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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说,新鲜又刺激。她想尝试一下。她瞥见前面岐林露出来的半只耳朵,心里也在念着可惜。班里又得多一个为她暗自伤神的男生了。季韩舒二十分钟想了很多,最后自我释然。掏出镜子给自己补妆。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她的椿美羚。然后椿美羚也自己敲开手机,点开绿色APP,一口气纯爱频道,仰着头看。之后感觉车子里静了一些,现在只能听见岐林略带平稳的呼吸声。季韩舒觉得现在时机应该正好,就张了嘴,“那个,臧哥,我们明天会有——”“嘘,”臧南渡的规整袖口里伸了只手,比了个噤声。然后车就停住了。季韩舒迎来第二次尴尬。她屁股还抬着,最后又坐回去。她没来得及失落,门就被外面的侍者打开了。“您好先生,一共五位——”侍者弯着腰,也是说了两句就被臧南渡噤声,“我朋友在睡觉,”臧南渡下了车,轻轻关上车门,“老位置。”后面三个也跟着下车。臧栖山抬头瞧了一眼装潢,就趴在车窗玻璃上看还在里面睡觉的岐林。季韩舒则是微微睁大了眼睛。这个地方她来过,但是只有一次。她也知道这种地方的消费水准,所以她身板儿正了正,甚至连裙边儿都整理的不经意。就看见臧栖山额头顶在车玻璃上,一副混混做派。这也就是她一直瞧不上臧栖山的原因之一,面儿上太混,不正经,她觉得这种人没素质,而且臧栖山从来不会往自己这儿放眼神。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想让他睡多久?”臧栖山手指按在车玻璃上,“你不叫我叫了,饿。”臧南渡往里瞧了一眼,没有想叫人的意思,“你们先过去。”臧栖山更来劲,“臧南渡,”他慢慢直起身子,收了刚才眼里的戏谑,口气都变了,“你是不是来真的?”臧南渡跟着变眼神,最后拎了烟出来,也摁在玻璃上,念了一句,“他是天才。”“你什么——”臧栖山拧着眉毛觉得臧南渡铁定有毛病,两人说话根本就没再一茬儿上。车里温度还在,岐林觉得有点儿闷,睁开眼的时候还特地愣了一会儿,等发现周围没了人,下车就看见臧南渡还在,他嗓子干,说话有点儿哑,“等我?”等他睁眼的时候,正好撞上臧南渡的眼睛现实跟虚幻的冲撞让他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说了抱歉,“我睡了很久?”“咱们什么时候进去?”季韩舒的凉鞋后头有点儿鞋跟儿,现在因为站得太久,导致他的大脚趾有点痛,但脸上还是很有修养的挂着笑,“外面有点热。”岐林探出半个脑袋,冲他一笑,接着又说了声抱歉。季韩舒摇摇头,也笑着说没关系。一群人都往里头走,谁也没说话,空气里显得特别安静,突然毫无征兆的臧南渡低头,靠近岐林,“明天学校有活动?”岐林一愣,也仰了半张脸对着他,“怎么?”臧南渡的声音很好辨别,周围一圈儿人都听得清楚,尤其是季韩舒。她脸上带着点儿不可思议,最后只是在人群里,脚后跟磕的很用力。他明明听见了。臧南渡说的随意,伸手把岐林额头上稍微凌乱的头发捋顺,“有件事在意,”岐林抬头等着下一句,就感觉对方压着身子靠近,“带家属么?”第13章“臧哥?”几个人在一楼的电梯碰上熟人。岐林抬眼,对方因为带着口罩,所以声音发闷。但是声音还是熟悉,梁戍星。岐林伸手,缠在臧南渡的手腕上。动作很暧昧。“难受?”臧南渡低头,在岐林的掌心握了握,问,“送你回去?”岐林摇头,自己把手往回抽,但是没抽动,就这么被臧南渡攥上了。“很巧,”臧南渡侧身上了电梯,梁戍星原本迈出去的脚也收回来,跟着他们一块儿上了电梯,“没能拿个名次,”他在电梯上摘了口罩,露出晚辈后生的笑,眼圈周围发青,看得出来最近休息有多差。然后周围就能听见有女生小声惊呼。季韩舒有点儿不敢相信今天的运气,她伸手掖了掖头发,做好表情管理,才抬头,“节目我在看,你已经很棒了哦。”椿美羚在一边翻白眼,“名次客观,节目主打原创,你这成绩不亏。”她说话直,也看得透,里面虽然可能梁戍星是数得着的脸好看,但是很多原创环节简直翻车灾难,嗓子所谓的空灵透彻没了调音师其实也很打脸,好在音色加成,才勉强维持住整首歌儿的水准。梁戍星脸上暗了暗,但是没维持太长时间,就笑问,“这几位是?”“叮——”电梯刚好开门,臧栖山单纯觉得这话依着臧南渡的脾气准没后话,自己就草草一带,“就同学。”“今天遇着了干脆就一起?”梁戍星专门儿定了一桌,引着往里伸手,手伸了一截儿,被臧南渡挡住,“我不用预定,这里时常备着,你犯不着。”最后还是臧南渡带了大头。梁戍星拗不过,也就遂了他。岐林扫了一圈儿,没选臧南渡身边的座位,自己挑了个角落,他已经看见季韩舒跟梁戍星已经半只胳膊占了两边儿,自己上去也是讨没意思,今天不知怎么的就开始犯懒,身上没劲儿,也就没想在这次占梁戍星多少风头。自己干脆掏了上次在臧南渡家没看完的书,垫在桌子上瞧。演员这个职业,让岐林很好奇,以前因为臧南渡没提过,自己又不往他的圈子混,所以对他专业的问题知之甚少,所以这辈子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对这本书就啃不够。他自己看了一会儿,耳朵里就听不见周围的动静儿了。直到书上多了一只手,“这书看懂了多少?”声音带着轻微的烟味儿,岐林回神很快,连带半个身子也转过去,但是他没料到对方凑得这么近,转过去蹭着鼻尖儿过去,还掠夺了对方口腔里的空气。“随便看的,”岐林重活过一次,慌这个字在他的字典里早就被抠掉了,但是刚才硬是被臧南渡塞回去,“书我还有很多。”“抽烟了?”岐林的关注点很奇怪,他看见臧南渡眼睛里的自己。“嗯,”他声音淡淡的,但是在岐林看来,更像是一种诱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他想的要近,就好像对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