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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奥尔德里奇:“……”突然完全不想告诉这个混蛋。“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最近rou类吃得太多了?”水晶上的薇诺妮卡好奇地用笔抵着下巴。奥尔德里奇懵了几秒钟才理解了对面到底想要说什么,他气得直接终止了这次对话。“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不管你了!”他吼完后,将扇形水晶牌扔到沙发尾部,任它幽光闪动。奥尔德里奇现在丝毫不想搭理艾斯本这个阴阳怪气的老妖怪。rou吃多了?不就是内涵他便秘嘛!呵,朋友?谁爱管谁管!他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水晶牌,还在闪,已经好几分钟了…….…不闪了?!那个家伙真就不找他了?!算你狠!奥尔德里奇咬牙切齿地重新接通了与艾斯本的联系:“兰顿教皇的继承人,据说是伊薇尔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消息未必准确,我当时离开了不在现场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他小时候你应该也见过他几面。”“那个小鬼,可能已经猜到了你,魔王,是真实存在的了。”“你下次来看伊薇尔的时候小心点!”薇诺妮卡坐在古堡最高楼,高高的壁炉因柯达尔城堡常年潮湿不得不每天都点燃炉火驱除湿气,身后耸至顶端的书架上藏书千册,新古典籍分类罗列摆放,多是孤本珍品。烧旺的炉火映亮深蓝色的地毯,外边又是阴天,刚刚下完一场雨,依旧是沉沉的,也许下一场不需多候就能紧接而来。她歪头,耐心地将丝绵沾上玻璃瓶中的凤仙花汁,涂抹上自己的指甲,将它染至完全固色。薇诺妮卡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新作品,满意地对着光亮处比了比,这才回头看水晶球:“奥达,他要是解雇你了,就来我这里吧。”“我可以雇你帮忙生火,要是想找点事干我还能给你划一片田。”奥尔德里奇无语凝噎:“你想干嘛。”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这地步了?“说真的,奥达,以后伊薇尔长大了不需要你帮忙看着的时候,要是没有什么政治抱负还是早点离开兰顿皇宫为好,我可以为你提供庇护。”薇诺妮卡将手伸到水晶球前展示,有点邀功的意味,“看,比起那些贵妇,我染的也挺好。人类女性的东西我这几年学的不错。”“我话已带到,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刚刚回到卧室想要休息一会,萨拉就接到消息,下午爱德文要接待来自西林的使者,西林王太子作为质子送来兰顿。“今天下午?”你不自觉抿起唇,“太匆忙了吧?不在皇城住一晚明日再来吗?”“不,据说他们还准备送完人就立刻赶回去。”萨拉开始为你梳妆打扮,“您上午去做了什么?头发都乱了。”接近秋日,兰顿的天总是黑得早,要是下午来,就只能晚上连夜赶路。兰顿的秋冬没有明显的界限,等到天凉下来,夏天就算过去了,再过一段时间急剧降温,而后即是连日的漫天大雪。这一番准备让你的午觉泡了汤,顶着可爱的花苞头整理宽大的粉色裙摆坐在爱德文下首的时候,你整个脑袋都是浆糊。爱德文坐在大殿的最高阶的宝座上,手持红宝石权杖,文森特裹在白色风袍中,站在爱德文身侧。你强撑着望向台阶下的密密麻麻站着的一排人,眼前的一切因睡意而模糊,你听见来自西林使臣们对爱德文的祝福,宣读了移交质子的诏书。亚瑟要来嘛,你忍下一个哈欠,来就来,这是你的地盘还怕她了?要是亚瑟看不清形势强行蹦跶,不用你动手文森特首先就能灭了她。希望这位质子能安安心心地扮演好仰人鼻息的倒霉角色啊……“这一趟辛苦了,安斯艾尔公爵。”爱德文的声音从上首传来。安斯艾尔……那位仅次于莱斯特老公爵的大人?你听见熟悉的名字,神智稍微清明了一些,将挡住脸的纯白羽毛扇往旁边移开一丝,往下面看去,这是你最新发现的打盹方法,将扇子往脸上一挡,哪怕困得失去表情管理也不会被抓住小尾巴。入目皆是熟悉的身影。带头的是安斯艾尔公爵,正在与爱德文寒暄,身后站着王太子亚瑟,看上去正在忍受什么,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状态,亚瑟右肩斜侧是加缪,你总觉得他们似乎不像之前看见的主仆配对那么和谐,毕竟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忠心的骑士会在他所效忠的主人落入如此悲惨的境地时无动于衷。沃伦伯爵,那个在火刑架上被烧死的可怜鬼,现在还好端端地在亚瑟身后时不时为安斯艾尔帮腔接话,偶尔还想和身侧的斯宾侯爵凑上一两句,被向来暴脾气的侯爵无视的彻底。夏佐站在队伍的最后,扎在内侍堆里你差点没发现。都是老面孔了。无论后来生死富贵,现在他们都是活生生、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来的几乎都是能在西林列席议政会议的重臣,单看这使臣的规格,西林国王算是非常有诚意了。你看了一会,觉得无甚新意,准备把脸一挡再打会盹。突然,一个声音震飞了你所有的瞌睡。“尊敬的陛下,我,亚瑟·卡文,谨代我父王转达他对您,当世最伟大的君主的敬意。”他在说到“亚瑟”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声线颤抖,“愿陛下圣体安泰。”你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心中的震惊,命运在你脑内狠狠敲了一记洪钟,除了振聋发聩的初响,还有不断震颤的余波。你可以想象他此时在如何勉强地忍下泣意和滔天的委屈。不。不是。那不是王太子亚瑟。这根本就是西林的骗局。被西林送来的那个人,在底下将要历经看不到未来的寄人篱下生活的那个孩子……是西林二殿下凯撒啊!凯撒向爱德文深鞠一躬表示臣服,只要他不完全抬起头,高高在上坐在云端的教皇陛下就看不见他红透了的眼圈。他被西林抛弃了,现在他不过是一枚弃子来顶替他的王兄。亚瑟·卡文大概正躲在凯撒·卡文的宅邸中称病,然后顺理成章地闭门不出吧?他能说什么呢,父王不愿损失一个完美的继承人,母后不愿失去她最可爱最讨巧的小儿子。而他,从小不哭不闹,不亲近任何人的怪胎,最重要的是由于自幼身体虚弱几乎不活跃于交际圈,多么好的顶替对象。就算三兄弟之前在兰顿觐见莱诺教皇,这么多年过去,三人长得又如此相像,还有谁能认出来吗?假如他能活着及时归国,亚瑟以原名继位,这个名字承载的质子经历就是他为国贡献的勋章。假如他不能及时归国或是死了,亚瑟则可以冠上“凯撒·卡文”的名字合法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