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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的母亲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嘴里呢喃着的话语已经不能被人清楚的捕捉。倒是被害人的父亲,还能勉强维持着镇定,却依然忍不住颤抖:“这是……真的么?”林心静抬头看向黄新,黄新再次点了点头:“疑犯确实已经抓到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把具体消息给你们。”林心静迟疑了一会儿,再次劝被害人家属先回去。他们之前坚持守在警局,就是听说今天能抓到疑犯,现在疑犯已经落网,想来是可以先回去了。被害人的父亲哽咽着询问:“警官,我能不能问一下,我们家孩子被害的原因,是什么?”黄新默了片刻:“为财。”被害人父亲眼眶通红,荒谬的笑了起来,笑得涕泗横流。黄新和林心静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胡乱安慰,只站在旁边安静的陪着他们。将近半个小时后,被害人家属起身离开。林心静眉宇间的愁绪浓得散不开,直到放在兜里的电话震动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是医院的来电。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颤巍巍的开口:“您好,我是林心静。”电话那头传来颇不冷静的女生:“您好,请问您是陆珩先生的家属吗?陆珩先生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苏醒,您……”林心静没有听到电话那头完整的声音,她握着电话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整个人似也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吓得黄新连忙下意识的去搀扶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很不好。”林心静扯出大大的笑脸:“医院来的电话,陆哥醒了!”黄新也瞪大了眼睛:“真的?”医院的电话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的,此时被通知已经苏醒的陆珩正满脸无语的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由着医生检查。他知道自己每次来到小世界时的状态都不会太好,却没想到……不是残废就是将死之人,这次还成了个可能让医学史出现奇迹的植物人。甚是无语。120.侧写师2医生有条不紊的帮陆珩检查,陆珩极不积极配合,也不反抗检查,看起来颇有几分死如死灰的模样。为了测试陆珩的大脑和身体机能恢复情况,医生也会要求陆珩配合他做些简单的动作,有时候问几个相对简单的问题,陆珩都按照医生说的做了。最后医生再次确认了陆珩的身体状况,这才拿着资料本朝着外面走去。许是知道陆珩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医生也没有和他说过多的不必要的话惹他心烦。只在离开时询问他的意见,问他要不要现在就通知家属,请家属过来探望。其实这也是医生从陆珩昏迷这两个月中得出来的结论,自他在病床上昏睡,探望他的人也只是偶尔过来,并且每次来的人都不相同。这让医生自动将探病的人归为陆珩的同事,至于他的家属,似乎都没怎么出现过。他觉得可能是陆珩和家属的关系不好,但他从昏迷中醒来是个很好的契机,可以让两方人相互见面,以消除些许隔阂。陆珩还没开始整理属于原主的记忆,也没查看这个世界的本源,还不清楚原主的身世。但在医生询问的时候,他还是条件反射的调出这具躯壳的身体记忆,用来应付医生的问题。原主是个孤儿,在很小的时候就父母车祸双亡,他也被送进了福利院,自此成了个孤儿。陆珩抬头看向医生,声音依然有些喑哑:“我自小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没有家属,谢谢医生记挂。”医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有些想当然了。医生在陆珩病床前站定,表情严肃的和陆珩道歉:“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陆珩慢吞吞道:“都过去好多年了,该忘记的也都忘得差不多了,谈不上伤心事。”医生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又和陆珩道了歉,让他好生歇着,便抱着资料本离开了。陆珩静卧在病床上,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开始整理原主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地位,以及明确他将来要做的事情。毫无疑问的,原主也叫陆珩,是个父母双亡,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与前几个世界不同,原主这次的事故与重生者或者穿越者没有关系,他是因为查案被伤,躺在病床上悄无声息的被他代替了。原主的职业也与前几个世界的职业完全不同,他将不再是商圈大佬,不再是科技达人,也不是古代贵族,更不会举手投足就引起社会的颤抖,装x气息能冲出天际的超级大佬。原主的职业是侧写师,专门帮助警局破解疑案抓住疑犯,是一个代表正义的人民警察。侧写师对于陆珩来说是个十分陌生的职业,他以前倒是从电视电影中看过这个职业,他本人却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不过陆珩没有打算更改原主的职业,他想着在出院前多接触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再结合原主的身体记忆将这方面的知识融会贯通,免得以后在面对案子时手忙脚乱。整理过原主的身体记忆,陆珩知道原主受伤是与两个月前发生的抛尸案有关,抛尸案的凶手有很强的反侦察意思,原主和警局的同事日夜不休的忙碌许多天,也没能抓到凶手。后来原主为了能更精准的掌握案件的情况,便三番五次去了现场查看,以方便他对凶手的侧写。原主的记忆在他最后一次去案发现场时戛然而止,之后便是两个月的昏迷。陆珩代替原主醒来,但因为没有原主的神魂意识,他也不知道原主的想法,以及对凶手的侧写。陆珩缓缓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在这两个月中,抛尸案是否已经破案,而造成妙龄女青年死亡的凶手是否已经落网。而远在局里的同事,此时正在商量要怎么来看望陆珩,商议是否要在探望的时候提起抛尸案,询问陆珩关于抛尸案的线索。说实在的,抛尸案就像是哽在众人喉管中的利刺,一天不拔除就一天不舒服。在这两个月中,被害人家属三番五次来局里询问情况,那焦急而失望的模样,让刑警队的所有成员都觉得难堪而悲伤,甚至有些难以面对。以前不是没有遗留未破的案子,但很少有案子像两个月前的抛尸案那般让人难受,因为在陆珩出事之前,他曾说过,犯下这种悬而未决抛尸案的凶手不像是新手,因为他处理现场和尸体的手法很老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