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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制度,宁随远和路阳被哨岗堵在大门口反复询问为什么没有出行记录。他们的窖井之行在岗哨看来丝毫没有可信度,于是在翻了若干个白眼之后呼叫了柯什过来领人。短短一个多月,机修二组惹出来的风波是一茬接着一茬,柯什烦不胜烦,皮笑rou不笑的跟岗哨打了声招呼,领了路阳和宁随远离开。这俄罗斯毛子全程看起来心情都差极了,路阳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宁随远只好代为发言,繁而化简的汇报了他们荒诞又九死一生的经历。“你说317的军校生为了报复你们,趁你们维修地下管道时封住了窖井口,你们在地下与一条巨蟒殊死搏斗,然后顺着地下河漂流出去,这会儿又回来了?”柯什嘲讽力度十足的笑了一声:“你们自己觉得可信吗?”路阳急的脱口而出:“是真的,我们还在蛇嘴里发现了——”柯什厉声打断了他:“我看这分明是你们为了躲避损坏疏水涡轮的责任而找的借口!”宁随远本就没有对柯什抱太大的希望,他直截了当道:“我要见校长。”“你越级上报上瘾了是吗?”柯什莫名的炸了,禁不住冷笑起来:“真当我是死人?”宁随远横目。“宁随远,我知道你有才华,看不起机修部的工作,一门心思想往上爬。”柯什的妒火随着他的点评愈发的显露于形,他最终咆哮起来:“但请你记住你是个Beta!再怎么能耐顶多也就到这儿了!不要总妄想一些你得不到的东西!”看来柯什是真的气急了,竟然把心里话一股脑儿的都倒了出来。宁随远被柯什狭隘的心胸给气笑了——原本以为柯什只是严苛,没想到这个貌似凶狠的机修部部长内心竟然自卑到了如此地步。他深深的吸气,怒气抵达巅峰后反倒冷静了下来,望着柯什挑了挑眉。“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他轻声说,哼笑着摇了摇头。“你说什么?”柯什尖锐的反问:“你说谁可怜?”“身为一个Beta就这么让你觉得不堪吗?一定要对他们卑躬屈膝的才能让你有安全感?”宁随远慢慢道:“柯什,你着实是可怜。”柯什的呼吸渐渐起伏,他铁灰色的眼眸里山崩地裂,狂潮翻涌:“我可怜?你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纳洛堡不需要成天搅弄风云不安本分的人,我宣布,你们两个,被开除了。”他抬手指着宁随远,如果手里有枪他可能会想要直接崩掉宁随远的脑袋:“你,不要想着找校长翻供,这次的隔离病房你轻易进不去的。”宁随远怔了怔,脱口而出:“校长怎么了?”“这是军事机密。”柯什冷嘲,他伸出一根手指,刻薄的戳了戳宁随远的肩,讥诮:“外人少打听。”说罢,他傲慢的背过手转身。这简直是荒诞!一个跪舔Alpha的傀儡小官,却一副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优渥模样。“我们被开除了?”路阳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们不是受害者吗?”宁随远不答,他望着柯什招摇的背影,微微咬牙,五指成拳,连指甲也嵌进了rou里:“混蛋.”适时一个矮小的人影从侧方的树木后闪过。“秋田淳!”宁随远的瞳孔一缩,放声吼道:“你别跑!”秋田淳掉头就奔,然而他根本跑不过宁随远,两下就被追上,他被揪住领子提起来,狠狠的抵在树干上。“三番五次通风报信,抽签也是你动的手脚吧!”宁随远的火气压不住,厉声道:“你是拉斐尔的狗吗!”路阳跟着奔过来,看见秋田淳时许多记忆被呼唤的苏醒,登时目眦欲裂。“你纠缠过拉斐尔!你想撬谢尔兹的墙角!”路阳怒火中烧:“是不是你害的谢尔兹失踪的!”“你放屁!他失踪关我什么事!”秋田淳面色紫涨。“难道不是你挑拨离间吗!你破坏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路阳怒吼道。秋田淳森然发笑:“拉斐尔大人早就腻了谢尔兹了,那关系就是堵破墙!还用得着我撬墙角?你是没看到拉斐尔大人揍他时的样子!”“拉斐尔对谢尔兹动手?”宁随远一阵错愕。“是啊,光我看到就有三四回了,往死里揍。”秋田淳得意洋洋的说:“绝对是厌恶至极,可他就是死皮赖脸的不肯走,说一大堆大人不爱听的话!哦他还维护你们呢,这种白痴.”宁随远一拳杵在他腹部,松手将他扔在地上,抬脚踩过去。秋田淳痛苦的缩成一团,张嘴干呕。“你没资格骂他!”宁随远冷冷道:“令人恶心的蛆虫。”“我恶心?你们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秋田淳吐出一口血沫,鬼吼鬼叫道:“你宁随远还不是傍了个有权有势的Alpha!拿着个全息记录仪到处招摇!虚伪的双标狗!我呸!”宁随远猛的一怔:“你说什么?”“还装呢.”秋田淳继续冷笑:“大家都知道你被临时标记了,还在这儿装傻呢!”他一边儿咳嗽一边儿发出恶毒的嘲笑:“都是飞机杯就谁也别笑话谁了,拉斐尔大人至少还会一直给钱呢!你呢?你就值那一块记录仪的价!早就被人家拍拍屁股不要了吧!”于宁随远而言,头可破血可流,自尊却是金贵无比的东西,柯什在前,秋田淳在后,接二连三的在他的脊梁骨上下刀。谢尔兹的下落不明又让他感到一阵唇亡齿寒。他眼中如冰原雪崩,弯腰掐住了秋田淳的脖子,提起,五指逐渐收紧。秋田淳的颈骨“咔咔”作响,他露出了窒息的痛苦表情,面色青紫,四肢乱蹬。远远的角楼上开了一扇窗,举着望远镜的Alpha唇角缓缓的上扬。“掐死他,快掐死他。”他哑声催促,带着隐秘的兴奋:“让他永远的闭嘴!”秋田淳的两眼开始翻白,进气多出气少。就在秋田淳以为自己会就此被掐死,宁随远却松开了手,矮小的东洋人躺倒在地上,轻微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青年慢慢的站直,湛蓝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从混沌恢复了澄澈,理智回归。人如果不能敬畏生命的存在,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他不能变成那种人——纳洛堡已经像是一个腐坏的苹果,与其在里面同流合污的当蛀虫,还不如离开的好。宁随远将手在工装服上擦了两下,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你跟拉斐尔真是绝配。”他冷冷道:“希望他摔得粉身碎骨的时候你也能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宁崽也在因为某人风评受害。宁崽现在是个真·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