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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大门出神,他登基,她却不在他身边。难道,他做了皇帝便不要自己了么。她不信他是那样的人,可他为何还不来。“唉,女人就是容易乱想。”贾人长长叹了口气,随后挑眉眉看向简莲。“你是不是?”“看什么,皮痒了?”简莲回瞪他。贾人叹息着摇头,用一种伤春悲秋的语气说:“看我娘子,娘子,你可愿一辈子陪我流浪?”简莲嫌弃道:“老娘不愿意。”“莲妹,我喜欢闲云野鹤的日子,你真不愿跟我走?”这一次,贾人敛去嬉皮笑脸,说得相当认真。简莲不解,疑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说,你要是想跟我白头到老,我们就该早点走。”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我这个人的命可不好。”“老东西,不晓得你在说什么。”简莲没听懂,也懒得理他。黎相忆沉思片刻,转向贾人道:“师父,你真能控制蛊王?”贾人看着她好半晌不作声,“哈哈哈”,他倏地大笑,“当初开玩笑呢,你们怎么都放在心上。不过我这玩笑看来开大了,他如今是一国之君,若是当真,到时我人头难保。”简莲手上动作一停,扭头看贾人,“我不信王爷会这般无情。”“那可说不定,他如今是一国之君,不是咸王。”贾人冷笑。师父的话让她心惊,黎相忆蓦然觉得害怕。当上皇帝之后,他真的会变么。81.重逢小别胜新婚又过了几日,骆应逑还是没来。等待最是耗人,黎相忆渐渐觉得,自己那颗等他的心在一点点冷淡,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越来越远。许是长久未见,又许是两人身份悬殊,她开始动摇,开始害怕,害怕他变了。说起来,她更喜欢王府里的日常生活,但她也明白,他重生不是为了继续当咸王。皇宫对于此时的她而言还遥不可及,他曾说后宫只会有她一个女人,那么如今呢,是否发现当上皇帝之后要考虑的事太多,发现自己做不到了。所以,他才一直没来?“徒弟,又在想野男人?”贾人潦草地写了张药方递过来,见她发呆便给了她一个爆栗。“哎呀。”黎相忆吃痛捂住额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贾人,埋怨道:“师父,你下手真重。”“叫你来帮忙,不是叫你来走神的,钱好赚是不是。”说着,贾人将药方往她的手上一丢,严厉道:“还不抓药去。”“知道了知道了。”黎相忆努嘴,瞥了眼药方起身。恰巧,迎面走来一男子,他不算年轻,也不算老,长相在普通人之中能排上前头。“小娘子,你是个寡妇吧?”“不是。”黎相忆并不想同陌生人多废口舌,绕过他就走。“别走别走,你听我说几句好么。”男人张开双手拦在她身前,讨好道:“就几句真心话。”“好!。”贾人停手看起了戏,丝毫没上前阻止的意思。黎相忆带的这张面具虽普通,可她身段姣好,皮肤白皙细腻,加之气质不俗,自然是能引人侧目的。“我嫁过人。”黎相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他是医馆里的病人,不好撕破脸,不然她早拿银针扎他了。“嫁过人?”男人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缕失望之色,“不瞒你说,我也有过一任妻子,如此看来,我们俩更相配。小娘子,我不嫌弃你的过去,你从了我好么,我发誓,往后只爱你一个,照顾你到白头,怎么样?你若是答应,我这便去你家下聘。”从小到大,她见的人不算多,这种不要脸皮的更是少有。黎相忆忍不住侧头看向贾人,语带威胁道:“师父,看好自己的病人,再让他缠我,我不客气了。”贾人“呵呵”地笑了起来,揶揄道:“好徒儿,师父只管看病,哪里管得了你的姻缘,师父又不是月老。你不喜欢他拒绝便是,为何要不客气。不过,依师父看,你那城里的夫君九成是抛弃你了,改嫁吧,改嫁好啊。”闻言,黎相忆更恼,师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累了,想回去歇息。”她说完正欲离去,没想男人急地一把拉住了她,瞬间,厌恶之感袭来,她回手一针直接扎了下去。“哎呦!”男人怪叫,倏地放开了手,喊道:“什么东西扎我!”黎相忆朝着贾人淡淡道:“改嫁确实好,对,莲姐该找个伴儿了,我明日便为她物色。”“你!”贾人气结。不远处,有个年轻公子正在对面楼上望着这一切。“去把他那只手剁了。”这话中的杀气火力全开,元夕不由抖了一抖,“是。”他应完后刚转身,谁想骆应逑再次叫住了他,“顺便阉了。”“……是。”*踏入大门后,黎相忆胡乱搅着手中的帕子撒气。他再不来,她就真改嫁,不仅改嫁还要远走,最好让他再也找不着自己。“相忆,回来这么早啊。”范巧见她进门立马迎了上去,笑着道:“又板着脸,是谁惹到我女儿了。”“没有,生自己的气。”黎相忆垂首摇头。“家里来了客人,见着他你一定开心。”范巧意有所指道。黎相忆微微一怔,心头跟着狠狠一跳,范巧都这么说了,她怎么会猜不到这位客人是谁。她抬头往前厅看去,里头果然站着一人,他着一身墨色广袖长衫,长发犹如黛色流云倾泻肩后,身形依旧削瘦,然而比起解蛊前要挺拔一些。一月多不见,今日重逢,她脑中竟一片空白。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骆应逑转过身来,日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化了眸中大片冷意。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相忆。”骆应逑轻轻喊了一声,柔柔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缓步往他走,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一开口,往昔的回忆便蜂拥而来。没等她走近,他疾步上前,双手一张。下一刻,她进了再熟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