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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还没度。”曹叔微微一怔:“老爷不要太焦心了,阿万已经去请王大夫了,夫人不会有事的。”曹大帅没吭声,一颗心都落到宋池的身上。喜欢爱到恰到好处时,宋池却做到一半就突然晕过去了,身子冰凉冰凉,惊的曹大帅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本来宋池就在牢里吃了苦头,身子才好不久,又怀着孕,哪里禁得起曹大帅这么折腾。曹大帅不禁自责着自己,怎就如此不知控制,不知体贴。等到王勤背着药箱赶来的时候,屋子里异常的安静,下人也都被曹叔遣退了下去,而曹大帅依旧保持着抱着宋池这样的动作。“哟,这就是闹的满城沸沸扬扬的绝色美人?”“曹夫人?”王勤进了屋,将药箱搁到一旁的桌子上,看清了宋池的容貌,觉得姿色确实上乘,尤其此时病着更加是让人觉得惊人。“不是我说你。”王勤:很认真的盯着曹大帅:“你是这深更半夜才想起来叫我进府给他媳妇儿治病,你都回来一天了,早干嘛去了呀。”“王二勤。”曹大帅将王勤的谈笑忽视掉,急红了眼的说道:“叫你来不是说风凉话的,快看看我媳妇儿这是怎么啦。”王勤听着他叫他难听的小名,脸上抽搐着:“你不起开,我怎么给你媳妇儿看病啊。”曹大帅:“........”曹大帅闻言,只好将宋池轻轻放到枕头上让他躺好。王勤原本是要叫曹大帅退出去,可一掀起锦被,瞧清了锦被下宋池被裹着的玉体,吓得他赶紧又将锦被盖上,只是令他更加吃惊的的并不是宋池身子各处明显激烈的痕迹。“你媳妇儿怎么是哥儿?”王勤吃惊瞪着曹大帅问着。曹大帅眼神不离开宋池,皱眉:“闭嘴,治病。”“行吧。”王勤失笑摇着头坐下来开始给宋池把脉,不忘嘴里小声嘟囔着:“早知道你好这口,我就应该给你送十个八个,免得你这般大岁数了到现在才尝到情~爱滋味。”王勤心平气和的给宋池把着脉之后,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阵凝结的气氛中,曹大帅注意到王勤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了。“怎么样?”曹大帅不安的问着。王勤把着脉没吭声,还撩起宋池的眼皮仔细瞧着,只是眉头开始越皱越深。直到隔着小一会儿,王勤才收回了手,站起了身冲着曹大帅摇摇头,直叹气。摇头什么意思?曹大帅冷着脸,盯着王勤问:“我媳妇儿究竟怎么样了,不要给我装神弄鬼。”王勤掏掏耳朵,“瞧你这暴脾气,他啊,没什么大事儿,只是胎气不准,调养调养就好。”曹大帅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果然是因为自己的折腾,才让媳妇儿晕倒过去的。可王勤见他这幅模样,以为他是不知道宋池怀孕一事,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是吧?你媳妇儿怀着孕你不知道啊,你还好意思下手,现在幸好他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你就哭吧你。”王勤和曹大帅从小长大,几乎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此时听着王勤拿这件事数落着自己,曹大帅听着不免额角青筋凸起。可曹大帅一转眼想到媳妇儿也确实是因为自己不克制导致的..........他只好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了。”言下之意就是叫王勤闭嘴。“你光知道不行,你得克制啊。”可谁知王勤不但没有闭嘴,可没少瞧见别人是如何的,可是这种无法克制的事情还是好奇居然有一天在他的身上发生,“不过你放心吧,我稍后给他开几幅安胎的汤药,记得,不宜行房。”“你若实在憋不住,我给你开几幅压制邪火的泻药,多跑了几趟茅房啊,你就没那种心思了。”曹大帅:“.............”“还有啊,哥儿和女人怀孕可不同,你媳妇儿是偏偏身子虚的很,你平时要多照顾着他的情绪,不要万一一个不好,要是把他折腾死了,或者又闹个离家出走,那你岂不是又要成孤家寡人了。”王勤一边给宋池施着针,一边嘴里念经似的叨叨个不停,纵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曹大帅,此时也听得彻底不耐烦了。“少啰嗦。”曹大帅忍不住踢了王勤一脚:“你尽管治病,其他少cao心,我媳妇儿何时能醒来?”“哎呀。”王勤揉着被踢疼的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我这不是在给他施着针嘛,施过针之后,你就让他睡到自然醒就好了。”曹大帅:“那行,你可以滚了。”“真是无情的家伙。”王勤继续数落着他,直到走到了桌子边看到了搁着药箱,才想起什么,从药箱里翻出一小瓶瓶:“对了,这个,拿好。”话音刚落,王勤就将手里拿着的小瓶瓶朝床榻一旁的曹大帅扔了去、“这什么?”曹大帅翻看了下,看瓶子形状,曹大帅还以为是能够使宋池早恢复精气神的啥玩意。结果,王勤的一句话传来......“好东西啊。”王勤还附加着一句笑言,“一天抹三次,用过的都说疗效好哟。”曹大帅脸色变的阴暗,下着最好的逐客令:“滚吧你。”王勤离开之后,曹大帅唤来了丫鬟,叫丫鬟送换洗的衣裳。要知道,宋池此时锦被下是果着,换洗的衣裳丫鬟一开始就也并没有拿来。好比如宋池一个人在沐浴,丫鬟却是在门口打瞌睡,万一要是宋池再出什么意外,曹大帅真是不敢想.........对此,曹大帅还十分严厉的批评了丫鬟。曹叔叹口气:“老爷,您就消消气吧,气坏了身子老夫人可是要心疼的,都是老奴管教不严。”曹家家大业大,曹大帅时常出征在外。老夫人有眼疾,最cao劳不得,自从曹大帅的父亲病逝之后,整个曹家就曹叔在打理。今天这么晚的时间了,曹叔还跟着他们小辈熬着,曹大帅也是过意不去。“曹叔,这跟你无关,您就莫自责了。”曹大帅看着熟睡着仍然蹙眉的宋池,口气稍稍缓和,“宋池他如今怀有身孕,从今以后,饮食上还需要多加小心才是,往后这个家,也还要曹叔您多费心持家了。”曹大帅这一番话可把曹叔感动到了,曹叔老泪纵横的说道:“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老奴应该的,老奴实在是受之有愧。”“曹叔您岁数大了,您还是早些去睡吧。”曹叔:“老爷说的是,老爷和夫人早些休息吧。”曹叔说完,丫鬟正巧也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