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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岑墨还没把面粉和成一团。她过来用手揪了一小块下来,“太黏了,水的比例不对,还是我来吧。”她说着就拿起面粉袋,又撒了些面粉上去,双手揉压起那不成型的面团。岑墨之前是练了许久刀功,但还不会和面粉,他上回馅是自己做的,但水饺皮是买的。看着柳溪卷起衣袖,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细胳膊,一下又一下揉压着面团。因为自己揉过,知道和面团不是一件省力的事,他家也没有和面的机器,眼见柳溪三下五除二就把面粉变成了面粉团,他说道:“剩下我来。”柳溪摇摇头:“不用啊,我快好了。”岑墨见她喘了两口,还是忍不住站到她身后,双手绕过她胳膊,压在她手背上。柳溪一怔。他的手掌比自己大了一圈,轻而易举就覆盖住了她的双手,一起揉面团。柳溪整个人被他圈在怀抱里,每当他合着她的手同时往前滚面团时,她就感到那盘旋在她发顶上的呼吸guntang地落在耳尖上。柳溪心头跟着颤一颤,有点儿害臊,却若无其事地揉着,蓦地察觉后背贴着的胸膛发出微微震动着。她往后仰起头,皱眉道:“你笑什么?”岑墨:“没。”然而他眼里的笑意都没藏住,就这么明晃晃的耀眼。柳溪皱了下鼻子,突然抬起手,把手里的面粉全抹到他脸上,哈哈大笑起来,“让你笑我!”酷爱干净的岑墨,始料未及被她糊了一脸面粉,微微怔住,随即敛住眸光,略带怒意地双手捧住她的脸一顿狂揉,一边揉一边咬着牙问她,“还笑?”“唔,明明……你先笑的……”柳溪的小圆脸被他揉成rou嘟嘟的模样,说起话来滑稽搞笑,她张牙舞爪地朝他脸上挥,奈何身高劣势,被欺负更惨的那个人始终是她。她气得直跳,最后双脚一蹬,便跳到岑墨的怀里,吓了对方一跳,怕她摔着,不得不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柳溪放肆地在他脸上捣乱,得意地大笑。岑墨甘之如饴,抱着她转圈。女孩肆意的笑声从未有过的动听。他仰头吻上她的唇。柳溪双手按在他肩上,笑盈盈地低头回应。汤锅咕噜咕噜冒出了热气。柳溪戳了戳他颈窝,“把抽油烟机打开。”岑墨没舍得放下她,抱着她挪了两步,柳溪抬手,便轻而易举地就按到了抽油烟机的开关。岑墨抱着她往回走,“继续和面团?”柳溪:“嗯!”岑墨将她放下,又继续刚才的姿态揉面团,揉到柳溪回头与他说话,他便低头轻啄一下她的嘴,又惹得她一阵笑。和好面粉,擀完皮,二人开始包饺子。岑墨捏出了一个心形饺子给她。柳溪惊喜道:“你从哪儿学的?”岑墨:“网上学的,第一次包。”柳溪:“很好看,教我,教我!”岑墨重新拿了一张皮,加了点馅,对着起来捏了捏,“再旋转一圈,把皮往上绕……再往下压,就好了。”柳溪学着他捏了一遍,很快就包出一个爱心,“学会了!”岑墨牵唇一笑。她很聪明,总是一点就透。二人很快就包了一桌整整齐齐的爱心饺子,又各自拿着一个自己包的放在一起拍特写,凑齐九宫格后发朋友圈。【大家来评评,谁包的更好看?】已经好几年没秀过恩爱,就连复合在一起也没主动发过朋友圈的柳溪,突然发了这么一条动态,引来了好几个赞与留言。【快走,是秀恩爱的味道!】【我饱了,午饭不用吃了,谢谢投喂】【你家岑教授的手真好看!】……柳溪忍不住笑了笑。岑墨站在她身后替她解下围兜,提醒她去洗个澡再煮饺子。柳溪这才想起刚刚面粉大战后,她只来得及清理脸上的污渍,而粘在毛衣上的面粉还没处理。可是这在他家啊,她哪里有换洗的衣服。岑墨压着笑,“我刚才就提醒你了。”柳溪瞪他。提醒有什么用?刚刚胜负欲上来,非得和他杠到底,哪里还管这么多了?“不管了,给我一条毛巾,随便擦擦吧。”柳溪说道。岑墨忽然想到什么,从自己卧室里拿一条大浴巾,和一件毛衣给她,“试试?”穿他的衣服吗?一直觉得穿上男人的衣服,就像是给对方某种暗示,她的脸蛋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不过转念想着,这只是一件毛衣,又不是衬衣,更不是睡衣,而且她里头又不是什么都没穿,所以……无所谓吧?眼下她也没别的可替换的衣物了,便拿过他的衣服,“那我去洗了。”沐浴出来,柳溪吹干了湿-漉漉的头发,换上他的毛衣。尺码果然很大,本来就是修身款的套头毛衣,穿在她身上几乎长到膝盖,她娇小的身躯勉强支撑着这松松垮垮的毛衣。还好里头是穿着打底衫的,不然中空的得多尴尬。衣柜拿出的毛衣带着淡淡的香味,与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套在自己身上后,仿佛被他的气息包裹,就像是打上了男人专属的印记。她离开卫生间时,岑墨也已经在自己卧室洗完澡,并且结束了电话会议,打量着穿着自己衣服的柳溪,笑道:“还行。”他说话间,朝她走来,抬起她一只胳膊,拢了拢衣袖,把袖口叠好,让她的小手能够露出来,放下又帮她整理另外一只胳膊。柳溪不好意思道:“我去下饺子了。”……吃完午饭后,两人一起窝在书房里各自忙起自己的事。难得双方都很冷静,互相没有打扰,柳溪高效地处理完了事情,不像在德国的时候,两人只要一独处,谁也没法安心干活。难道他们已经过了热恋期,开始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虽然柳溪喜欢这种平平淡淡的相处,但对于这么快就度过热恋期,她还是感到有点遗憾。走神间,岑墨看了过来,“怎么?”柳溪忙收回目光,“没事,在想问题。”岑墨:“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是需要盯着他想的?他沉静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望进她眼里,好像窥探到了她的心思,柳溪视线飘走,“没什么。”她这样遮遮掩掩的,反而让岑墨更确信与自己有关了,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那件套在她身上的毛衣上,那就好像是某种欲-念的催化剂。岑墨不动声色地起身走来,屈膝坐在柳溪身侧,凑到她耳边问道:“在想今晚要不要回去?”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