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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联系方式,所以医院就给你小玫瑰打电话喽。”阮一诺环视了周围一圈,不但看不见叶褚言人影,连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都没有:“那她现在人呢?”“当然在公司上班啊。她给我打电话就只让我帮忙叫了你家里人,我想着老爷子应该也没时间搭理你,就把阿姨叫来了。”白嘉树看了眼墙壁上的钟:“现在应该还在路上。”趁着阮一诺沉默的功夫,白嘉树简单地说明了阮一诺目前的情况:“腿骨骨折,估计要养伤一段时间,没有半个月估计不能下来床。除了这一处大伤之外,身上的外伤都不是很严重。”“酒驾的那个司机是事故的完全责任人,刚从手术室出来在icu躺着呢,挺严重的。”自己身上的伤交给医院调养,车祸的事交给警方。那么他现在忽然失落的原因是什么呢……白嘉树为阮一诺换好正在挂着的药,看着心不在焉的男人,嗤笑一声,将阮一诺的手机交到了他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上:“呐呐呐,你和小玫瑰好好腻歪吧。我回办公室补觉了。”轻轻在屏幕上滑动便解开了指纹锁,找到叶褚言的号码还未拨通,阮一诺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等着吃瓜的白嘉树:“有事我按铃叫护士,暂时不需要你在这里cao心了。滚叭。”白嘉树撇了眼阮一诺,“好心没好报。”..........叶褚言在工作时间绝对不会接私人号码,阮一诺特意找了她工作的号码出来。电话拨出后不到半秒,通话状态便成了通话中——“您好,我是阮先生的秘书叶褚言,请问您找阮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预约什么时间?”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不少人都是这么评价她的。“是我。”“……你是谁?”这个该死的女人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加上之前白嘉树说的——叶褚言知道他出车祸,但只给白嘉树打电话、让白嘉树帮忙找他亲属,全程自己却不露面。阮一诺大概找到了自己失落的原因了。沉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是我,阮一诺。”“嗯?”阮一诺没放过叶褚言语气里一瞬间的慌乱,只不过下一秒,叶褚言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您没事了?”不问还好,问过之后,阮一诺觉得自己强忽略掉的身体上的疼痛此刻也都跟着那失落感传到了大脑感知里,看着自己的腿,咬了咬牙,回答道:“嗯,问题不大。”“那就好,早上接到医院的电话,我还以为您伤的严重呢。”叶褚言松了口气,翻开了手边的文件夹:“既然问题不大,那我在公司等您。今天上午的会议副总经理已经代您开了,具体的会议内容我等一下把文档发去您的邮箱。一个小时后您还有另一个会议。时氏地产的总经理今天下午四点约了您在1980咖啡厅谈城郊开发区投标的事,您别忘了。还有……公司今天出了点事情,需要您出面解决……”本来想要打断叶褚言连珠炮似的汇报工作的话,但听到最后一句,阮一诺还是蹙起了眉:“什么事?”偏偏挑在这种时候……“先生还记不记得您让人雪藏了个我们公司的女演员?”“……谁?”“萧末。”叶褚言提示道。阮一诺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萧老爷子家的那个外孙女?”“对,就是她。”“所以是萧老爷子不满我的做法,所以用他在公司的股份作威胁,想让我改变主意?”阮一诺猜测的分毫不错,叶褚言继续将萧登云的话转告给阮一诺:“萧老爷子的意思是要和先生您当面商谈。”阮一诺的视线不曾在自己的腿上移开过,不知是想什么想的出了神,过了许久,才被叶褚言的一声“先生?”拉回了神智,缓缓开口道:“我可能,暂时去不了公司了。”“是还有什么别的事需要您再去处理么?”“腿断了,可能需要在医院躺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叶褚言感觉阮一诺说起他腿断了的事情就像是两个人谈到今晚吃什么一样轻松容易。而且无论是她以哪一种身份面对他,阮一诺都应该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也,一开始说问题不大,结果说着说着就断了腿。手边的文件堆了几本,叶褚言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几下。“身体要紧,你现在还是在医院好好休息吧,我先替你去回萧登云,萧末的事就算了,这件事先放一放。左右老爷子也不是真的老糊涂,无非是为了外孙女的未来和你赌一把。”话说完,好像还差了点什么,想了想,叶褚言补充道:“等公司这边的事情都忙完了,我去医院看你!”阮一诺对叶褚言说的处理办法没什么意见,平日里,公司的事情多,他实在处理不过来的时候,有一小部分也都是叶褚言经手的。比起叶褚言说的“解决办法”,阮一诺对后一句“会来看你”更加欣喜——“好!那我在医院等你!”第4章在火葬场的边缘疯狂试探(4)从前二……叶褚言出现在阮一诺的单人VIP病房时,已经是四天后了。阳光透过窗子照到房间内,处处柔和。一个挽着头发、穿着鼠白色旗袍的女人坐在床边,手中正削着苹果,嘴角还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只是耳上的耳饰是全球奢侈品牌BS新出的本季限量款新品,彰显着女人身价的高贵。叶褚言提着手中的饭盒,走进去同女人打了个招呼:“庄老师。”“诶?”见是叶褚言,庄怀淞眼前一亮,忙放下手中削到一半的苹果,起身接过叶褚言手中的饭盒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之后忙招呼着叶褚言坐下:“孩子你怎么来啦?”叶褚言乖顺地坐在庄怀淞身边,笑意盈盈:“嗯。之前答应过阮一诺会来看他的,前几天有点不舒服,就拖着没来了。早知道阿姨今天在,我就应该多买点东西再过来的!”“什么带不带礼物的。能看见你我心里就挺开心的了。”庄怀淞一边同叶褚言说话,顺手将刚刚放下的苹果拿起来继续削着:“阮一诺午睡的时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摔地上去了,现在还在处理着伤没回来的。可能要让你多等一会儿了。”“嗯,没关系,反正我今天没事,不着急。”叶褚言同庄怀淞是见过一次面的,大概是两年前——那时的阮一诺还没在她面前掉马,她只当阮一诺是个和她一样毕业不久的学生,只不过阮一诺比她更厉害一点,能一手创建起一个受众以年轻人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