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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中世纪装扮,但沈愿还是本能的感觉有些厌恶。就连庆悦也穿上了天蓝色的裙子,规规矩矩的小口抿着茶,瞥见一行精灵进来时,微不可察的抬眸,又极快的移开,沈愿这才发现在她身后似乎站了两个监视的侍卫。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人造香。这对于爱好自然的精灵来说是不小的折磨。安迪塞尔给他递来一块精灵用来存储花蜜的晶石,顺便侧身挡住了庆悦的身影。沈愿挑了挑眉,眸光落到了侍卫长的身上。禁欲侍卫和娇蛮殿下(四)面对殿下略带审视的打量,侍卫长没有显示出半分异样,薄唇紧抿,“殿下,有了这个会比较舒服。”沈愿接过来,把那块莹绿色的晶石翻来覆去的看。捏着晶石在鼻尖嗅了一下,果不其然,鼻尖晕开了一丝淡淡的花草木香,驱散了沉重的腐骨枯香。沈愿唇角微勾,眼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很好用。”安迪赛尔灰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淡淡的窘迫,这只是精灵日常做的小玩意,能博得殿下一笑,是他没想到的可周围的人族不知道,从精灵王子失真的笑容回过神后,愣愣的望着那颗晶石。能博得美人一笑,必定是什么稀世珍宝。此时此刻,不起眼,甚至毫无美感的晶块在精灵王子细长白皙的手指间恍然点上了一层活力。一跃成为了珠宝展览中的压轴之物。沈愿无暇应付晚宴的觥筹交错,随意的应付了一下来往敬酒的宾客。不得不说庆文曜还是极有眼色的,看出精灵一族的不耐烦后,笑眯眯道:“王子殿下,听闻精灵森林包含光明大陆所有奇珍异草,但老夫却有幸得到一株紫夜玉檀,不知殿下可有兴趣?”沈愿抬了抬眼,花不花的他才不稀罕,但庆文曜给他找台阶下,他非常乐意。“就在城主府的花园,您看我让庆悦带您去如何?”庆悦?沈愿微不可察的瞥了眼他身侧的少女,庆悦听到这样的盼咐也是睁大了眼睛,不过想到什么,却生生的压了下来。沈愿看着她一副想爆发却不得不憋着的模样有些好玩,不过没多久身子又被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着痕迹的揽了去。安迪赛尔眸子泛冷,声音也冷,“不必劳烦,我和殿下去就行。”庆文曜笑容不变,随手点了两个人带着给沈愿带路,便又转头招呼其他的人。那两个侍从睢睢诺诺的把安迪赛尔和精灵王子带到花园前,也不知安迪塞尔动了什么手脚,两个侍从眼睛一灰,便僵直了身子一歪一倒的离开。沈愿对安迪赛尔的动作状似一无所知。伸手拉住安迪赛尔的手,朝花园里走去。既然都来了,也看一下传说中的紫夜玉檀。禁欲侍卫和娇蛮殿下(四)庆文曜的话不假,精灵森林的确没有紫夜玉檀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没有了太阳的照射,满院子的花都丧失了绚烂夺目的色彩。睢有紫夜玉檀,没有被暗夜夺取色彩,反而借着暗夜的衬托,放肆而热烈的展露它的美。沈愿一眼就看到了那名贵的花株。纯白的花瓣细长,就像昙花一样层层绽开,在花瓣中竖着烟紫色的光纹路。黑夜中散发着淡淡的紫芒。凑近时还有一股迷离缱绻的香味。沈愿心底一酸,忽然涌上了大股大股哀伤,脑子里不断回想起每一个世界与长煊分离的片段。那些被潜意识埋藏在心底的伤痛忽然如潮水一般将沈愿淹没。不知不觉,两颊边沾了一股凉意。沈愿的身子忽然被一个炙热的怀抱揽住。安迪赛尔挥手布下一道防御罩。沈愿蓦然回神,摸了摸脸颊上湿湿凉凉的泪痕,茫然道:“我怎么了?”安迪赛尔眸子在黑暗中有些模糊,轻声道:“紫夜玉檀的香味有迷惑的功效,能勾起人心底最哀伤的痕迹。”相传紫夜玉檀的背后有一段哀婉的故事。每一株紫夜玉檀生成,都是一位求而不得的树人姑娘。她们对外族人奉献出真心,却换来屠杀,欺骗和利用,死后身体化为一抹诅咒,生生将负心之人的浑身血rou吞没,重塑为紫夜玉檀。沈愿听了怪异的看了一眼讲故事的安迪赛尔,“这也叫哀婉凄美的故事?”怕不是大型凶杀现场。安迪赛尔搂着沈愿的手微微收紧,敛下了眸子轻声道:“难到......不惹人唏嘘吗?”爱你,就要和你生在在一起。我的血液中有你,你的皮rou中装载着我的灵魂。沈愿忽然觉得背后一凉,缩了縮脖子,往安迪赛尔的怀里靠了靠。说起树人一族,沈愿脑子里倒有了那么点印象。树人一族虽然与精灵一样生活在森林中,使用大自然的力量,但树人一族却没有精灵族那么好运得以精灵女神的庇护。原本他们也算与精灵同属,但精灵女神喜爱一切美好的事物,长相丑陋的树人一族就这样被驱逐出去,自成一个种族。虽然树人长相在大陆上不被看好,但同类才能接纳同类,在他们眼底,没有美丑之分。只有两颗相互悸动的心脏。树人一族比精灵族还要与世隔绝。让他们出现在外人视野里的,是他们身上的树人之心。一百个树人,才能提炼出一颗树人之心。虽然本体为生命短暂的树木,但他们的树人之心却奇迹的可以永驻容颜。非常受当时其他种族的贵族妇人喜爱。其他种族对树人展开了大范围的捕杀热潮。直到精灵族看不下去,将树人一族护在羽翼下。因为大肆捕杀,树人一族其实早已不剩多少。但精灵插手了,其他种族虽然垂涎,但也真不敢动手。当然,偷偷摸摸的除外。慢慢的,树人一族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偶尔有人想起时,只会嘲讽与其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不然显出心脏做最后的贡献。沈愿眉间闪过一丝厌恶,贪婪,在每个种族之间都不可避免。“什么声音?”安迪赛尔面色忽然一变,将沈愿揽在身后,神情戒备的望着一侧墙角。沈愿好奇的伸长脖子。“不、不好意思。”沉默片刻,从墙角转侧慢吞吞的走出一位女士。身上穿着火红色的裙子,让她的面容在黑夜下也艳丽的逼人。巨大的裙摆让她走起路来有些麻烦,只好一边提着裙子,一边有礼貌的曲了一下膝表达歉意。安迪赛尔顿默片刻,缓缓道:“无事。”贵族女人微微颔首,离去的脚步有些急匆,但却隔着安迪塞尔望了眼他身后的沈愿。看完了紫夜玉檀,沈愿又和安迪塞尔在月光下走了一小截路。禁欲侍卫和娇蛮殿下(四)安迪本就沉默寡言,沈愿不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就好像鬼魅一般飘在小道上。还把躲在林子里偷闲的小侍从吓了一跳。估摸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