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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脚边,两颧rourou地鼓起,看起来憨态可掬,一点也不像来自鬼气森森的地界。“带他去吧,照着流程便是了。”医续断挥挥手,将那粒小巧的舍利子扔回晦净怀里,“一颗舍利子太便宜你了,这账暂且记下,日后再讨吧。”晦净握着珠子,向前走了两步,又回首问他:“医施主早算准了老衲将要成佛,想以此做些什么?”“无论是什么,失败了便不足提起了。”医续断负手而立,显露出一点少年人的倔强。晦净轻笑一声,抬脚前往冥界。那波纹猛地颤了一下,又消失不见了。陈启文见医续断不再说话,便小心问道:“晦净大师还在吗?”“投胎去了。”医续断撩起眼皮去看素月,随脚将那阵法里的兔子踢出去,“滚吧。”素月慌忙将兔子抱住,匆匆往城外逃遁。“先生就这么放了?”医续断皱眉,“留着做什么,看两只母兔子情爱纠葛?”“纠葛的……不是和这只鹰吗?”陈启文张大嘴巴。原来兔子们已经这么会玩了?作者有话要说:您的法海小可爱安排上了~感谢在2019-12-1023:41:30~2019-12-1120:07: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与清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6章四十千陈启文从书肆出来,腋下夹着一本散发墨香的书册子,是他新买的。他拐脚进了医馆,一眼便见那如霜似雪的少年人正伏案配药,俊逸的眉眼含着三分散漫。即使这张脸已看过许多遍,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艳。“买了什么书?”医续断随手折上油纸包,玉白的指尖缠着细麻绳,三两下就打了个活结。陈启文有些羞赧,“随便买了一本,想研究一下鬼怪妖精。”“四书五经也不能荒废。”医续断在那暗黄的书册上淡扫一眼,停下了手上的活计:“有什么可好奇的?”陈启文挠挠头,“譬如朱子阔和小環的露水姻缘,听月兰姑娘说,朱生进到幻境里,似乎有什么蹊跷……”幻境里那些被迫沦落风尘的女子们,一早就在柳老爷的授意下失去了生育能力。其中有个花娘也不知因为什么缘故,竟无声无息生下了小環。小環一出生便没有了母亲,被月兰姊妹抚养长大。她们生怕这孩子遭受欺侮,一直将她捂得严严实实,连柳老爷都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本事,既探听到了小環的存在,又有本事将朱子阔引进幻境?医续断问:“野寺里有座鸟化雕像,你瞧见没有?”“志公禅师的雕像。”陈启文对那石雕的鸟爪记忆犹深。“志公俗家姓朱。”“他是……朱子阔的祖先?”陈启文若有所思,“莫非他是想给小環和朱生牵红线?”可又不大像。医续断不急着给他解答,慢悠悠品着杯里的雨前龙井。柳叶儿提着桂花糕,蹦蹦跳跳地进了医馆的门。馆内冷冷清清的,不像之前门庭若市的样子。她在堂内环视一眼,在临窗的小几旁寻觅到了医续断挺拔的身姿:“医小郎中,我带了桂花糕来给你吃。”她生得浓眉大眼,乌溜溜的眼珠子很是灵性,神情纯稚而自然,穿着白底红花的衣裙,活活泼泼的样子格外讨人喜欢。陈启文起身让个座,转头去取干净的白瓷碟盛放糕点。“小郎中……”柳叶儿扭捏片刻,还是望着医续断的眼睛,问:“我之前与小姐妹们出城踏青,遇到一点意外,是不是……是不是小郎中救了我们?”她醒来便在自己家里,对那日的事已记不大清了,若不是父母说起,她都不知道自己竟夜未归宿。后来她们小姊妹一问,全都没有印象,这事就越发奇怪起来。但柳叶儿模模糊糊记得,曾见过小郎中这双凛冽幽深的眼睛,还有股孤冷微涩的药香。影影绰绰,难辨真假。医续断道:“在下只是一个寻常医者,并没有这样的本事。”柳叶儿眼底有些失望,却还是笑道:“小郎中妙手回春,连陛下都御笔嘉奖,怎么会是平常的大夫呢。”陈启文拿着碟子出来,那位柳姑娘已告辞走了。他拆开桂花糕的纸包,将淡黄的糕饼整齐地码在白瓷盘里,轻轻推到医续断面前。“医先生,我方才又想了想。”陈启文咬一口桂花糕,甜甜糯糯的,有股桂花的浓香,“志公禅师是不是故意让朱生春风一度,以此勘破酒**望,能静心求学,用心仕途?”“然也。”陈启文便皱起了眉。他光惦记着自家的子孙成器,怎么不想想无辜沦为磨刀石的小環姑娘?就他们姓朱的高贵,人家被jiejiemeimei呵护大的小環姑娘就命如草芥了?既然做了出家人,为什么又放不下俗世的子孙?记挂着也就罢了,偏偏不肯正经点拨教化,非要用这样不光彩的法子。滑天下之大稽!“僧不僧,贼不贼。”医续断被他逗笑,抬手饮一口茶,问他:“可还有什么疑惑?”陈启文心中义愤填膺,被医续断一问又消散了。他挠了挠手指,脸上涨起两片红晕,“还有那两只兔子……”先头那只兔子要和老鹰成婚,已让他很是吃惊,谁知道他们不光跨越种族,还是一段三妖纠葛的复杂感情。两女争一男,果然只出现在凡人的话本里。在妖界,男的才是个配角。“这是兔子的特性。”杯里的茶喝完了,医续断站起身,又走回柜台后配药,“母兔子和母兔子,雄兔子和雄兔子……也不光兔子如此。”陈启文托腮往街上看,“这就和咱们将断袖视作雅事、在士大夫之间蔚然成风一个道理。”说到断袖,他又想起了赵霁。从前他还疑心赵霁对自己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曾误以为他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要利用他对抗皇帝的赐婚。事实证明,人家赵霁坦坦荡荡磊落君子,是他自作多情、小人之心。“皇帝为什么没有皇子?”他托着下巴看向医续断,“听说宫里娘娘生的都是公主,一个皇子都不曾降生过。”晦净大师闹出那样大的动静,京里的大人们又该提立储的事了。每回这样的事闹起来,尴尬的只有宣王赵霁。皇帝近几年是年纪大了,宫里这才没有什么喜讯。早几年也不是没有妃嫔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