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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为什么这样了?”张云生继续追问。宁雨英姿飒爽地大步向前走着,显得被牵住的张云生狼狈不堪,张云生不停追问他,他却心情愉悦地哼歌儿,流行歌曲的调子。两人回到村长的小楼,挑了间还算干净的屋子进去。宁雨把张云生手腕上的麻绳解开,张云生盯着他的脸,纤长的睫毛下,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我困了,一起睡吧?”宁雨坐床上,拍拍床板。张云生站着不动。“你不怕我,你只是……”宁雨露出无辜的表情,“你只是还没有接受小西是我,但,你会习惯的。”“除非你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张云生点头,他尽量不去看宁雨的脸,他的确不怕,他相信宁雨不会害他。只是,当他得知,村长今早死在那根柱子上了,估计是被活活气死了,他浑身上下都冷,那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换他来做,他会怎么办?跑出去揭发这里?那也要先跑出去,跑出去的前提是没有人阻拦,没人阻拦,也许只能像宁雨这样,把这里的男人都控制起来。宁雨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几夜没有好好睡过了,“来,抱着我,我就告诉你。”张云生艰难地抬起脚,往前迈了一步。这一步似有千斤重,可这一步出去后,一切变得容易很多。他快步走到床边,利索地脱下袍子,宁雨勾着嘴角,欣赏他的裸体。张云生躺上去,宁雨趴上他的胸膛,在他脖间深深吸着,说:“只有跟你睡,我才能安心。”他们的胸膛紧贴,感受着对方的心跳。“这里的饭菜不能吃。”宁雨闭着眼睛说:“吃不得,饭菜是女人们做的,里面很多乌草,连煮米饭的水,泡茶用的水,都浸泡过乌草。”张云生听了,瞳孔骤然紧缩。他来乌山沟的第一天,吃了这里的饭菜浑身不舒服,还出现了反胃呕吐症状,那这里的酒也有问题,他明明酒量不错,却被轻易灌醉了,反应也和他醉酒的反应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嗜睡,而那次喝醉了,他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性欲高涨,最后几乎是晕了过去。“这里的人很蠢,把人当牲口一样买来,还敢让她们做饭。”宁雨轻笑着抚摸张云生的胸膛,“那东西一点一点吃,容易上瘾,上瘾了之后,再一点点加量,就算哪天加量,他们也能毫无知觉的吃下去,然后进入死一样的熟睡。”“哪天就是昨天。”张云生接上了他的话。宁雨点头:“我答应她们,最坏的事让我来做,她们到底是狠不下心。”“你要做什么?”张云生追问。宁雨困得睁不开眼了,他嘟嘟囔囔道:“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这里的年轻女人等了三年,三年才来一次外人,不是外人不会帮我们的,除了那几个心存善念的本地村民,听她们说,上一次来的外人尝试过,但是他们最后屈服了,她们把村里人迷晕了以后,他们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刘平之所以帮我们,是因为我用生锈的剪刀扎了他……”张云生听到这里,心想刘平没有骗他,宁雨的确不是傻子,他心底自嘲:果然,只有他自己是个傻子啊……他不禁问:“为什么呢?”“村医被我们控制了,我用破伤风针威胁了他。再加上,他是个心软的人,被他的女人再一威胁,他就肯了。”宁雨懒懒地回答。“小莲?”张云生不自知地搂上了宁雨的腰,他在结结实实搂上之后才发现自己这个动作,有些诧异,却也没有把手拿开。“是另外两个,小莲选择不管不问,她毕竟是村长的女儿。”在宁雨的呢喃细语中,张云生感受到了胸口疼痛,不是宁雨压在他的胸口让他疼痛,宁雨的体重很轻,腰也薄薄的。而是这些事,这些事像一把把利刃割在他的心上,听着便要忍受被刀反复切割,无力,且痛苦不堪。随后,他们相拥着沉沉入睡。张云生发出若有若无的鼾声,宁雨猛地睁开眼睛,确定他睡熟了,才全身放松下来,勾着嘴角在张云生的唇边嘬了嘬,安心睡了。“叩叩叩——”敲门声叫醒了二人。宁雨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问:“谁?”“我,刘平。”刘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石头已经搬开了,有十五个女人结伴离开了,剩下的在等着你过去。”宁雨起身,抚平身上衬衫的皱褶。张云生跟着起来,“等着……做什么?”他带着这份迷茫,跟着刘平和宁雨到了还绑着村长尸体的空旷地方。这里不再空旷,到处点燃着火把,堆满了石头,上身赤裸的男人们在中间,他们被麻绳拦腰捆在一起,像捆一束山中野花。周围站着大概二十几个年轻女人,她们齐齐望着宁雨三人,孩子们都不在,应该是回家睡了。因为太阳已经下山,暗夜终于降临。第17章最后一场雨火光为男人们满是汗渍伤痕的身躯镀上一层金灿灿的油光。刘平为宁雨搬来一把椅子,宁雨像一只慵懒的猫,坐在椅子里,高高翘起一条腿,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微哑:“一个一个来吧。”张云生咽了口唾沫:“你们要做什么?”一个女人走出来,手里拿了根麻绳,她指着其中一个男人说:“他当初就是用这个捆着我,强迫我的。”宁雨轻轻地拍了拍手掌,刘平和另外一个人把这个男人拆了出来,单独捆在地上,男人嘴里嗤嗤响,像是被无形的东西扼住了喉咙,令他无法嘶吼,只能用破碎的气音表达不满。“把他裤子扒了。”宁雨面无表情地说。裤子被强行扒了,宁雨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他朝身旁的张云生一眨眼:“看好了。”宁雨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把锄头,锄头在他手里转了一个圈,木柄对准了爬在地上的男人臀缝间。“不……”张云生攥紧的拳头,低声惊呼。“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宁雨又狠又准,把这根木棍直直捅进了这个男人的肚子里,受刑的人双目睁得正圆,眼珠子向是快从眼眶里迸出来一样,惨叫的时候,口水不断从嘴角躺下,他浑身抽搐着,却不能动弹。女人满意了,退回人群中,隐匿在夜色里,再也看不清她到底是哪一个。宁雨咬着舌尖,缓缓抽出这把锄头,地上的人已经痛没了知觉,闭着眼睛瘫在地上,火光下,木柄的三分之二被染上艳丽的红色,如同刚镀上的新漆,油光发亮。不多时,血在满是枯草的地面蔓延。张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