信游和风临的房间送过酒?“风临,昨夜金玉楼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