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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目光看着他。江应鹤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太在意,一边看了一眼钧儿带过来的几本书,一边随口让他们练出来看看。他看过了书名,抬眸看向对面几人,准备专心致志地尽一尽师长的责任,毕竟他的师道尊严已经让这几个不孝孽障给祸害得差不多了,难得有这种机会。秦钧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唇边噙笑,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一旁的小白猫也跳上了江应鹤的膝盖,往他怀里一埋,仿佛也懒得恐吓他们。等到几人展示完毕,江应鹤将其中的优缺点略略指点过一遍时,才听到几个后辈中细如蚊呐的声音。“江、江仙君……”江应鹤抬眸望去,听到一个小孩憋红了脸,用莫大勇气问道:“您还收徒吗?”怀中撒娇的白猫叫声顿了一下。身旁秦钧喝茶的动作短暂地一停。江应鹤顿时脑海闪过无数讯息,为了自己和对方的人身安全,立即道:“本座已不再收徒,你们去吧。”他就预感到要出事儿。幸好,在自己及时的亡羊补牢之下,蓬莱后辈之中的优秀弟子完整无缺地走出了清净崖,没有被哪个醋罐子给碰坏了。而自己的人身安全,应该也……他的思绪到此戛然而止,看到玄门开启,离开的几个孩子乖乖巧巧地给大师兄行礼,而李还寒置若罔闻,目光无波地望了过来。……他为什么用看红杏出墙的眼光看着我。江应鹤静默片刻,看着李还寒走了进来,语调平常地问了一句什么,随后又问了一下重铸忘尘剑的进度。他表现得越平静,江应鹤就越觉得有一种微妙的危机感。他重述了一下铸剑的步骤后,忽地感觉到怀里的猫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拎走了。长夜被李还寒反手扔到了地上,他一脸懵逼地扭头看去,见到这只天魔不分青红皂白地俯身就强吻了过去,抱住师尊的腰把人揽进怀里。简直没有王法。江应鹤脑海里也是这句话。这人吃醋都不讲基本法的吗?明明知道那只是与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正道后辈,就一点容忍度都没有?江应鹤被迫回抱住对方,扯着他的衣领拉开一点,不太均匀地喘了口气,道:“又疯什么?……唔……!”融合度停在十二,一点动一下的迹象都没有。系统死寂无声,对这一幕仿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还想出来鼓鼓掌。江应鹤的唇瓣都被他咬红了,才稍稍腾出一点空间来说句话:“……净化完也这样?你讲不讲道理了……”如果李还寒代表的就是先天之真性的话,那说明自己前世遇到的那个道侣、分魂之前的道祖,他本性上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那种疯,特别是遇到自己的事情。他的唇瓣又被舔舐了一下,随后才听到对方压抑了几分的呼吸,声调很低地道:“他们喜欢你。”“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么?”江应鹤几乎说不出话来,想骂他都找不到词儿,只能往旁边伸手求救:“……钧儿。”秦钧果然握住了他的手,冰冷手指与修长白皙的指节相扣,非常管用地将他从李还寒的怀里接了过来,整理了一下对方散乱的发丝,态度稳重地道:“李还寒说得太离谱了。”江应鹤点了点头,正想缓口气夸奖对方,就听到面前的秦钧一本正经地道:“最多就只有两个。”“……”“开口问的那个人,”秦钧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肯定喜欢你。”“……”真是捅了醋精窝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江应鹤才能特别清晰地感觉到他们是一个人,尤其是在这种想想就令人腰疼的危机关头,系统还弹出来一个奇妙的融合度任务。“融合任务四:与分魂进行双丨修及多人运动,共参大道。可增加融合度。”江应鹤推开他的手停了一下,回忆着他们搞得那些黄色,以及童归渔送来的双修秘籍,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共参大道”这四个字。……这算哪门子的大道。他只是稍微停了这么一下,就被秦钧抱进了屏风之内,放到软榻上。江应鹤汲取之前的经验,开口道:“忘尘剑的重铸……”“不急,需要将无尘消去锐气,得有一段时间的缓冲期。”秦钧之前拿过来的那几本书,就是有关于铸器的古籍,知晓流程倒是并不稀奇。江应鹤静默须臾,又道:“我辈修道之人,不应当沉湎于双丨修捷径、急功近利……”“以师尊的身份,二次重修,确实只是耽误功夫而已。而且……”他的气息弥漫过来,语调低沉地从耳畔响起。“距离上一次,已经很久了。”自然算不上是沉湎双丨修。江应鹤哑然失语,看着素色道袍被对方随手一勾便褪了下来,他实在是有些害怕那种被弄到濒临崩溃的感觉,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道:“我……”话语未及出口,那双铁灰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低声道:“师尊有没有想过,我们与你相处的时间,其实所剩不多。”江应鹤话语一梗,怔怔地看着他,随即被秦钧又亲吻了一下,续道:“融合之后,就再也没有……让我独自抱着你的机会了。”江应鹤的心弦像是被对方触摸撩拨了一下,在这种融合的过程中感觉到一丝隐秘的感伤。秦钧低头靠近,冰冷的唇锋抵上他的耳根,声音近在咫尺。“我们还不清楚,融合之后会是什么状况,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彻底融为一体。”江应鹤耳根发烫,完全被这句话打动了。“吃醋是借口,”秦钧道,“是想,让你多看看我。”……这谁扛得住。江应鹤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由着对方勾开内衫的衣扣,抬手吻上了他的唇。————但事实证明,秦钧的套路真是太多了。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当天晚上,江应鹤哭了半宿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个环节里脑子进得水,还有他是怎么顺理成章地把童归渔送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拿出来的。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一定先去宰了姓童的。江应鹤压着声音,埋在床榻上不说话,手心里面全都是汗,湿漉漉地,什么都抓不住,下意识抓紧床褥的时候,连霜白的指节都绷紧了。随后,这只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其上,遮盖了骨节边缘的牙印,将手指收拢回来,按在枕边。他受不了了,嘴唇咬出一点齿痕,被李还寒哄着松了口,说再用力就咬破了。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能再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