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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这小贱xuexue/口一张一合的,是要干什么?”“是在欢迎哥哥的大鸡/巴进去。”他挺身就要进入,昨晚的疼痛犹在眼前,我忙起了上身抱住他:“我不忍心哥哥受累,我要自己把鸡/巴吃进去,但还请哥哥尝尝我的胸。”我用xue/口浅浅含住他龟/头顶端,小幅度地上下晃动以求尽快适应他的硕大,同时挺胸往他嘴边凑。“你的胸这么平,又不软,我为什么要尝?”他说话时嘴里带出的热气已经使我的乳/头悄悄变硬。我词穷不知该如何,只能双手搭在他肩上往我胸前拉,“哥哥......”“真是惯的你。”他一口叼住我乳/头,滑腻的舌在乳尖上不断舔舐。“坐下去,你的小/xue太yin/荡了,sao水都滴到哥哥的鸡/巴上,把药膏化开了。”我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轻轻地往下坐。“啊......疼!”他嫌我太慢,握着我的腰坚定得往下按。巨物再次劈开窄小的后/xue,我本能地想逃离却被他死死扣住。“还想不想回去了?”“想......”“那就给我动!”他右手往我屁股狠狠一拍荡出臀波,我反射性地缩紧屁股,换来他一声低哼。“太紧了,又不是没被人cao过,羞什么,嗯?”我咬紧牙接着往下坐,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触到了他的yinnang,已经满头大汗。我双膝夹住他的臀,用力向上挺身,听到“啵”地一声他的阴/茎从我xue/口脱离。“哥哥来帮你。”他托着我的臀快速上下,次次到底,不时狠劲揉/捏想必已是青紫斑斓。我在浮浮沉沉中竟是渐渐得了趣,融化的药膏像是要把肠壁和包裹的巨物粘起来似得,每次他抽出都在极力挽留,产生与往日不同的刺激,快感更钝更深,让我无法也不想逃脱。我的阴/茎也渐渐挺立,在他腹肌上蹭出一片水光,便也配合得呻吟起来。“好大,好深,哥哥cao得我好爽!”“你个离不开鸡/巴的贱/货!”“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的鸡/巴最好吃,再cao快些。”“倒是开始使唤起哥哥来了,再叫几声给哥哥助助兴。”“我听到水声了,太yin/荡了,我的小sao逼就是为哥哥而生的,哥哥使劲cao我,我要哥哥的精水,好给哥哥生孩子。”他开始摆动臀/部加快动作:“哥哥的精水都给你留着,早上第一泡,给你最浓的。”我有些慌:“哥哥等等,让我先射。”“哪有只顾着自己爽的,你这小/xue越咬越紧了,怕是已经等不及了,哥哥先喂给你。”“你别射进来!”“刚刚谁要给哥哥怀孩子的,现在说已经晚了!”一股股热流争相冲击着敏感的内壁,我在他肩头喘着气虚声说道:“你就不怕我有病?”“我爸有在医生那里做定期体检,我打着关心我爸身体的名头向医生要了他的体检报告,又塞了些钱问有没有一个叫柳予安的,果然我爸不放心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每次体检带着你一起。”我僵在他怀里。“你那根小东西自己解决吧,我下楼找点吃的。这栋别墅我爸带你来过吧,待会自己下来。”第18章我拖着身子躺进浴缸里,打开热水,在渐渐氤氲的水汽里想起了第一次来这栋别墅的场景。章铭生把我从gay吧捡走之后,帮我付了学费,填补了我妈从牌桌带回家里的债务。我很是感激,脱口而出请他吃饭才想起现在身上的钱都是他给的,难免有借花献佛的嫌疑。我转而提出想为他做顿饭,毕竟从能搭着板凳够着灶台开始,为了不饿死,家里的伙食便都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家肯定是不能去的,我不想章先生看见我的肮脏,便大着胆子问能不能去他家里,他迟疑了一下,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好。他说自己京郊的别墅并不常来,离公司太远往返不方便,当天的食材都是助理平时送过来的,塞满了原本空荡荡的冰箱。我闷排骨的时候他放在电脑从沙发上过来,双手从后环住我,弯腰把头轻轻搭在我肩上:“予安,我以后叫你宝宝好不好?”“先生,我脖子痒。”“行不行?”“先生怎么叫我我都很开心的。”我红着脸。“先生!”我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脱下我的裤子半挂在腿间,听到他裤链拉开的声音我有些腿软,他的阴/茎挺着往我腿缝里小心地蹭。“宝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真的很想你。”我觉察到了我们之间感情的畸态,但又实在想留住这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温暖,身上的,心里的。“我也很想先生的。”我转过身亲了亲他嘴角。“我下面这里也很想宝宝。”“我......我也想。”男人半抱着转身将我压在墙上,难耐却又小心翼翼地给我扩张。然后上了我。他一直在背后喊宝宝,宝宝,我实在受不住脱口而出一句爸爸,换来了男人的疯魔。他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双手穿过我膝弯将当时还狠瘦弱的我抱起在怀里,我双脚离地怕向后摔去,忙伸手环住他脖颈,后/xue被他一下贯穿。我“爸爸”“爸爸”地哭喊,他却愈发凶猛,像是折腾到了地老天荒才在我体内释放出来。“我闻到排骨的糊味了。”我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说。“对不起。”他亲亲我额头,又问道:“宝宝开心吗?”我想了想,也抱住了他:“开心的。”“您有......您有家室吗?”他又亲亲我的唇:“早就离婚了,有个儿子和他mama住。”我收紧了手臂感受他的传过来的温度。“先生我可以一直跟着您吗?”“宝宝需要我,我会一直在。”第19章擦尽了身上的水,我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昨天穿的衬衫早已被扯破丢在地上。衣柜里有几件江寒洲的衣服,我想了想,还是只穿上了裤子,下楼问问他能不能借件上衣,不了,是拿件上衣,我希望此后都不用和他再见面了。他在厨房里忙活,看我从楼梯上光着上半身下来,嗤笑一声:“这小身板,勾/引谁呢?”他想来是用了楼下客房的浴室,已经洗过腰间围着浴巾,让我想起他章铭生,也曾有一次这样在厨房里为我做过饭,不过他的手艺实在无法恭维,又看我没有力气所以最后叫了外卖了事。我不禁细细观察起他的容貌,父子眉宇间还是相似的,双眼皮,鼻子高挺略带一点鹰